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一直在紧跟着,所有人都好奇,他把陶理关在哪里,翻遍地皮都找不到会在哪?
车子真的开去郊外,再跟上去太多,就会起疑了。韩齐指挥,其他民的人换车跟踪,他的计程车一直在。
田青的车没有开出郊外很远,到了一处绿树成荫的地方,一个很小的牌子写着,静心疗养院。
所谓jīng神疗养院,就是jīng神不太好,又有些钱的人才会来的地方。不是神经病院,不会关乱七八糟的神经病人。
有钱的人为了隐瞒病qíng,不想病人受罪,也会送来这里。
这里比jīng神病院更高级,更严密,住院病人都需要保密,是私人开设的,收费很高,给与的治疗也是最好的。
一个警察一拍大腿。
“这里我来过,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把人关在这里,他不是神经病,不可能来这里,我也查了住院记录,没有发现陶理的名字,没有引起注意。”
对,任何人没有想到,田青会把人关到这种疗养院。还是jīng神疗养院。
难怪,没有窗户,怕的就是那种有狂bào症的人自nüè,跳楼,为了逃离自残。
难怪找不到,真的是太挑战人的神经了。
计程车不能再往里开,韩齐下车,呼叫其他队员,秘密进入。
越过树丛,看见高高的院墙,韩齐gān脆越墙而入,一个身穿粉色护士服的小护士吓得张大嘴要惊叫,韩齐上去就捂住她的嘴,拖进一片的花丛里。
拿出警察证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我是警察,不要叫,我在抓捕犯罪嫌疑人。”
小护士赶紧点头。
韩齐慢慢松开她的嘴。
“刚才进去穿黑衣服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见过两次。”
“他来探望谁?”
“没有,从jiāo了住院费,就一次没来过。”
“那他安排的人住在哪个房间?”
“后边,他说,他的老板具有攻击xing,bào躁,狂怒,不能被打扰,所以这个老板随身的仆人拿药,照顾,医生也只是开药方,远离病区,远离病人,只是小住,说这几天就出国的,所以,医院里就听他的安排了。”
“那你们就不觉得很诡异吗?”
就连病人的面都没看过,医院竟然就不报警?
“他给的钱很多。在这里,住院的病人各种qíng况都有,不新鲜。我们也看见过病人,不过在沉睡。”
怎么会不沉睡?鞭打之后,为了防止陶理逃走,绝对会给他大剂量的镇定剂,镇定剂就是让他睡觉的。田青真是好计谋,大量镇定剂的购买绝对引起注意,但是住在这里的话那就不用担心。难怪,蝎子敢出去买东西,镇定剂一注she,陶理就没有清醒的时候。
他现在想把田青的脑袋扭下来当球踢。
问清楚了地址,韩齐呼叫手下的人,跟上,不要让任何人跑了。
陶略的电话打过来。
“我在外围,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一只鸟也飞不出去。”
陶略包围了这里,倒抽一口冷气,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保镖云集,把这里围上,每个人手里都端着枪,陶略下了命令,除了二少,任何跑出来的人,杀!
田青推开门,看见陶理醒了,蝎子手提着鞭子,站在一边,yīn冷冷的盯着陶理,陶理嘴角带着冷笑。对于这种只要清醒就要挨鞭刑被审讯的qíng况早就熟悉了。
他一直坚信,大哥会救他出去,他们兄弟事先说好的,咬紧了不松口,就有一线生机。
他不会哭爹喊娘,也不会求饶妥协,身为一个男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只是手脚不能动,这几天大剂量的镇定剂,让他动弹不得,哪怕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也有着一身铁骨头。
田青这是第一次来看陶理,他一直怕引起注意,没有来,不bī他到这个份上,他还是不会来。
“二少,安好吧。”
陶理躺在chuáng上,哼了一声。
“我真的是对你很好,二少,我花了大笔钱给你找的这里,就为了让您安心静养,不让外人打扰,还给您配了仆人呢,吃喝拉撒都是仆人照顾。我看,二少爷是在chuáng上躺的时间太多了,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陶理嗤笑了一声。
“田青,你不是想要我手上那块陶家嫡孙的印章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