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身穿迷彩,戴蓝色钢盔,这是这次任务的军服。
反身把他搂在怀里,再来一个最后的亲吻。
就好像把萧姚吞进肚子一起带走一样,狠狠地亲吻着,在他闭着眼睛的时候,他说着这几天说得最多的一句话,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亲爱的,不会太久,分别只是暂时的,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可以相守呢。都舍不得,就把这舍不得放在心里变成思念,让思念变成所有的爱,他们之间的爱,越来越多,越来越浓,那么多的爱,会支撑到他们老,变得很老了,还是有很多很多的爱。
萧姚回到被子里,少了他的体温,怎么就连被窝也变冷了?那个人不在身边,唯一的温暖他的人离开了,他所有的温暖也就没有了。脚部瞬间变冷,大chuáng突然显得空dàngdàng,整个房间都失去了家的味道。果然,房子里少了一个给他温暖的人,也就是一个房子。
等他回来,一切就恢复到正常了。
萧姚提不起jīng神,趴在吧台,懒洋洋的。豆子和阿冰怎么逗他都提不起劲头来。
两天之后,接到他平安到达黎巴嫩的电话,他才算是笑出来了。
五天之后,王毅通过网络,第一次通过摄像头,和萧姚见了面。
也许是灯光问题,他怎么觉得王毅晒黑了?
他穿着羽绒服呢,王毅就是一件短袖的蓝色迷彩,jīng神不错,看起来很好。
他说,他们搭建好了简单的板房,天气很热,有些女兵不适应已经中暑了,和黎巴嫩的人员jiāo涉好了,浦建一条道路,给政府修建一栋办公大楼。任务艰巨,大型的铲车,工具车要晚两天到,这边的人民很友好,他们去街上转的时候,和几个当地人jiāo了朋友。
他还把一个象牙做的手环给萧姚看,白色的,带着一些黑色花纹。
“好看吗?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夏天的时候,你带着一定很cháo。”
王毅献宝一样。
萧姚切了一声,把手腕往摄像头前一伸。
“大哥,我的手腕很细,带这种粗笨的东西难看得要命。就你那种审美观,丢人现眼。”
王毅有些受挫,自己以为挺好看的,没有想到被嫌弃了。
“那我有时间再去看看其他的东西。挺好的啊,难看吗?”
“你别买了,就算是你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带,我也会拥抱你的。注意安全,毕竟是动乱的国家,夜晚就别出去了。”
王毅满口答应,和他闲聊着其他的,直到有人叫他出去,这才关了视频,不过约好了,十天一次视频见面,一天一个电话,不能间断。王毅间断了,那就是有危险了。萧姚间断了,那就是去胡闹了。
王毅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去胡闹,回来我就治你。
萧姚这才放心了,开店的时候,也有了jīng神,也穿起了正太装,他说不胡闹就不胡闹了吗?再说,他也不是在胡闹啊,他是在招揽生意啊,也会跳上舞台跳一场艳舞,和客人一起拼拉丁,一起拼酒。有人大跳钢管舞的话,他就在台下跳着椅子舞,同样的xing感魅惑。
不过他也多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开始关心国家大事了,每天一醒过来,他就会看新闻,什么国家领导人去哪里视察他不管,哪里出了什么事qíng,他也不在乎,只要主持人一说,黎巴嫩三个字,他就跳到电视机前,抱着电视看新闻。
拼命搜索着,是否有关于报道中国驻黎巴嫩维和部队的消息,可惜,这种消息少之又少,世上的国家太多,要报道的事qíng也太多,他关心的不是全世界人民关心的。
只好看看央视军事频道,消息还是太少。
他只能把手机装兜里,随时随地保持畅通,王毅打电话不定时,他有空闲的话,一天两个电话的时候都有,可不管怎么样,至少一天一个电话。一天没有电话了,在第二十三小时五十八分,他也会打过来的。
他或说一些当地的qíng况,什么水土不服了腹泻了。gān活的时候手上刮了一下出血了。太阳太毒,晒在皮肤上都是烧灼一样的疼痛了,蚊子那么大个儿,被咬一口就惨了。
再问问萧姚今天gān了什么,萧姚和他说些有趣的事qíng,不让他担心自己感冒了,在chuáng上赖了一天这类事qíng。
绝对不会和他说,被男人搭讪了,看上一个不错的男人,腰细腿长屁股翘,也不会说他跳了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