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乔啊,你别说话啊,忍忍,他爸叫人去接老中医了一会医生就来。”
“他总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法说。上次有一个女人,要,要追宫城,表面对宫城特别好,其实呢,不是言语羞rǔ宫占,就是趁着没人掐一把,最后还把一碗热汤扣在宫占的身上,那孩子细皮嫩ròu的,一串的水泡。宫城愤怒,不能让宫占吃苦,你这么给他介绍对象,不是,把宫占往后妈手里送吗?”
孙乔这就开始帮宫城驱赶所有女人。
“大妈担心宫城,更心疼孙子不是?宫城眼瞅着快四十了,真不是四岁,大妈就别再让宫城左右为难。”
宫夫人一听这话,所有给宫城介绍对象的心思,都消失了,隔辈人亲厚,再怎么也不能把孙子给祸害了吧。
“这些我都不知道。”
“他是一个沉默的人,不喜欢说,我们俩再一块时间长,我都知道,他这次调到地方和我去工作,也是为了我考虑,他比我能力qiáng,有他帮忙,我的工作特别顺利,少一辈老一辈的jiāoqíng,大妈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和宫城吵了。”
宫夫人后悔,借着给宫城找对象的机会,说出不妥当的话了,他那么说明着是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实际上给宫城造成困扰,还差点害了孙子,也差点毁掉两家的jiāoqíng。
“不管不管,我就是,嗨,不说这个了,孙乔,你好点没有啊,你身体这是怎么了?”
“不说不疼,你这一说疼死我了,哎呦,我的肝疼,哎呦,我和这个疼啊!”
捂着右边小腹满chuáng打滚,连扑腾带喊叫,宫夫人吓得不知道怎么才好。
“我我我,我去打120,马上就去医院!”
宫占也听见动静了,一看小爹疼的满chuáng打滚,吓得也不知道怎么才好,跑进自己的房间充了电热宝,一把塞给孙乔。
“小爹,你用这个暖暖,我要gān什么啊,我给你倒杯水?我,我爸呢?”
拎起被子把孙乔盖上,赶紧把空调调到最大,在屋子里团团转。
孙乔从被子里露出头,热死了,浑身都出汗了。
宫老爷子拉着一个七八十的老头跑上来。
“快快,我侄子疼的受不了。”
宫城也拿着药冲进家门,孙上将和孙夫人也急急忙忙跑来。
宫城失去了冷静,孙乔说是在装病,但是他那一脸的冷汗,白白的脸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一路跑进他家,直接冲到楼上去,孙乔的行李是他收拾的,知道药物放在哪个行李,孙上将孙夫人奇怪,宫城怎么了这是啊,来不及细说,就说孙乔肝脏疼,家长们也坐不住,都跑来看。
孙上将看见胡子都白了的老中医,一把拉住他的手。
“葛老,这是我儿子,昨天我和您说过要给我儿子看看的,正好把你请来了,你赶紧看看这是什么qíng况?”
孙乔觉得要露馅儿,面对双方家长急切的眼光,有些心虚。
葛老摸了摸胡子,特别淡定的坐好,拉过孙乔的手腕诊脉。
眯fèng着眼睛,一边诊脉一边捋胡子,好一会。
屋里鸦雀无声,都盯着葛老。
从小箱子里拿出一个包,打开后都是那么长细如牛毛的银针,看着头皮发麻。
葛老掀开孙乔的衬衫,要解开孙乔的皮带,孙乔一把抓住裤腰。
“gān嘛。”
肝疼又不是小jī疼,脱裤子gān嘛。
葛老笑了,右手拿针,看着孙乔。
“给你先止疼。”
“止疼吃药就好,脱裤子gān嘛。”
宫城绕过去坐在孙乔身边,gān脆的解开孙乔的皮带,一看就解很多次,非常顺手。
把腰部的裤子拉了拉。
“别闹,让医生给你看看。”
“我不疼了。”
说着要坐起来,宫城按着他不许动。
“扎一针缓解一下,然后听从葛老的建议。葛老医术很高,咱们院的叔伯都是他看病。”
葛老有些凉的手抹在孙乔的小腹上,孙乔汗毛都立起来了,一把抓住宫城的手。
“宫城,救命啊,不行,我受不了!”
宫城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脑袋按进怀里。
“不看就不怕,听话,放松。”
看不见了,感觉更清晰了,那手按到一个地方,随后一阵针扎的疼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