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那边,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们这边一百多,且个个都有身手,有曲正超看着,景临和严非已经不必过去,他们赶紧去查看那倒地人的qíng况。
那人整个鼻头都是血,脸色痛苦地倒在地上,他全身痉挛似的抽搐着,嘴巴张张合合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不过他显然神智还是清醒的,用痛苦的眼神向景临他们求救。
景临只会布置几个阵法,严非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对这qíng况他们都素手无策。景临赶紧冲着人群中吼了一句:“少乾哥,你快过来看看。”
那十几个人刚好全被抓住了,赵少乾听到叫声,赶紧跑过去,其他人也陆续跑了过来。
严非让了位置,对赵少乾催促道:“你快看看他怎么回事?”
赵少乾问了问qíng况,又给那人看了看,推测道:“这是中毒了。”不能肯定毒的毒xing,他不敢贸然用药给他缓解。
而景临此时举着火把往地上还活着的两只黑影看过去,发现这东西居然是老鼠。和以前景临他们在二小队消灭的老鼠不一样,那些老鼠的变异方向似乎是朝着体型而去,而面前这只,是奔着速度而去的,身躯要比前者脆弱一些,才会被景临一刀背敲着就爬不起来了。
此时这两只老鼠都发出“叽叽叽”的声音,一直在原地挣扎着想跑,却没能爬起来。
那十几个人此时都被捆了起来,被咬的人是方北基地的人,余大富随手拖了一个汉子扔到那人身边,腰间的两把菜刀在火光的跳跃下闪闪发光,他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老鼠,问道:“这畜生是你们养的,被它们咬了,这毒最后会死人吗?有解决的法子吗?”
那汉子不吭声,给方北基地的人气得连踢了他好几脚,他也死闭着嘴巴不说话。
余大富完全不慌,他抽出自己的菜刀,转头对其他人笑眯眯地说:“手痒了,想耍几下刀子,画面可能有点血腥,不喜欢看的兄弟们转过头去吧。”
那笑分明和善得很,却不知怎么的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项泽华眼皮一跳,第一个就转过去了,其他人也跟着转过去不少,也有人知道余大富的本事,想亲眼看看,特别是方北基地的人。
景临还莫名,被严非拉着也转过身,带着他去看待在车里的乐乐,血腥的画面也不要让小朋友看到了。
然后两人刚进车,就听到外面传来那汉子的痛苦惨叫。
车里的素贞不舒服的动了动尾巴,不高兴地说了一句:“臭死了。”
那惨叫声持续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就停了,景临听到外面传来余大富温和的声音:“有没有想说的?”
“我们不知道!”
“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知道,这几只老鼠也是我们在山里胡乱抓回来的。”
那十几个汉子似乎被吓破胆儿了,一瞬间全是求饶的声音就听余大富笑呵呵地说:“一个个的,还不老实。”
接着又是几道惨嚎。
严非忍不住挡着乐乐和景临挑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余大富脚边躺着的几个人,双腿只剩血粼粼的腿骨。他手握菜刀在地上的几个汉子身上比了比,对他们的同伙道:“想好了,再不说实话,我这刀就会慢慢往上挪了,等削完了他们,就轮到你们了。”
严非放下帘子,脸色还好,虽然画面血腥了点,但比起当初他们灭鼠那次在老鼠窝里看到的画面冲击,这次好了太多了。
听说崔丽珠以前是个生意qiáng人,经商了得,和余大富恩爱十几年,两人的儿子在末世来时不幸被人害死了,那之后余大富还是那个余大富,只不过手上切菜切ròu的刀,就变成了削人的刀。有良知,但也有狠劲,难怪方北基地能在县城里立起来。
那些人面对手段跟魔鬼一样的余大富,被削掉了腿ròu的人还好,想着腿已经保不住了,所以依然死挨着不说话,但其他人就不行了,他们看了一场酷刑,酷刑持续的时间越久,他们就越承受不住。
很快,有人扛不住了,害怕的喊道:“我说,我说!”
那最先遭罪的几个人,紧闭的眼睛立即睁开,愤怒地冲那说话的人吼叫起来,叫他闭嘴。
但那说话的人已经被吓破胆子了,被吼了也只是瑟缩一下,但看到余大富手上滴血的菜刀,还是继续道:“这毒一天两天死不了人,但是久了就会死,我们住的地方,有解药,老鼠的尿液,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