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湛眼里满满的全是爱恋,双手从后面缠上苏绒的腰,紧紧地贴着苏绒的背脊,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真美。”苏绒面色一红,有些厚颜地犟着嘴:“那当然了。”
“还有伴娘。”刑湛才说完,门口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身嫩绿色过膝裙的绿绿。“苏绒啊,你也忒不厚道了,婚礼都不找我当伴娘,还是你老公喊的我。”
以为绿绿做了伴娘,那伴郎非某人莫属了,谁知,跟着绿绿走进来的是…一身黑色西服的顾凉喻?苏绒奇怪地看了刑湛一眼,他这样安排,还不得被那某人恨死喽。
果然,顾凉喻身后是怨气颇重的陆某人。他的眼神时不时就柔qíng似水地望一望绿绿,再一记眼刀扫向顾凉喻。顾凉喻进退不得,显得很为难。
“你怎么不让陆方淮当伴郎,看看他那眼神,X光一样。”苏绒小声问。“是绿绿说不想和他一起的,有陆方淮没她,有她没陆方淮。”刑湛本来也想给兄弟创造个机会的,可是绿绿这小妞眉一挑,生生拒绝了和陆方淮一起出现。
走出化妆室,被店员领着踏上店面中心位置的旋转楼梯,上到二楼。一位褐色卷发的伟岸男子负手而立。苏绒奇怪,不知他是谁。
听到动静那人转过身来,在看到苏绒的第一眼时:“太完美了。”手一拍,冒出一句别扭的中文。
“他是…?”苏绒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灼热,有些不适。“这套婚纱的设计者Katia。”刑湛对Katia扬起笑,“这是我的妻子苏绒。”
“我的婚纱怎么样?是不是将你的女神衬得很美?”Katia得意地蹭着白花花的大胡子。“是我的女神本身就很美。”刑湛平静地回答。
苏绒完全听不到两人再说什么,不是英文,更不是中文…“还是你漂亮。”陆方淮小声地对绿绿说。绿绿翻了个白眼,不理睬他。倒是苏绒听了这话笑起来。
“不用修改了,这已经是最好的了。”Katia绕着苏绒走了一圈,满意地点头。苏绒自己也喜欢:“我很喜欢,谢谢。”Katia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凑到苏绒耳边:“我是MATT的老师。”完全听不出原意的中文被苏绒神奇地听懂了。
据此可推,他应该很有名。可是,如果不是她看到那篇新加坡富商娶明星的新闻,她也不会知道MATT是谁,所以,Katia多有名,其实她并不知道。
“苏绒,这朵水晶花真漂亮。”同样是平民思想的绿绿指着婚纱上的那朵装饰大赞。“什么水晶,那是钻石!”Katia瞪大了眼,对于别人的不识货很不满!苏绒脚下趔趄…
周六那天,苏绒三点多就睡不着觉,刑湛的手横亘在她的腰上,苏绒轻轻地把它拿下来,才坐起身来,就被刑湛一勾,又倒了回去。
“吵醒你了?”苏绒见他睁着眼。“我也睡不着。”刑湛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苏绒嘿嘿笑了两声:“有什么好激动的!”“恩,是啊,有什么好激动的?”刑湛反问。
苏绒摸到刑湛仍旧抱着的手嘲笑:“你这包的跟猪蹄一样,拍进去多难看啊。”“手完全好,大概还要两个多月,我等不及了。”刑湛言语间明言他的迫切。
“苏绒,我很幸福。”刑湛微微闭上眼睛,像是喃喃,嘴角是一勾,露出,满足的笑。“我也是。”苏绒学着他的样子也闭起眼睛。房间里很安静,他们只听见彼此的呼吸。
整架飞机就他们两位客人,宽敞的头等舱只有空姐时不时地来往,都都寻着机会偷偷扫一眼侧着脸看向身边女子的那个男人。
女子一页一页地翻看杂志,时而与身边的男人jiāo谈。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温柔,偶尔应和女子的话。
私人飞机上,这样尊贵的客人又是这样优质的男人,身边却已经有了伴侣,且是一位长得并不怎么出众的女子,惋惜的嫉妒的,三三两两jiāo头接耳。
“那是邢少?”“是啊,听说他为人很冷漠的,现在看着也不像。”“也很英俊,真是极品。”有人忍不住痴笑。
“看清楚没有,人家左手无名指上已经戴了婚戒了。”“真的?邢少结婚,怎么都没有报道?”“好像还没有办酒吧,他们这些有钱人怎么想的,谁知道…”“你们上周飞的古巴,又不是月球,怎么这个消息都不知道,邢少要办婚宴了,就是这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