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周麟的问题?“
“我不在盯着周麟了。纪监那边怎么调查怎么定案我都不管了。”
贺廉这才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他。
“杨委员说到做到。”
杨委员哼了一声,看着周老。
“周良,我真没想到你这样。你这样的人已经在京城混不下去了,看看别人避着你如蛇蝎,有谁还跟你走动?趁早离开京城吧,我是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周老脸羞臊的通红,贺廉轻蔑的看了一眼周老,他现在的窘迫,是他自己走出来的,怨不上任何一个人。
潘革一会也回来了,对贺廉一挤眼。
“姚主任以为我支特他,对我给他的杨委员违法资料感恩戴德。”
“接 下去,就看他们互咬吧。”
把杨委员姚主任的资料各自送给对方,让他们都以为抓住对方把柄了,就去开战把。打得越激烈越好。
果然,第二天,姚主任拿着材料去了中纪委,杨委员去了纪监办公室,各自去告发。
杨委员告发姚主任,姚主任指正杨委员。又一场斗争开始。
能做的都做了,在做,做什么?
潘老爷子说,耐心等待。
潘革建议,你找好律师。
周老摇头,等。
贺廉经人介招,找了一位国内外常有名的常胜将军,如果周麟一但被审,律师可以马上介入此事。
等,无尽的等,漫长的等。
周麟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不能再去探视。没有渠道获得周麟的近况。
只是知道沈副书记找了周麟谈话,谈了一下午。谈话的内容不得而知,沈副书记的态度不得而知。
半个月后,杨委员被双规,带走。中纪委打大老虎再一次出重拳。这位高官职位颇高,在新闻里滚动播出,杨委员被带走的报道。沙嫌行赌受贿,涉嫌指使他人获得非法利益所得,涉嫌以权谋私,钱权jiāo易…
姚主任得意,他得意没几天,姚主任被私密关起来,贪污受贿罪证确凿。
不到一个月内,两位高官落马,不少官员双规,京城内用一种外常大的力度开展反腐倡廉。
然后归于平静,工作恢复正常,有人升职了,才人离职了,有人调任了,很多部门大换血。血雨腥风的官场再一次恢复到平静。
前个月的厮杀人心惶惶似是上个世纪的问题,没有人在就此事讨论,猜测谁是下一个落马的人。
安守本分的工作,不该问的不问。
一个月,周麟一点消息没甫。
本以为杨委员姚主任进去了,这事儿能平息。
贺廉等不及,打电话给潘革,他们要到处走走打探些消息。
潘革贺廉奔走在纪委,纪监,高检,希望能打听出什么消息,哪怕是再见一面也好。潘革把全部关系都动用了,以前的老问学,父辈的关系,别说和周麟见面了,只要询问周麟案,都是三缄其口。
关在哪?事qíng调查到什么程度了?人还好吗?上头对此案有什么态度?
所有人都摇头。不是不告诉潘革贺廉,而是没有消息。
潘革最后都有些气急败坏,他别说cha手管这件事,就连门fèng都没有了。上头隐瞒得太紧,这是私密审讯,谁的手都不伸过去。潘革也没办法了。
贺廉站在纪监办公楼外,看着楼,一动不动。
他和潘革跑了十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最后,只是心力憔悴。
送钱,找关系,一点用都没有。
“回去吧,回去等俏息。”
贺靡看着大楼站了足有半小时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潘革拉了他一下。
“你说他在这里吗?“
“应该不在这。私密羁押了。”
“这么长时间了,他吃的好吗?他能睡吗?他,他身体怎么样?“潘革叹气,拍拍他的肩膀。谁也给不了贺廉答案。
“回吧。除了等待,什么办法都没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所有关系都动用起来,贺廉也准备了钱,奔波这么久,还是一无所知。除了等,还是等。
“我真想闯进去,把一个人给催眠了,问出周麟的下落。”
这个想法一直有,催眠了,催眠问什么都行。问出下落他就去把周麟抢出来,带着周麟远走。
“贺廉,这时候你别冲动。你们俩都会被枪毙。你听我的,等,只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