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事qíng很小,也知道,这些根本就不够,也不可能打动一个人心,更何况,是他伤透了人家,他做这些,人家都不会看在眼里,可他就想做。付出,不是嘴上说的,要行动的。行动的话,不必要轰轰烈烈,真心实意的,就好。这就是他想的。
其实,他很笨,到了现在,他不会再说什么花言巧语,也不会再耍无赖,死皮赖脸,他就是从一点一滴的,关心着萧姚,做他能做的,想从小事qíng上,照顾好他。
所以,小男生,那种早恋的小男生,才会做的事qíng,他都做了。像是什么,给他发短信,告诉他要变天了,记得加外套。想吃什么,给你买。喜不喜欢甜粥,做给你吃好不好?找个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像以前那样,去郊外骑脚踏车。萧姚弃之以鼻,所有短信,类似于这样的,看一眼就删掉,回都不会。
幼稚得可笑,可看他笨拙的给萧姚洗衣服,擦地板,晒被子,亲自准备宵夜,可笑之余,还有淡淡的可怜,心疼。
可是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要是不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qíng,至于落到这个份上吗?他和妖儿,早就恩恩爱爱去了。
所以,妖儿对他的举动,很反感,很厌恶,看见他就心烦。gān脆连看他都不看。
他不是整天去打扫他的家吗?那好,他不回去了,他就住在妖孽横生,关了店,他就睡在那。
所有衣服,他都丢给豆子,要么手洗gān净,要么,送洗衣房。要是有一条内裤落到王毅手里,他就把豆子所有的内裤都挂在妖孽横生,拍卖了。
豆子很委屈,他只好把萧姚所有衣服都收集到妖孽横生。
回去一次,搬空了他的衣柜。
疯了一样跑进了妖孽横生,累得气喘嘘嘘。
“妖儿,你赶紧回去吧,你房间,出大事了啊!”
趴在吧台,连一口气都换不上来,就抓着萧姚,大惊失色的样子。
萧姚在和一个客人调笑,任由那个客人的手,抹上他的大腿。这个时候,他哪有时间回去,如果这个男的不错,他今晚就可以吃荤了,不用再做和尚。可以尝尝人ròu味道了。
斜着眼睛看他一下,把水杯递给他。
“看你这个样子,丢我们妖孽横生的脸。有什么大事?出事了也不怕,有人罩着呢。”
有莫爷呢,怕什么?警察查抄了他的家吗?那一定是王毅gān得了,把他所有东西都没收了?
豆子连水都不喝了,拉着萧姚就往外走。
“我今天给你翻找衣服,你衣柜里所有衣服我都打算拿过来的。克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尸体?”
能受到如此惊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门,一个门,这个门通着隔壁,隐藏在你衣柜里。衣服挡着你看不见,可要是隔壁的人进入你的房间,只要打开这扇门就好了。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啊,你都不知道吗?你房间就是对隔壁开放的,人家想来就来。想着就汗毛都站起来了,你深夜沉睡的时候,隔壁的人,通过那扇门,进到你房间,站在chuáng头看你睡觉,吓不吓人啊。你都没有被吓醒过吗?”
感觉,很惊悚,试想,半夜三更沉睡之时,突然有感觉被人死死盯着,醒过来,看见chuáng头真的有个人盯着你,真的会吓死人。
一扇门通着隔壁?他买衣柜的时候,那扇没不存在。是谁打通了这堵墙,是谁按的这扇门?
最私密的空间,就这么被无端闯入,人有人畅通无阻来往,那还是他的房间吗?
谁gān的?隔壁又是谁?
他现在还没有能力买房子,那个租住的地方,算是他临时的家。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家,有人可以这么自由的来去。
丢下客人,赶回去。
他一直都不知道隔壁住了什么人,也从来没有照过面,谁知道住了个什么样心理扭曲的变态?只要一想到,他半夜沉睡,有人站他chuáng头看他,他就从心里发寒。
被偷窥多久了?那道门存在多久了?他不知道,只想以后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qíng。他可恶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可恶啊,做这种下流龌龊的事qíng。
直奔他的衣柜,果然,他的大衣柜后边被人凿穿了,按了一个实木门。他的衣柜很大,有两米多高,掏空了墙壁,把他衣柜的后边木盖掀掉,做成了门。他衣服很多,不会经常能够打开衣柜仔细地看,所以就忽略了。如果隔壁的人进来,只要打开这扇门,打开衣柜的门,就进到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