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夫妻老来伴,孩子会有自己的路要走,父母也彼此守护着,我的身边,一直有他。
午后,看着自己的先生陪着自己的孩子,时不时的跟自己的父母聊天说话,心里都是快乐。钱不在多少,房子不在乎多大,只要有他,就拥有一切。
时间慢些走,没有爱够这个人,很多甜蜜幸福都没来得及呢。
同时我很期待,当我们头发都白了,不能再chuáng榻恩爱了,只剩下手拉手散步,夜晚一起相拥而眠的时间,你还爱我如初。
※※※---苏墨,偶感于某冬日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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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番一打呼噜
苏墨有一阵子经常睡不好,这是他们结婚没大淘的时候,因为一个案子,苏墨压力很大。
不是所有官司他都能打赢,他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遇上棘手的案子了,国际官司,打的是反倾销,跟美国佬打官司。
这是一个上市公司,律师费可观,可是难度很大,苏墨用一个月来找资料,准备,可是对方出动了律师团,每一个律师都很有名。这个案子还上了新闻,舆论扩散的很快,甚至被标为反倾销案中极为典型的案例,苏墨的压力很大,各种外界因素,困难程度,让苏墨彻夜难眠。
邢彪愁白了头发快,这人成宿不睡觉也不成啊,苏墨头疼的利害,张老头给他开了中药,安神的,也不行,只能让他每天睡一两个小时,效果不明显。
邢彪给他洗澡的时候放松香jīng油,捏着他的肌ròu,希望他能放松,好不容易培养了一点睡意,邢彪打呼噜了。苏墨瞪着眼睛看天花板,一看又是一宿。
哄着想带他出去散心,做个短途旅行,苏墨摇头说没时间。
给他捏着头,放着轻音乐,甚至邢彪都准备了经书,都说老和尚念经最让人昏昏yù睡,可他呢,经书上太多生僻字,他是磕磕巴巴的读,时不时的问问苏墨,这个字儿念啥,得,变成了教书识字,别说睡了,jīng神好得不得了。邢彪读书认字的能提倒是提升了。
这人哪,是眼瞅着掉ròu啊,本来就不是胖人,那脸,瘦的都尖下巴了,眼睛都大了。
可愁死邢彪了。这可咋整。
好不容易趴在沙发上睡了,只要一点响动,哪怕就是水龙头滴水,他都能惊醒。邢彪都想去找跳大神的,给苏墨收惊了。
邢彪睡觉打呼噜,很大一方面,让苏墨睡不好,越来越睡眠浅,翻身他都能醒。邢彪的呼噜,咋说呢,男人嘛,谁睡觉不打呼噜,平时没啥,苏墨能睡得着,可偏偏这段时间他被gān扰了。
又开始打呼噜了,苏墨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睡不着。邢彪嘟囔着喊媳妇儿,苏墨给他盖盖被子,琢磨着,等这些事qíng结束了,他带着邢彪去医院,看看怎么会打呼噜,打呼噜是心脏不好,还是鼻子有息ròu?
半夜三点了,苏墨小心的把他翻个身,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不在打呼噜,邢彪睡得迷瞪,伸手去摸苏墨。
“没睡着?”
“你睡吧。”
邢彪搂着苏墨,跟哄儿子一样,哄着他,拍着。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
咕囔着,苏墨笑了笑,这是幼年时候,爹妈哄孩子时候的歌谣。
邢彪感觉怀里的苏墨悄悄起来,吧嗒一下,客厅灯亮了。邢彪也穿衣服起来,他去给苏墨煮一杯牛奶,也许能睡着呢。刚到门口,就看见苏墨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小瓶药,倒了一粒,顿了一下,又倒出一粒,去端水杯。要吃。
“什么药?你哪里不舒服啊。”
邢彪吓坏了,咋的了,好端端的怎么半夜吃药啊。
苏墨被他吓了一跳,叹口气。
“我今天拿的安眠药。”
“你可拉倒吧,这东西吃了你还能戒掉吗?年纪轻轻的就吃这个,那天在吃多了,在睡死过去。”
邢彪一把抢过去,苏墨也不想吃啊,可他真的睡不下。
“媳妇儿啊,你可别再折腾了啊,一个案子而已,大不了咱们不接了成不,输了怕啥,反倾销的案子本来就难打,输了咱们也不丢人,你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你看你,脸啥色了,就这么撑着呀,熬着呀,案子没怎么着呢,你在倒下了。早就跟你说过吧,工作再忙身体要紧,明天去说,咱们不接这个案子了,我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