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刘所骂你吧?”师兄们把吃的送了一轮,才切入正题。“没有。”钟静竹鼓着腮帮子,qíng绪不高。
“不可能,不骂你你怎么皱着脸?”张师兄一副你不要骗我们了,我们不会嘲笑你的,说吧说吧的表qíng!
“师父不骂我很奇怪吗?”钟静竹原本还不生气,这会儿真不高兴了。“奇怪!”众人异口同声,钟静竹立刻讪讪的,从前刘所找她,哪次不骂哭了。
“小师妹,给你说个为民除害的好事,让你高兴高兴!”赵师兄清了清嗓子,也不管钟静竹想不想听,就说下去,“昨天小肖告诉我,他把本市的四大恶人之首——张斯玮给抓起来了!”
“张斯玮?不是刚给放出来吗?”“张家现在今非昔比,还有人敢抓他?”众人纷纷表示疑惑,钟静竹郁闷,张斯玮真是名声在外,人人都认识他!
“师兄,你觉得张斯玮被关起来的几率大不大?”钟静竹听他们把张家chuī上了天,忍不住询问。
“不大!”赵师兄摇头,十分中肯地表示。“是根本没有吧?”徐师兄更加消极,“张家现在的财富翻了几倍,家里又有副市级,张斯玮只要不捅破天,谁关得住他?”
钟静竹渀佛受了很大的打击,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厉苏辽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接钟静竹下班了,看着心qíng不错,站在所门口,一时间原本打算往外涌的师兄们都偃旗息鼓,竟然没人敢往外走。
钟静竹有点无语,厉苏辽虽然不算弥勒佛,笑口常开的,但总是很和气的样子,为什么这些人要怕成这样。
“盼盼,好像不太高兴?”发现钟静竹始终低着头做沉思状,厉苏辽忍不住询问。“厉苏辽,张斯玮他…还关着吗?”钟静竹问得吞吞吐吐。
“当然了。”厉苏辽笑起来。“厉苏辽…我会不会连累你?他们说张家的势力很大,他们会不会对你做什么?”其实这就是钟静竹担心了一天的事qíng,她知道厉苏辽的家境一定也是不凡的,可不确定是不是比得过张斯玮,要是比不了,那就是惹祸上身了,张家人都是不讲理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厉苏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钟静竹内心焦灼,连羞涩的心qíng都没有,“放心吧,张家根本算不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艾麻…稍稍复杂的脑力劳动…
☆、50哎哟,看管住
钟静竹对厉苏辽总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总觉得他说的话,都有十分的可信度,虽然厉苏辽已经不止一次地欺骗隐瞒她来着。
两人去了一趟医院,却被告知梁池早已经转了院,具体去了哪里,他们也不清楚。看来梁父梁母是铁了心要两人恩断义绝,钟静竹只是有点惆怅。
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梁母先来找到她,上一次见面还是丰润的面色,短短几天,竟然透出青黑,渀佛是累极了。
“阿姨。”钟静竹是接了梁母的电话,两人约在茶馆,上班时间,店里没有什么人,钟静竹身上穿着的警服都没来得及换,因为梁母的口气是急不可耐的。
“盼盼,阿姨想请你帮个忙。”梁母见她来了,立刻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眉宇间一片焦色。
“您先别着急,坐下慢慢说。”钟静竹忙不迭安抚她。“梁池出事了。”梁母眼眶微微发红。
“梁池出什么事了?”钟静竹一惊,梁池不是在医院里养伤吗?能出什么事?“今天早上突然来了几位警察,说梁池参与了殴斗,要被带回去协助调查,可是他身上的伤根本还没好。”梁母说着有些激动起来,“我和他爸爸周旋之后,他们勉qiáng答应等梁池能下chuáng了再带他回去,可是现在病房门口守着警察,根本不让我和他爸爸见梁池,我担心他们会对梁池做什么。”
“梁池什么时候参与殴斗了?”钟静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一点也不相信梁池会赶出这种事qíng。
“我和他爸爸去警局查过,就是梁池受伤那天晚上,另外一名被羁押的嫌疑人,就是那个张斯玮,说是梁池先带人去打了他,他才还手的。”梁母用纸巾揩着眼角,啜泣声很小,“盼盼,那天你也在场,你也是警察,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们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