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
感到后颈皮一凉。
“最后钟秦楚开着架直升机,把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囚禁在茫茫太平洋上一座不知名的小岛里,用锁链扣着我的脚,还不让我穿衣服。”
李吉祥:“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林在福又从旁边探过身来,吊起眼梢,手背挡着嘴角,阴险地对李吉祥说:“他现在已经不仁不义了,所以我们更要先下手为强。”
林在福又交代自己当初的企图:那时他去爬李吉祥床的时候,其实是准备搞事的,他打算把张着丑恶嘴脸的嫖客的一举一动拍下来,然后脱他衣服捆起来拍张□□当封面,暴露业界潜规则的黑暗面。但进来的是李吉祥,就只好穿上衣服跟李吉祥走了。
李吉祥听了之后露出忐忑的表情,什么,原来自己差点就当封面了吗。
林在福表示现在可以走同样的流程套路钟秦楚。
时间可以说是十分的紧迫了。
这天林在福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设备之后,换了身装备去找钟秦楚。
开门看到李吉祥站在门口,穿了一身运动服,带着口罩,两眼往房里瞟,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每个柜子都检查了一遍,最后锁定了那张欧州皇家式大床。
床脚是四根雕花红木,撑起了床身。
李吉祥走过去掀起床帘,翻身躺倒在地上,凑到床脚边,伸出脸来度量床身与地板的距离。
然后仰过身来爬了进去。
李吉祥说:“今晚我躲在床底,不要慌。”
林在福也探下身去寻找缝里的李吉祥,黑糊糊的一片,只能看到李吉祥那双眨巴着的眼睛:“李先生,我不慌的,像钟秦楚那样纵欲过度,被烟酒熏出来的身体,我一根手指就能摁住他,要不您先出来?”
这样对视了一会,李吉祥才说:“好。那你小心。”
又过了一会,李吉祥又说:“拿个千斤顶来,我卡住了。”
但现在林在福实在是很慌。
浴室里的水滴声突然变小了。
林在福屏息!
浴室门“咔”的一声被打开。
林在福每一条神经都像引燃了的□□线一样!
最后走出来一个穿浴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濡湿的头发被抹到脑后,浴袍的开襟下露出强壮的胸肌。他一出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烈的古龙水味道。
钟秦楚看到脱光了的林在福,却脸上却露出审视的,不满意的表情。他径直走向林在福,按在林在福的右边肩膀上,挑起眉头问:“你纹身?”
林在福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揪起下身的浴巾,企图掩饰腰上那串火星文,他低下头,惶恐地说:“我明天就去把纹身洗了,钟先生。”
钟秦楚已经用雪茄钳开了一根雪茄,点燃后缓缓地吸上一口,强势地说:“已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你的身体。”
林在福马上进入话题,哀怨地说:“钟先生,您也知道,我并不愿意和您发生关系,我是被您强逼的。”
钟秦楚用充满力量感的手扼着林在福的下巴,邪魅一笑,说:“你被我强逼,那是你的福气。”
林在福居然立刻哭了出来,眼里都是水光,并带着哭腔说:“那我被您强逼了之后,您就能把我的工作还给我,让我师姐的作品去参展,让她去外企上班吗?”
钟秦楚嗓音低沉,宠溺地说:“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
说着解开浴袍,欺身…
林在福脚跟往后一踢。
房间突然漆黑一片,空调的显示屏也没有读数了。
钟秦楚把头抬起来,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再回头一看林在福已经穿好裤子在套上衣了:“钟先生,可能是停电了,打电话问问前台吧。”
随后前台和工作人员来检查了一遍,不对啊,别的房间都有电,这里为什么没有?
这是因为李吉祥利用短短的几天时间,将埋在墙里的电线线路全部调整了一次,床低下那个按钮才是真的开关。
钟秦楚不耐烦地说:“那给我换间房吧,我没空跟你们耗。”
“哎呀!”
哐当一声,林在福捂着腿叫了出来,一拐一拐站到门口:“太黑了我没看到,踢到腿了。”
钟秦楚骂了句脏话,又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痛?那去医院吧,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