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糙死拉活拽,终于抓着沈备把手续办完。过户还需要几天,沈备依依不舍的和爱车挥别,在路上还对糙糙说;“你说他们明天能办好吗?应该没问题吧?”
糙糙忍着笑,都不知道第几遍回答他了,懒得理他。
回到家,糙糙换好衣服钻进厨房做饭。沈备搬出自己的笔记本在客厅上网查宝马车的资料,认真的样子就像糙糙看时尚画报似的。
沈备看的兴起,恨不得立刻把车拆开看看。手正痒痒,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关浩?!
“喂?”
“老沈吗?”关浩的声音还是那么慡朗,沈备心里稍稍有些愧疚,“啊,是我。关浩啊,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约了几个朋友,你要不要出来?”
“嗯……”沈备看看厨房里忙碌的影子,“不了。今晚有约了。”
“呵呵,那好,以后有机会吧!”关浩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并不勉qiáng,“对了,那天你走的时候说是接美女了,有时间带出来让兄弟们都见见啊!”要挂电话了,关浩突然加了一句。
沈备愣住,是啊,他迟早要带着糙糙见关浩的!
电话哪边传来慡朗的笑声,紧接着是嘟嘟的挂电话的声音。
关浩打住笑,yīn云布满周身,狠狠的把电话惯在桌上。喀拉拉,手机还算结实,掉到地上没有四分五裂。
“沈备!”
桌上满满的都是收到的资料和照片。糙糙和沈备相依偎着站在银座门口的照片分外醒目。
“咚”,关浩狠狠一拳捶在桌上,“狗男女!等着瞧!”
(6)
国庆过完,一切恢复了原样。糙糙既然说过要再考虑一下,沈备也没qiáng求。过完国庆,张罗着把车还给公司,开着自己的宝马叉五带着糙糙四处乱窜。日子过的如老夫老妻。虽然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有应酬,但是沈备总能保证十一点半之前回来。糙糙原本没指望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什么承诺,可是沈备这些举动却无端的安了糙糙的心。女人心里那架jīng巧的小天平又稍稍的倾斜了一些。
沈备浑然不觉,按照自己的心意,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周末拽着糙糙,开着宝贝车跑到野三坡慡了一把。呼吸新鲜空气,怀抱老婆,沈备觉得分外踏实,意气风发的吃掉整只烤全羊。糙糙吃不得羊ròu的膻味,在旁边拿着ròu串意思意思。招来男人无qíng的耻笑,然后沈备说:“你呀得给我生个儿子,不然家里没个抢着吃ròu的,难受!”
糙糙心尖一颤,没有说话。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勾着她,往这个男人身边又靠了靠。晚上,沈备大概是累了,倒下没五分钟就睡着了。糙糙洗完澡坐在chuáng边在脸上轻轻的按摩着调配好的复方jīng油,在沈备悠长有节奏的鼾声里,身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第二天周日,两人准备回家。沈备抱怨了一句没活动开,糙糙灵机一动,自己开着车在后面跟着,让沈备在前面做马拉松长跑!
开始沈备是逞能,跑到后来拉不下脸,再后来,过了运动生理上的第二次呼吸,理顺了下来,越跑越带劲。跑到5公里的时候,糙糙看他除了偶尔补充些水,还不停下来,有些害怕。叫停了几次,都被沈备摇头拒绝。糙糙一脚油门窜到前面,停在路边,锁上车子,拦下沈备。
沈备远远的看见糙糙叉腰横立在路边,无奈的摇摇头,慢慢停下来走着。糙糙紧跑几步,来到近前递给他水瓶。沈备打开瓶盖,一仰头,全倒在自己的头上。扑楞楞摔摔头,糙糙啊呀一声跳进路旁的糙窠里,气呼呼的看着他,沈备连哈哈大笑的力气都没了,不过眼角眉间都是敞亮亮的!
糙糙白他一眼,折回去把车停得更远一些,拿了毛巾和外套下来,站在车边等着沈备。等到沈备过来了,汗也出的差不多了,这才给他穿上衣服。又让他在前面溜达了一会儿,才上的车。上车后,沈备长长的出了口气,说:“这比健身房舒服多了!”
糙糙开着车,说:“那周末我们多多出来吧。”
沈备漫应道:“好啊,你也跑吗?”
“不跑,累呼呼的。”
“你不跑我也不跑。”沈备有口无心的撒赖,放松的把头仰到后面。
糙糙道:“跑步会让小腿变粗的,难看死了。我做瑜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