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饭扣倒马桶里去,再次上一泡尿,吃啊,窝窝头还在上面飘着呢,吃啊。
麻痹的,出来混都要还吧,也是这老犊子要偿还签下的孽的时候了。
墙侧众人推,苏墨说要找证人指正姓石的,邢彪马上就让九指儿解决这事儿,九指儿二话不说就把他管理的酒店的经理给提来了,那些手下一个个 的也都jiāo了口供,姓石的作恶多端,用毒品控制小姐卖银,这一条就够他 判死刑的。
苏墨也间接打听到是哪家律师楼给姓石的出面做辩护律师,让崔勋去找哪家律师楼的老板吃个饭什么的透露点消息,说这个案子他接管了,那边律 师楼的老板脸都青了。
开庭的日子,座无虚席,邢彪早来了,他又缺心眼的举着一捧玫瑰花,这是为了苏墨胜利准备的。
苏墨跟着检察院的人一进来,邢彪站起来就挥舞着玫瑰大喊。
“苏墨,苏墨!苏墨我爱你,苏墨加油!”
不少人侧目,他们没有来错地方吧,这不是什么选秀节目的现场吧,就连律师都有脑残粉了?
看他那个热qíng劲儿,比粉丝看见偶像还要疯狂。
苏墨白了他一眼,靠,玫瑰花瓣都掉下来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就说了要报复嘛
白桦他们装作不认识邢彪,别看彪哥有时候英明神武,纯黑道大哥级人物,发傻犯二的时候惨不忍睹。
哎,jīng明的苏律师,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二了吧唧傻乎乎的男人啊。他们怎么就跟着这个男人,一混混了这么多年,还都死心塌地的呢。
这是个未解之谜啊。
“学长,怪不得你是老师教授们夸奖的对象,我工作这两年,都没看见过粉丝,你看那个人,对狂热啊。”
苏墨把所有资料放下,揉揉胳膊,还挺沉的。
“那是我的先生。”
小杨差点吓得没坐稳。
“先,先生?”
“是的,结婚四五年,儿子都快四岁了。我每次开庭,他要有时间都会来看,也会这么脑残的举着玫瑰花。”
听他这么说像是很无奈,但是嘴角的笑容是掩藏不住的。
傻爷们,傻得那么可爱。
小杨看看苏墨,看看那摇着玫瑰花的男人,呵呵,呵呵的gān笑几声。
姓石的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儿子,也坐在看台上,邢彪换了几个位置,换到他身边,一拍他肩膀,把他吓得一哆嗦。
“哎,小子,我们打个赌呗。”
“赌,赌什么?”
看见邢彪他就害怕,还忘不了邢彪拎着他的脖领子去威胁的画面呢。
“我们赌你爸的审判结果,他要不是死刑,我把你爸爸的财产还给你,他要是死刑,你把你手里的房子,钱,都给我。”
“我,我不赌,我…”
“年轻人这么没有魄力呢,玩就玩大的啊。赌一把。”
邢彪相信苏墨,绝对能把姓石的送到枪口下,但是,似乎这个小兔崽子有些不安份,他手里有钱,就往外捞他爸,他往后要是想抢回地盘呢。那就 把他手里的钱转个圈的弄到手啊。
儿子脖子上那两道浅浅的伤疤,他看一会就心疼一会,这父债子偿,qíng债ròu偿,老犊子死了,小犊子也不能太逍遥了啊。
“我给我爸找律师,捞他,也算进了孝道,生死有命,不管结果如何,我明天就搬走了,再也不来这里了。”
看了邢彪一眼。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绝对不会跟你作对。”
邢彪摸摸鼻子,这小子到知道自保。算了,就当积德行善。
已经有工作人员进来,宣布肃静,准备开庭。石爷整个人都脱了相了,苏墨看过他,以前嚣张跋扈,威风凛凛的,现在头发白了,脸色发青,灰白 的眼睛无神的耷拉着脑袋,站在审判席上,弓腰驼背,就像迟暮的老人, 一点威风八面的样子都没有了。
邢彪很想抽一根烟,忍住了。他那时候,二十?这一晃都十几年了,年轻气盛,石爷那时候是鼎盛时期,手下场子多,出出入入的好多小弟围着, 他那时候就是一个小瘪三,打架不要命的小混混,硬生生打出名头,从事 业手里抢夺地盘。
他崛起了,日渐qiáng大,这老头也到尽头了。
“你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邢彪嘟囔着,他会尽快把手里的场子转型,手续齐金,经营正常项目,继续混下去,也许,石爷的现在,就是这群道上老大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