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丧志_作者:卡比丘(42)

2018-11-09 卡比丘

  陈幸的甬道被他插的又麻又痒,脊椎里升起一股快感,愈演愈烈,随着林修承九浅一深的一记用力,陈幸突然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前边的性器颤了两下,流出了浓浊的白液来,滴在肚脐和腹部,遮住了一点林修承的名字。

  林修承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被陈幸夹了几下,险些射出来,他看着陈幸腹部凹陷处的一滩精液,表扬失了神的陈幸:“学的真快。”

  陈幸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后穴敏感的很,林修承又开始磨着他,他难受地扭着腰想把林修承给吐出去。

  林修承嫌陈幸不乖,抽出性器,拿起刚才陈幸绑他的绳子,将陈幸双手举过头顶,捆了个死结,吊在床头灯的杆子上。

  陈幸操了一声,抬腿想踹他,又被林修承闯了进去,他的穴肉早已松软湿润,包裹着林修承,献媚一般蠕动着。

  林修承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钉着陈幸机械而循环往复地干他,直到陈幸以为自己要被他干死了,才闷哼一声,释放在陈幸体内。

  陈幸的大腿被他掐的很多处瘀青,林修承缓缓拔出了肉棒,发出“啵”地一声,陈幸的穴口被他干的合不拢,林修承饶有兴致地盯着,伸手抠挖出了一些精液,白色的浊液滴在床单上,也沿着陈幸细白的臀瓣流出来。

  陈幸手被吊的疼,这下也不管自己在流什么,抬腿踩着林修承,用嘶哑的嗓音叫他解开自己。

  林修承伸手解了。

  陈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开他就想去浴室,脚一沾地板,就软地跪趴下去,还没来得及起来,脚腕被林修承踩住了,他回过头,林修承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他弓着腰,握着粗壮的性器在他的臀上磨蹭着。陈幸想逃,后穴突然又被林修承填满了,他能感受到林修承阴茎上的突起的经脉在他体内跳动。

  陈幸头皮都麻了,林修承的表情已经不像平时的他,满是侵占欲和暴戾的狠意,好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看着他。

  陈幸手脚并用,拼命想往前爬,讨好着求饶:“爸爸,我错了,你别弄了。”

  “不是你想看我失控吗?”林修承轻易地把陈幸拽了回去,像野兽交合一般,紧贴着陈幸,死死扣着陈幸的胯部和肩,无情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这就是我失控的样子。”

  18.

  回国的飞机上,陈幸带着耳塞,大脑昏昏沉沉,靠在椅背上假寐,闭起眼就是林修承那张阎王般的脸。

  陈幸去伦敦绑林修承的第二天,因为时差的原因,醒的比林修承还要早,身体从骨节里酸痛出来,和被车碾过也没什么两样。

  林修承手搂着他,不设防地睡着。

  林修承近两年不见陈幸,陈幸也是近两年不见林修承了,林修承还有陈幸的相片可供纾解,陈幸只能靠着在湖区林修承拒绝他那个贱样咬着牙坚持下来。

  陈幸直来直往,一向来想什么做什么,他喜欢林修承,就要把他刻上身,答应林修承去美国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妥协了,林修承居然箭在弦上,还跟他说不行。

  陈幸决定好好地晾一晾他,躲着他跑,跑着跑着,就不敢再见他了。

  林修承睡着,陈幸就很大胆,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他连手臂都被林修承折得一块青一块紫。

  刚从林修承的鼻梁滑过泛着青色的粗糙的下巴,林修承就醒了。

  他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对面的人,从嘴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陈、幸。”

  陈幸见林修承脸色不对,跳起来要跑,林修承揪着他的脖子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一点都没收力道,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你有病啊!”陈幸骂他,“给你睡你不跪下来谢我就算了,还要打我。”

  林修承停了手,掐了一把他被打的薄红的臀尖,盯着他看。

  陈幸推坐起来,昨晚上哭得太厉害,他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头垂地低低的,不看林修承,抱被子坐着,腰酸得坐不直,想靠着床头坐,屁股又动不了,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林修承咬牙切齿:“你的药哪儿来的?”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陈幸小声说:“你不是不行吗,我只好找点东西帮帮你了。”

  林修承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是这个不行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不行?”陈幸抬起脸,抬高声音瞪他,“要没吃药谁知道你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