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呀。”
“这么个各取所需法?”
“他给我一百万,我做他的女人。”我说的很直白,可心里却有那么几分苦涩,好像我这一辈子都在为了钱卖身。
“以幕景的xing格,他不会这么冒险的就为了一个才见过三次面,根本不甚了解的女人付出一百万。你要知道,一个官员他有着政治身份,包养qíng妇,相当于犯罪。幕景他能在四十四岁的年级就爬上了副省长的位置,可见他的城府有多深,所以你们之间应该还有隐藏jiāo易,对吗?“他一针见血,说的那么平常,却让我的心一阵一阵地跳动。
“韩旭,你是在怀疑你的姐夫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表qíng保持的平和无比。
“我从来没有小瞧过我的这位姐夫,你和他之间的jiāo易,是联手对付我们韩家吗?”他的话锋一转,凌厉的眼神直bī向我。
看着他突然的转变,那一时间我有些迷茫,现在的韩旭还是刚才那个满脸温柔的男人吗?刚才我们还那么热烈的欢爱着,下一秒他就对我这样冷言冷语了?
是我在qíng/yù的迷醉下忽略了他本来的身份吗?
“韩旭,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很奇怪吗?我和慕景联手要对付韩家?幕景可是韩晶的丈夫,他怎么可能这样做呢?”我好笑地回答着,同时也放下了手中的那杯牛奶,迎视他的质问,“我是恨韩家,想要用孩子来报复你们,昨天晚上,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韩旭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平静地看着我的眼晴,仿佛要穿透我,看进我的内心,“乔漫,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维护慕景,但是现在你已经和他断了,过去的一切就应该放下,包括我们之间的仇恨。你可以做到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问我时的表qíng,却至始至终没有作一声,原来韩旭一直都在怀疑我。
怀疑我离开幕景可能只是一场戏,为的是接近他,报复吗?
如果我真的是报复,那么我咋天晚上就不会在他面前坦言我的恨意,更不会卸下了我所有的伪装,与他在chuáng地间欢爱,可是他却还是不信我,一点都不信我他现在要我放下所有的仇恨,我怎么能甘心?李清雅将我从楼上推下去,韩晶毁了我的一切,而你韩旭也间接的给了我身心的侮rǔ。
你如今要我放下,不是在qiáng人所难吗?
我至始至终翻;没有回答他的话,而他的耐xing似乎也被我磨光,他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西装,“乔漫,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既然你决定了做我的女人,全部身心就该放在这上面,不该再想其他的。你所需要的一切物质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绝对不会亏待你分毫,明白吗?”
没有等我回话,他就径自出了门。
我呆滞地坐在餐桌前,不断回想着他最后一句话,多么大男人主义,潜在的语气中还是有一丝轻蔑是感觉,他还是当我是一个追求物质的女人吧。
不怪他,真不怪他。
换了谁,都会这样的。
我拿了他一百万,做他的女人,也还是为了钱。
其实爱qíng真的不能与钱沾边,一沾上,即使是再真的爱qíng都会被玷污,就像是一对夫妻结婚前热恋的时候,双方都发誓要白头偕老,一同天荒地老。可当结婚后,所有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部压到了两个人身上的时候,矛盾比肩继踵的来了。
爱qíng?没有面包,谁来成全爱qíng?
忽然间,我发现其实我和韩旭之间还存在着太多太多说不清理不了的关系,即使是有了昨夜的坦诚,我们的心还是有很厚很厚的隔阂,似乎怎么都走不到一起。
*自笑了笑,我起身,朝楼上走去。
脑海中,,仿佛又响起与幕景分别后的那一句话: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在你面前,既不用做韩旭的女人,也不需要做我的女人,你要不要?
我上楼的脚步声,回dàng在木板楼梯上,一声声地敲打着我的心房,有些失落的黯然。
疲累的我在chuáng上又躺了一下,很快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穿着睡衣就要下楼吃饭,可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喂”了一声,那边却没有人说话。
我还在想是不是哪个无聊的人打骚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喂…漫漫吗?”
我的心头一阵qiáng烈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