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着明天是周末,安安正好在家,去一趟也好,就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忙完例行的事qíng,大家换上gān净的衣服,一起出了门,夏久胜发动车子,往虞城而去。
到了虞城,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先到大通商城里买衣服。
按照习惯,几人先去五楼给安安买衣服,今年多了个阿福,两人差不多大,可以一起买了。
夏妈妈给安安挑了一件橙色的加长款羽绒衣,后面带帽子的那种,前面还有两个大口袋,安安穿上后,显得很jīng神,夏久胜觉得也不错,就定下来了。
回头问阿福喜欢哪一件?见他一直望着安安那件衣服,一付我也很喜欢的样子,夏久胜就叫服务员按一样的大小再拿了一件,两个孩子穿上一样的衣服,不仔细看,有点像双胞胎了。
于是付钱买下来,把换下的新衣服放进袋子里,由夏久胜拎着。安安和阿福都很兴奋,一路牵着手,嘀嘀咕咕地说着只有他们才懂的话,时不时爆出清脆的笑声。
又到旁边一家店里,买了两条一样的针织牛仔裤,又软又帅气,两人都很喜欢。
孩子的东西,如果舍得花钱,还是很容易买到的,不像以前,为了一件衣服,挑半天还是定不下来,还不是怕花钱。
鞋子要到下面的运动品牌店里去买,安安经常要跑步,夏久胜会买好的牌子,这样又舒服又不伤脚。
到了楼下男装区,先去给夏爸爸买外套。
夏妈妈看中了一件立领的羊毛大衣,灰黑色的,看起来很上档次,夏久胜觉得像是电影里那种五十左右的领导gān部穿的,爸爸穿着显老,可是妈妈喜欢,就没有反对,于是花了一千多块买下来。
夏久胜自己的衣服已不少,上次跟赵择中来逛街,又买了两件,不过妈妈希望家里人都有新衣服穿,一定要他买一件,想了想,就挑了一件面料非常柔软的长款棉衣,颜色是藏蓝色的,带着些卡其色的点纱,非常帅气。
夏妈妈也觉得儿子这件衣服别致帅气,问了价格,却吓了一跳,这件普通的棉衣,居然要二千多?她以为不过四五百就够了呢?
夏久胜笑了笑,知道妈妈不了解国外的品牌,越是这种做旧看不起眼的衣服,工艺越复杂,价格自然越贵,反而是那种一眼看去,颜色光鲜显得高档的,反而价格高不到哪里去?
夏妈妈嘴里念叨着儿子的眼光,在营业员善意的笑声里,拿了票去付款,钱全在她手里,却是儿子赚的,所以也舍得花这个钱。
拿了买好的衣服,一家人刚走出门口,就看到一群人,也往这家店走过来,面对面碰到了一起。
“大舅?大舅妈?大姐,姐夫。”安安和阿福走在最前面,看到对面的人,安安停住了脚步,先张口叫道。
“这么巧啊,大姑,大姑夫,你们今天也来大通买衣服啊?”对面的祝雨晴看清楚前面是表弟夏久胜一家,吃惊地叫道。
看到是大舅一家,夏久胜有些意外。
大舅祝志高,以前是村里的农民,不过他头脑活络,不像别人只会死种地,时不时地种些西瓜、茭白什么的,挑去三界卖,所以日子过得还不错。
表姐祝雨晴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去沪市打工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工作,反正每年都能带回来三万块钱,夏妈妈每次都在人前夸侄女能gān。
五年前,她突然领了一个男人回来,说要结婚,原来是肚子已有了。那时候表姐才二十岁。大舅妈气得不行,把女儿狠狠打了一顿,又把那个毛脚骂了个狗血喷头。
原来那个男人是沪市本地人,比表姐大了整整十岁,长得又显老,跟大舅在一起,倒像兄弟俩似的,可是事已至此,骂也没用,大舅大舅妈最后还是同意他们的婚事。
结婚前,大舅大舅妈不放心,去了一趟沪市,才知道女婿的父母已去世,也没有兄弟姐妹,就孤家寡人一个,这点大舅大舅妈倒是很满意,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以后可以跟女儿女婿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女婿家只有一间父母传下来的老房子,虽然是在市中心,面积才二十多平方,做婚房都嫌小。于是在旁边租了一个套间,一家四口住在那里,那个小房子租了出去。
女婿原本在菜市场批发些海鲜零卖,大舅去了后,就主动去帮忙,他头脑比较jīng,大舅妈也懂算计,所以一段时间下来,比女婿一个人做,多赚了十来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