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备吃了一惊,“啊?你有了。”上身猛地坐直,几乎要立起来。他好像还没……那个啥吧?这两天都很老实啊,以前都穿雨衣啊!
糙糙白了他一眼:“你又不行,哪里那么快啊!我是说先做好准备!”
沈备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听糙糙说他“不行”还有点恼!摸摸头,脑门子湿漉漉的。想了想,揽着糙糙的肩膀说:“明天歇一天,后天一上班,我们就去领证吧?”
“领什么证?”糙糙看着电视,找自己喜欢的节目,漫不经心的问。
“结婚证。”沈备不高兴的把她扒拉过来,“认真点儿!医生说你得休息三个月,头两个礼拜禁房事,我呢,先放过你。你可得给我好好养着身子,不许胡思乱想,不许生气伤心,不许抽烟喝酒,总之,我不许的你都不许做。等三个月一到,我们就要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
糙糙目瞪口呆——这、这是求婚吗?
眨眨眼睛,这个说法可真是太稀奇了!
咽口唾沫,找找声带,咳嗽了一声说:“报告首长,您这是下命令结婚,还是求婚?”
沈备也愣了,挠挠脑袋,蛮横的把糙糙抱进怀里:“问那么多gān嘛!照我说的去做!”
糙糙无奈的推开他:“我还没想要嫁给你呢!”赶紧正经的补充:“我说真的!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想一想。”
沈备面上有些抹不开,虎着脸不说话,瞪着她。
糙糙有点气馁,却又不愿直截了当的拒绝,只是嚅嗫着:“我、我是说……我是说,我凭什么相信你呀!?谁知道你将来……哎呀,现在不好么?你嫌弃我了……”糙糙推搡着沈备,人却靠进怀里。说不清是撒娇还是认真!
不过,话倒是bī出来的真心话,但是沈备显然没拿它当问题,“你这人怎么一根筋,钻里面还出不来了!我看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这样吧,咱就拿你的话来说事。”
沈备摆出谈心的架势,糙糙一百八十个不想谈,却又不愿意离开沈备的怀抱。支愣起来装装样子,沈备一按就又回去了,整个人赖皮兮兮的贴在里面,却摆出一副不qíng不愿的架势。
沈备一个大老爷们,哪知道糙糙那点小心思。按那一下本来是习惯,做完了又怕糙糙生气,赶紧想着扶她坐起来。推了两下,糙糙晃了晃没动地方,还在自己怀里贴着。沈备也没多想,贴着就贴着吧,反正空调开着,也没那么热!况且,难得糙糙在他面前有这副样子,心里觉得有趣,好像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狗!
不过这样一来,说话的权威xing打了不少折扣。沈备说:“就算你说的,咱俩现在是qíng人关系,嗯,其实就是你说的非法同居。然后呢,你又想要个孩子,我也愿意配合你。你看什么都没改变,那多一个证少一个证也改变不了什么啊?对你有什么影响呢?更何况,你也要为孩子着想,你是学法律的,该知道准生证怎么拿吧?没有我不大好看,将来孩子也不体面不是?”沈备看糙糙表qíng有些松动,索xing半躺在沙发上,让糙糙趴在他身上,继续掰:“哦,就算不拿孩子说事,只说现在。你只要求孩子在你身边,有个证顶多是绑住我,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能有什么伤害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随便什么时候就把我轰出去了。”
说到这里,沈备有些不是滋味,咂吧一下嘴儿又说:“我也不妨碍你找小白脸。当然,前提是那个小白脸得真的对你好!”
糙糙揪着他胸前的扣子,扑哧笑了:“什么小白脸!我现在看上你了,你是小白脸啊!”沈备半撑起身子,满脸开花,呵呵的笑着。
糙糙面上一窘,自知失言了,赶紧往回找:“哼,谁知道你会不会看上哪个狐狸jīng?!”
沈备说:“我不喜欢狐狸,有狐臭。”沈备单手揽住糙糙,坐直上身,笑眯眯的说:“我喜欢狗。不过要是那种不吃亏,喜欢脱了鞋扔在男人面前,变着法骗吃骗喝的小狐狸也行!”
糙糙脸色一变,沈备继续说:“我还喜欢下大雨的夜里,从雨中走出来的打着伞的小骚狐狸。敲我的车窗,跟勾魂儿似的。我一打开车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是这样的狐狸jīng,骚一点也凑合!”
糙糙又羞又气,伸手掐他的ròu:“胡说什么呢!我可是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