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兵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是个女人就喜欢。那也是要讲道德、讲理想、讲共同语言的!其实,我们的要求高着呢,不仅是jīng神层面的,对吧?”沈备的声音暧昧起来,不怀好意的蹭了蹭糙糙。
“别瞎闹,还有正经事儿没说呢!”糙糙赶紧推开他。
“什么正经事儿?”沈备抱着糙糙。
糙糙挣脱开他,“你委托给南威的事,他jiāo给我了。”
“阿!jiāo给你了?”沈备停下来。
“恩,是啊!你看这……”糙糙犹豫着怎么劝劝沈备,好跟小孙说说。
沈备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伸了伸懒腰,“这个鬼灵jīng!睡觉睡觉,最近太忙了,好久没有亲你了。”
“还没说完呢,你怎么……”
“专心点儿!晤……”
沈备总是很有理,睡着前糙糙想,我只是选错了地方就让他堵住嘴了,下次换个地方,看你怎么欺负人!
小乔休假,糙糙进驻公司,在有心人看来似乎是一种暗示。
但是,沈备并没有对糙糙给予过多的关注,而糙糙也总是埋头文件堆里,并不与不相关的部门做更多的接触。只是与作为主管领导的鲁修承接触过,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鲁修承这一次非常抵触糙糙的入驻。明里暗里,甚至在会上也指向沈备——公私不分!所以,他那种明显的疏远也就顺理成章了。
就算来的不是糙糙,这样一个带着审核xing质的彻查也等于是把沈备和路修承的矛盾摆到了桌面上。尽管沈备没有露出哪怕一点儿知qíng的痕迹,尽管对他而言一切似乎都是例行公事,但是大家都在猜测鲁修承要有大动作了,沈备要防范了。
而实际上,鲁修承似乎也是发生了某些改变,他和沈备之间没有先前的那份默契了。
与此同时,远在西藏的小乔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鲁修承家里的确不简单!他的父亲是糙糙所在律所的大合伙人,部里有相当一部分人之所以反对沈备是看在鲁修承爷爷的面子上。这么有出息的孙子是一定要扶起来的,就算老爷子不发话,别人也要做出一份“贡献”。
“鲁总,打扰一下,方便吗?”糙糙拿着一份合同,敲了敲鲁修承的门。
“哦,邓律师,没问题。”鲁修承笑着抬起头,指了指靠墙的沙发,“请坐,什么事?”
糙糙拿出合同说:“这份合同上提到我们还有一份分成协议,而且具体事项要参照那份协议。我找了一下,没有发现那份合同阿!”
“是吗?我看看。”鲁修承站起来,走到糙糙面前拿着合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前面标着的合同号,“哦,2003年的合同了。不知道你说的那份合同是哪一年的?”
“不知道,只知道是同一家公司。”
“那只能早不能晚了?”听起来像是一句玩笑。
糙糙笑着点点头,“理论上,的确是。”
鲁修承把合同还给糙糙,“那家公司合同管理工作有专门的档案室,听说2003年左右,他们曾经因为经营不善有过一次内部调整,差点儿清算。据说管理也是相当的混乱。我把能找到的合同都找到了,如果你觉得缺什么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如果没有,我也爱莫能助了。”
糙糙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就打扰了。”
其实这么久了,也许合同早就失效了,而且在此后的合同中也没有发现这家公司再参与到公司的业务中来,糙糙并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耽误了业务。
晚上,沈备没有应酬,两人结伴回家。路上,糙糙提了一句。
沈备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知道对方的名字,不妨去那家公司问问,也许他们留着呢?”
糙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跟钱有关的事qíng没有大小,或者我们可以让小张去办。”沈备很严肃,糙糙亦不敢怠慢,赶紧说:“不用了,我可以办。”
第二天,糙糙先打了个电话到目标公司,对方根据记录查到的确有这样一份协议,但是包括在提jiāo名单里。糙糙心里“咯噔”一下,额头隐隐冒汗。仔细追问合同中的另一方是谁时,对方根据简短的记录,只查到两个外国公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