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把他按在怀里,一手抓着他的裤子,不让他再脱了,夹着他往舞台下走。
“喝多了,我去让他醒醒酒。”
表qíng僵硬的对着吓住的客人解释,这是一个祸害,必须马上带走。
“他没还没给钱呢。放开,我去要钱!”
韩跃还惦记着那客人的话,你脱我就给钱,挣扎着,蹦跶着,差一点就要挣脱开陶略的控制。
陶略其实脾气挺好的,不触及底线他就算是生气也顶多冷着脸,一般不会轻易动手,可这次,他真的火气顶到脑门子,火大发了。
跟教训老儿子一样,抬手一个大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打的韩跃嗷呜一声。
“再闹还揍你。”
韩跃从小被他哥韩齐打到大的,闹得厉害打一顿他就老实了。这不,陶略这一巴掌,打得他低眉顺眼,跟小狗子一样。
拎着他的后脖子就往楼上提,韩跃抱着楼梯扶手死活不上去。
“我心qíng不好。”
“上楼,穿件衣服。”
还光着膀子呢,怎么也要穿件衣服吧。
韩跃抬头看了他一眼,抽了下鼻子。委屈了。
“你打我。”
陶略脑瓜子疼,这一晚上闹得,不是他就是他那个弟弟,谁都气得他头疼。
“起来,上去。”
“你拒绝我了,你可是我的初恋啊。”
行了,找到病根了,他今天喝酒耍疯,终于找到原因了。
“你明天上不上班?”
“明天巡逻,后天执勤。大后天休息。”
这孩子老实,问啥说啥。
“起来,穿件衣服我送你回去。”
“我心qíng不好,我挺郁闷的,我想自己走回去,散散心。”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摸了一下鼻子,稚气得很。
看一眼陶略也很哀怨。转身就往外走。
“哎,衣服,你这样不成。”
对酒保招手,就报赶紧把那件踩的脏了吧唧的红色T恤给陶略。
陶略心里叹气,成,谁让根源在自己这里,他维护警察的良好形象。这死小子还不拿着,还走。
拉住了韩跃,把T恤给他套上皮带也扣紧了,千万千万不要再脱了。
“真不用我送你?”
“我走走,散散心。”
跟没人要的小孩一样,耷拉着脑袋走了。
“左转,一直走,就到地儿了。别迷路了。”
陶略真的不省心,怕他走丢了,追了上去。
韩跃抽着鼻子,可怜的样子让陶略心里也不好受,哎,还是年纪太小啊。出了门,招手叫来一辆计程车,把他塞进去。
“直接回去,知道吗?”
韩跃点点头。乖巧的很。虽然刚才很癫狂,打了一巴掌之后就变得很乖,看样子也没有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从这里到派出所,也就几站路,直接走就到了,十块钱用不了。这边还没有结束呢,他也不能离开太长时间,反正送上车了,还这么近,出不了什么事儿。
陶略这才关了车门子。
车子开动了,陶略长出一口气。这是个活魔怔啊,脑子一抽了跟神经病差不多,看看今晚他gān的事儿。让人哭笑不得,也无可奈何。
傻乎乎一根筋,认准了就不回头,拒绝不接受,心里结了一个疙瘩他就作妖。
怎么就有这么个闹腾的人啊。
陶理找他的事儿都忽略了,满脑子都是这个活魔怔。
点个烟的时间,咦,再找那辆计程车,拐弯了。
不应该是直走吗?哦,对,也许他回家了,没有回所里。
随他去吧,计程车会把他送到家里的。
他转身回了酒吧。
司机问着韩跃。
“先生去那。”
韩跃心里堵得慌,他说了要散散心的。摸出一个皮夹子,丢给计程车司机。
“我要散心,散这么多钱的心。”
司机一看那个劣质皮夹子里漏出来的钱,银行卡,还有十五张粉红色毛爷爷,秉着业界良心,不能坑害消费者,要支持警察工作,听警察的教育。司机方向盘一打,上高速了。
他会带着这位警察,散一千五百块钱的心!
喝大了的韩跃,已经在后车座,睡得不省人事了。
陶略送走最后的客人,让手下人打扫酒吧,这些人是以前就跟着他的,他离开陶家,一个人也没有带,等他回来,这些人又跟他gān,不再做哪些黑色jiāo易,图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