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糊纸,人平躺,把纸糊在脸上,淋水,纸紧贴着脸,再往上糊,再淋水,反反复复,也就是糊十层纸,这人也就是窒息而死了,这是古代的一种宫内刑罚,残忍的很。
贺廉这个办法,折磨人的心里,也折磨着身体。
“联合国大会已经取消这个刑罚了,据说这是史上最残忍的手段,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招工,不招的就是那百分之二十,都死了,等等看别急啊。”
贺廉还在温柔的安慰着周麟别着急。
一分钟后,张才开始用力的甩头、挣扎,可不管他怎么甩头,都躲不开水流的攻击,不断地往他的口腔、鼻腔流水,想不吞咽却早就没有了空气,吞咽了只有大连的水涌入身体,还是没有空气。毛巾又湿又重,呼吸一下全都是谁冲进鼻腔,那种窒息感,就仿佛是在深海里,怎么努力往上游,谁就像一双手,冷冷的钳制着咽喉,慢慢的收缩,掐走空气,不说,还有大量的水不停地灌进嘴里。
两分钟开始,张才浑身的肌ròu都在抽抽,不断地抽搐,哆嗦,就像犯了羊癫疯,都能看见她的肌ròu是如何的抽搐,手指扣住了chuáng板,指甲都抠断了,掀开了,鲜血流出来了,也没有停,一直在痉挛,抽搐,哆嗦。
身上的绳子全都勒紧身体,可似乎身体外的这种疼痛不如身体里的疼痛,想翻滚动不了,想大喊,只有水灌进去。
鲁炎那几个大手都皱紧眉头有些不敢去看,淹死,其实挺惨的。不是失足掉进水里,而是一点点的,心里很清新的感觉到,他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呼吸就是加速死亡,不呼吸还是死亡。
快淹死了拖出来,让他喘口气再丢下谁继续。反反复复,重复着丢下水淹个半死拉出来再丢下去的动作。身体的疼痛加剧,那种qíng况下,估计也就想死了,痛快的死就行。
这种折磨心里的崩溃,身体的疼痛,要了命了。
贺廉面不改色,还是保持微笑,似乎他一直在笑,很少没有不笑的时候。哪怕他做着折磨人身心的酷刑,他是刽子手,他还是气质温润,彬彬有礼。
一个学者,面不改色心不慌沉着冷静的进行着残忍的刑罚,还会安慰别人。他这心里,才最诡异吧。
笑面阎罗。当之无愧。
站起来走到张才身边,拿开一点水管,让水流到别处去先。
“张先生,你可以老老实实地说实话了吗?”
毛巾揭开,张才的脸都紫了,眼睛上翻,等毛巾一离开,他大口的呼吸,可鼻腔内还有残留的谁,一下到了肺里,拼命地咳嗽,呛出来的水里都有血。
从没觉得过空气,自由呼吸,是多么美好的事qíng。深呼吸肺都疼了,五脏都疼了,但是能大口呼吸真的是太痛快了!
“张先生,谁指使你袭击他的?”
贺廉还是老样子,询问的不急不慢,态度温和有礼。
张才用力的喘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廉,嘴唇哆嗦,眼神里有恐惧。
“我不能说,真不能说,你们放了我吧,我说了会被弄死的!”
“你不说的话会比死还难受。我不骗你,真的。”
张才摇着头,他不敢说。
“不能说!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字我也不会说的!”
“好吧,你还是不知道其中的痛苦,我时间还很多,咱们慢慢来。”
贺廉一点也不生气,也不着急,这次没有用毛巾盖在他的脸上,而是直接水管对准张才的鼻孔。
从口袋摸出一包东西,打开,劝都倒进了水桶里。
水面漂了厚厚的一层辣椒面。
这下,包括周麟在内,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贺廉。
老虎凳辣椒水,贺廉这是把辣椒水直接灌进张才的鼻腔,从鼻腔到肺里?
淹死在水里,那里溺毙。淹死在辣椒水里?那是什么感觉?
难以想象啊。
贺廉这温文儒雅不声不响的,其实手段最残忍了。
贺廉扫视了一眼鲁炎,那几个打手,把这几个人吓得倒退几步,拼命吞口水,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得罪周少,说说好话,也许周少能赦免。得罪贺先生,赶紧的买墓地比较好。
杀人不新鲜,折磨人也都有几手。但是贺先生这个手段,jīng神ròu体一起折磨不算,关键是,死不了活不成,受尽了各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我研究了国内国外很多种刑罚。真不是我心狠手辣,是他动了你,我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