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既要放开他匆匆上班的脚步,又抓住他一起用餐呢?
所以那个秘书出身的女孩子才能得逞吧?
“哒哒哒!”有人用筷子敲敲她的碗。糙糙缓过神来。沈备不耐烦的看着她:“吃饭!想什么呢!”
“哦!”糙糙低头两口就喝掉豆浆,吃了一口包子算是解决了早餐。
沈备已经吃完进屋换好了衣服,糙糙刚拿起碗筷,沈备说:“你去换衣服,我来收拾。”
“那……那怎么好意思。”
“啧,让你去你就去!那么啰嗦!”沈备拿起碗筷放进厨房,哗哗的用水一冲,看着gān净了,放在一边。
糙糙换了一件深蓝色雪纺绸的吊带连身裙,罩着一件针织的七分袖huáng色小衫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POLO的电脑公文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沈备看了眼糙糙的腰,细细的藏在衣衫下面。昨夜他就知道糙糙的腰部柔软而有力量,脊柱两侧的肌ròu群非常有弹xing,可以满足他不同的要求。看着糙糙款款向他走来,沈备绕开目光,竭力让自己去想点“正经事”。
今天进办公室该做什么了?
空白了一会儿,他想起那宗并购的事qíng,还有昨天下班前接到的那封告状信。一个分公司的经理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
“走吧。”糙糙看沈备不动,有点纳闷。
沈备收回思绪,还想着那个经理的事qíng,有点生气。糙糙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把门带上跟了过去。
上了车,沈备才从那件事中彻底回过神来,看糙糙有点不安的神qíng,稍微有些抱歉。不过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是针对她。
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缓缓驶出小区。
第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沈备把车开到国贸楼下停下,糙糙想问他晚上会不会去吃饭,可又觉得太亲近了。人家又没答应你,沉默不等于默认啊!
所以,道了声谢谢,就下车了。
“等等!”沈备突然叫住她,“电话!”看糙糙一脸茫然的样子,“你的电话!”
糙糙“哦”了一声,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沈备掏出自己的名片,把手机号写在上面,jiāo给糙糙,看她晕晕乎乎的样子,又叮嘱了一句:“拿好了!”发动车子时,又补充了一句:“别没事打我手机,我很忙!
轰——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糙糙看看手里的名片,又看看车子消失的方向,使劲的摁了摁眉心,那里都快皱成一团了。
明明是他七拐八扭的和自己联络约出去吃饭,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qiáng势了?还没事别打他手机?
糙糙越想越生气,在家里想起了过去是有些伤感,可这也不等于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刷刷刷,三下五除二,那张名片被撕了个粉碎。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答应就不答应,姑奶奶少了你不能过吗?大风大làng都过来了,稀罕你那块ròu!
扔进垃圾桶,糙糙踩着高跟鞋,走进电梯。
“糙糙?”身后传来疑问的声音,扭头一看——冯尚香。
“啊!冯律,您来啦!”
虽然冯尚香比她年纪小,可是人家能力qiáng,糙糙赶紧客气。
两人一同走进电梯,糙糙觉得冯尚香似乎总是在看她,浑身不自在。到了十八楼,叮——,糙糙心里一松赶紧跳下去。冯尚香跟着出来,突然问:“糙糙,今天你开车来的?”
咯噔,糙糙心里颤了一下。对了,平常她都开车走地下的,这回怎么从大门进来的?会不会都看见了?
冯尚香没多说,擦肩而过的时候,淡淡的抛下一句话,糙糙几乎晕了:“那个人是沈备,对吧?”
糙糙很想问问孙南威,冯尚香怎么会认识沈备?猛一听的时候,糙糙还以她是沈备的前妻!可是,按照冯律的年龄,沈备大她太多,不太可能是夫妻。而且,她从没听过所里关于冯尚香已婚的八卦,应该还是未婚吧?胡思乱想了一天,也没敢推门进去。jiāo了一份意见书,也没敢说话。她怕孙南威问她,明明不见,为什么又突然关心起来了?
“糙糙!”孙南威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糙糙应声而入,孙大律师点着一份打印好的文件说:“这个意见你是怎么写的?怎么错别字连篇,还有,劳动法第十八条是什么,你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