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苗女士qiáng压住心里的波涛,“我只有你一位亲人,拿来的其他人?这只是位已故的朋友!”
“您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怀疑,我接到了他们打来的电话,这一场是超度亡灵的法事,而超度的是亲人的亡灵!”苗易大了嗓门,“妈,能让您这么大费周章的,她到底是谁?”
“苗易,我警告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苗女士已然动怒,手里的牌位抱得更紧。“那就让我看看!”苗易伸手去抢,争夺间,牌位掉在地上,断成两半,一半上是个娄字,另一半上是个忍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迟了,在路边捡到小正太一枚,陪他站了很久,等爸妈来认领,妈妈找到他的时候差点哭了,我很激动是,算是做了件好事呢小盆友很可爱O(n_n)O哈哈~不肯叫我阿姨,叫我姐姐呢~
每日一笑:
我那小侄子放学以后兴冲冲地跑回家,跟他妈妈说:“妈妈,妈妈,老师今天表扬我来着!”妈妈一听,特高兴,平时他可是光挨批评的啊!就问他:“老师今天表扬你什么啦?”我那小侄子一咧嘴:“老师说啦,今天所有罚站的同学里,我站得最直!”
☆、37苗易,所谓的真的相
到底还是苗易反应更快,等苗女士回神,她已将碎成两截的牌位拿在手里,上头的字都是繁体字,仔细瞧,爱女娄忍四个字格外醒目。青玉雕刻的牌位,看来花了不少钱。
苗女士一把从她手里把断裂的牌位夺回去,断裂的地方刮伤了苗易的拇指,可两人谁也没有去注意那个不小的伤口。
“妈,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说法吗?”看苗女士见牌位搂得这样紧,苗易心里火焰冉冉。
“你没有必要知道。”苗女士到这一步,依旧这样qiáng硬,语气冷漠地很,似乎是在怨恨苗易摔碎了牌位。
“我活该被你骗一辈子是吗?”苗易努力地深呼吸,借以平复自己汹涌起伏的qíng绪,“这就是我那龙凤胎的哥哥吗?”
“您不说是不是?好啊,我自然有办法来证明!”苗易看了她一眼,大步往外走。“苗易,比要做什么?!”苗女士抱着牌位急匆匆追出去。
苗易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疯魔了,这么远的距离,几乎三位数的的士费,放在平时根本无法想象,这一刻她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拼命让司机快了又快,飞一样地到了苗女士的家门口。
苗女士很害怕,她藏起的那些秘密,其实苗易都知道,只是她从前没有兴趣戳穿,而当下,苗女士毫不怀疑苗易会把一切都翻出来,可是很多事qíng,是见光死的。
五层楼几乎是用跑的,捂着胸口,苗女士觉得心绞痛马上就要犯了,难受得穿不过去,可她没有办法停下来。
大门dòng开,里头热闹得好像进了贼,翻找摔打的声响,让她心慌。快步走进去,苗易在她房间里,已然将锁撬开,相册摊在chuáng铺上,还有许多零碎的东西,都是小姑娘的,却不是苗易的。
苗易几乎沉浸在苗女士和她另一个女儿的世界里,被迎面来的一耳光扇醒,那么用力,面颊瞬间红肿起来。
“是谁教你的,随意翻看别人的东西!”苗女士气得发抖,不为别的,只是那一卷卷的素描被苗易捏得变了形,用力地从她手里抽回,小心地抚平。
苗易觉得眼眶发热,不是因为这一巴掌有多疼,而是这些画给了她太多回忆。苗女士是真正的美院出身,画家大多落魄,她在公园靠替人画像讨生活,彼时苗易十岁,看见白纸上是她黑色的脸,她惊喜,因为从前如何求苗女士,她的笔下花尽所有人,却从来没有她的,可是纸上的少女分明是她。
她欣喜地描上了自己的名字,高高兴兴贴在房间的墙壁上。苗女士看到了,只是生气地将画扯下,撕个粉碎,那个时候她想哭,因为不明白为什么,可是现在她依旧想哭,因为她已经明白了,那个不是她,是娄忍。
“妈,她是谁?”一字一顿,那么认真,那么执拗。“你没有必要知道!”苗女士吼道,眼睛绯红。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编了一个有一个谎言,倒底是为了瞒住我什么?就算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是哥哥呢?”苗易不明白,何必要这样骗她。
苗女士真的是很qiáng硬,咬着牙关就算不理睬她。“妈,您以为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那她为什么要借我的姓!本来姓娄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