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认真吧!”彭一航满脸诧异。
“对了,那个二世祖追从容姐的时候开了一辆最新款的布加迪跑车,不过最后那车也报销了。”
为什么?
“被恶意追尾了呗!整辆车面目全非,那二世祖运气好,就断了两根肋骨。”梅子寒说的轻松,而彭一航却越听越心惊,这凌子墨也太疯了。“虽然也过了一段时间,不过还是留了些后遗症,我哥现在一看到布加迪还不慡。刚才在外面糙坪上好像停了辆布加迪,不知道是谁的,最好呀不要让他看到。不然被砸了就不好了。”说到最后梅子寒佯装自言自语。
“梅小姐,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来还有急事要先走了,麻烦你跟令尊说一声。”不等梅子寒反应,便急冲冲的走了。
望着彭一航匆忙的背影,梅子寒不禁失笑,“没用的男人,有贼心没贼胆!”
舞池中的两人并没有错过这一幕。从容好笑的看着凌子墨嘴角的不屑,“你特意邀请彭一航来,就是为了演场大戏给他看?”
……演戏?其中哪些是戏哪些又是真实呢?
“怎么样,演技不错吧!”
“好像是子寒的演技更好,不知道说了什么竟让他落荒而逃?其实彭一航也没做什么,不要太兴师动众了。”
“你不觉得我这次已经处理的很温和了,只是吓吓他,就是顾忌到你跟他公司还有合约要履行。……以后让从芯接工作的时候注意一下。”从容斜睨了他一眼,没再言语。
“如果是以前,我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一定惹得你bào跳如雷反讽而击了,现在越来越沉得住气了嘛!”
“刚刚说了那么多,你指的是哪句?”
凌子墨猛地停下舞步,双手紧扣住她的腰,bī得从容也只能停步与他对视。
“你是不是很期待看我像小丑一样在你面前bào跳如雷,可惜我不会。刚才那剧本我只是临时客串,并没有入戏。……希望你,也不要太入戏了才好。”
舞池的中央,两人相拥而立。惹的四周翩翩起舞的宾客讶异的频频回首。沉默的两人却完全无视周围的反应,只是各自在对方的目光中寻找眼神背后的台词。他们的耳边静静流淌着那舒缓悦耳的音乐。哦,那是谁的定qíng曲!
不知何时,梅子寒又回到了向南心的旁边,这场宴会她除了来陪凌子墨演出戏外,最大目的似乎就是来刺激向南心的了。“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呀,两人总是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真佩服从容,也只有她能制得住我哥了。”
向南心侧身看了她一眼,梅子寒的目的其实她很清楚。当初是自己低估了这位凌家大小姐,以为她就如表面一样简单,结果……现在凌晔让她修复好跟梅子寒的关系,还真是无从下手呀。“其实子墨的选择可以有很多,袁郦就不错,也门当户对。”
“门当户对?”梅子寒状似惊讶的上下打量她,“一个最不门当户对的人竟然在这标榜门当户对,也不怕自打嘴巴。你甭嫉妒,准婆婆比媳妇还年轻,说出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呀。可惜的是虽然进的是一个家门,人家那会被称为郎才女貌,叫真爱;而你这种就变成攀龙附凤,见钱眼开。说起来真是不公平呀。”不顾向南心铁青的脸色,继续道,“还有不要老是子墨子寒叫的那么亲热,这是我母亲取的名字,你还不配叫。”
此时向南心的脸已经是一片苍白,带着不甘与委屈,“论出身,我和从容相差无几,为什么你却独独针对我……”
未等她的话讲完,梅子寒眼神已一片凌厉,冷道,“我梅子寒这一辈子第一不能接受的是有人伤害我妈,第二不能接受的就是被人利用。而你向南心,刚好两样都占齐了。”
…………
这奢靡堂皇的豪宅别墅里,在觥筹jiāo错下又隐藏了多少貌合神离,暗cháo汹涌?歌在唱,舞在跳,人在笑,而这或许才是所谓的上流社会吧。
“老凌,老凌……”
“凌董……凌董昏倒了。”一声惊呼,犹如一枚pào弹炸开了现场的歌舞升平。凌子墨梅子寒等人听到呼喊声连忙飞奔过去。
“爸!”
“晔哥……”
现场一片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