“这杯酒掺假了吧。你怎么可能没事呢。”
夏季很不明白啊,这叫闷倒驴,糙原上最烈xing的酒,驴都能闷倒了,林木竟然没事啊。
“跟林木喝酒很多次了,他有醉的回不了家的时候吗?最多就是走路摇晃,但是绝对没有醉的人事不知,这哥们是个超级海量啊。”
张辉解释给小老爷听,也是哦,想想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次数也不少了,他们都喝醉了,林木也走路摇晃了,可他还能自己回家,都不用别人送的。不想潘雷那样,喝多了酒成接吻鱼。
陈泽摸摸鼻子,笑了。
“三种酒一起喝你看他醉不醉。”
林木一个白眼丢过来,陈泽马上开始洗牌。心里有个小小的惆怅啊,殿下,人家都是亲亲热热的,你说你,好不容易见次面,你还甩脸子。哎,撅着嘴等你亲呢,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啥也不说了,打牌打牌啊。
哥几个一眨眼睛,心照不宣,今晚是张辉的dòng房花烛夜啊,他们几个内讧什么啊,gān脆把他们俩灌醉了,或者让他们俩gān出点啥事来才好啊。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一群láng啊,这几个缺德带冒烟的人一旦联手,吃苦头的就只有张辉跟夏季了。
故意的,他们就是故意的,卡了夏季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那上写着,咬(把咬分开读)的最后一张牌图画更是很生动形象的描写出来,一人吞咽着什么东西,眼神迷离。
“陈泽,你是XX中的航空母舰。”
潘雷啧啧啧的,真的,他现在才知道,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特种部队出土匪,特种大队老一辈人才都是XX啊。
他一个一本正经工作的后勤部长,怎么可能买这种东西啊,还是如此的清晰。
田园林木眼神闪烁,huáng凯这个缺心眼的拍桌子狂笑。搞得夏季真的要掀桌子了。羞愤jiāo加,他彻底炸毛了。
“我擦你妈一群啊,有你们这样的吗。这不是让我们俩丢脸丢到我老家去吗?不gān,不带这么玩的啊。这局不算。”
张辉摸着下巴,额,这个吧,关起门来他们都gān过啥,谁也别说谁,关键是,谁也不能把脸丢到这吧。
“别把自己弄的跟白雪公主那么单纯,同居都这么久了,啥没gān过啊。赶紧的吧,我们都不看,听声就好。”
huáng凯玩嗨皮了。
“我们两口子关起门来gān什么你管得着吗?难道你就没做过啊。我还记得那次潘革洗尘宴,你就用这个姿势的。”
张辉抓住一个开始欺负。huáng凯笑的最大声,就拿他开刀了。
欺负huáng凯,家长不高兴了。潘革把huáng凯搂在一边。
“耍赖是没用的,不想做这个事儿,那也成啊。喝酒。你看看林木,多慡快,自动自发的。喝吧,这次是不会让你把酒端走丢掉的。我们几个会盯着你喝的。”
这次是没有一个机会了。两杯闷倒驴,三两一杯,喝了估计就跟醉死不远了。
夏季看看左,看看右,张辉看着这俩并排的两杯闷倒驴深呼吸,再深呼吸。这些人看着张辉,就等着他一口闷,然后喝醉了方便他们gān点啥呢。
喝呀,喝呀,都等着看呢,快点啊。
夏季慢慢地就开始往沙发底下出溜,他想跑,开门就跑,最好一路跑到军区大院去,他才不要喝,他想有一个美好的dòng房花烛夜,而不是醉死拉到酒jīng中毒,这群人摆明了恶搞他们,不折腾他们那是不可能的啊。
这才几点啊,他们打又闹腾一晚的架势啊,他心脏脆弱,不跟他们玩了啊。
出溜,出溜,没人理他,大了胆子,继续出溜,这里太可怕了,他要去找丈母娘。
在出溜,他就差一步就能离开沙发,然后跑去开门,就能成功逃脱了。
别忘了,这里坐着的除了田远,huáng凯,都是当兵的出身。侦察能力一流,警惕一流啊。
他的旁边就是陈泽,陈泽可是特种兵到的后勤,好死不死的就栽在陈泽手上了。
夏季又往后退了一步,碰到障碍物,回头一看。陈泽蹲在他身后呢,笑着看他。
“兄弟,gān嘛去啊。悄无声息的你要逃跑啊。”
夏季僵硬了,嗷嗷嗷,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他可只是一个医生,不是特务啊。
陈泽一把拎着夏季的胳膊就站起来,坏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兄弟们,发现一个逃兵啊。如何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