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璇!你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裴先文站起,厉声斥责!
这一次裴先业真是砸了杯子,面对申璇这样的拒绝,像是有人一刀砍断了他的救命稻糙似的,他指着申璇,气急败坏,“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裴家的大少奶奶了!也不看看当初你是怎么进的门!”
申璇在裴先业cao起杯子往地上砸的时候就快速站起,退后一步,满地的碎片,茶叶,茶水,申璇依旧平静淡然,看到公公和二叔这般不顾形象的样子,她深深的知道歆瑶姑姑这个妹妹或许真的很重要。
但是无论是公公和二叔中的谁,他们在她心中的位置都没有爷爷重要。
她不能仗着爷爷的偏袒而去伤害他,一次已经够了,害得自己流了产,害得爷爷吐了血,再也不要了。
口气微微有些转硬,气势也慢慢上来,“二叔,您这样急,也解决不了问题,解铃还需要系铃人,您们一味的要我去劝爷爷把歆瑶姑姑放出来,可是问题的本质不在这里,本质是歆瑶姑姑不肯拿出能让自己走出禁园的东西来jiāo换,难道爸爸和二叔不觉得是这样吗?”
申璇不喜欢去管些闲事,但不管闲事不代表她什么也不懂,不会在心里去分析。
有些事,即便不问爷爷,她也能猜到一些矛盾,虽然不能细化到具体的事件,总归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qíng。
裴先业看不惯申璇讲话的口气和态度,更讨厌她最后那句反问,分明是质问!“申璇!别仗着锦程现在有那么点宠你,你就可以这样目无长辈!”
宠?呵,申璇心里凄凉一笑,“二叔,就是因为我心里有长辈,所以才不去招爷爷生气。”
申璇的再次顶撞,气得裴先业身侧的手颤得想要扬起来,“谁给你的胆子!敢对你二叔这样讲话!”那巴掌说着就伦了起来。
厅门一直大开,裴锦程长步如箭,铁青着脸冲到了申璇前面,大掌一扬,接住裴先业就要甩下来的巴掌,他的嘴角几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而后眸里渐渐溢了光。
申璇呼吸一滞!
裴先文不料裴锦程这时候赶了回来!
而裴先业又尴尬又岔然,看到裴锦程握住自己的手腕,禁一时失语。
裴锦程眸里光却是深而繁复,他身材高颀修长,俊脸明明生得雅秀jīng致,偏偏此时浑身都透着一股冷冽沉练下来的霸气,声音幽冷低沉,轻轻斜牵了嘴角,有那么一丝邪气,“二叔,阿璇如果仗着我宠的时候都不能好好讲话,那你说,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讲话?”
裴锦程说的是好好讲话,而非裴先业说的,“敢对你二叔这样讲话!”
申璇闻言,心房处陡然酸胀发麻,那股酸胀感竟传到了眼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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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幕后的真相
裴先业凝向裴锦程略带审视却深度不满的凤眸,初始只是失语,这时倒生起一抹心惊。
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神韵,竟与父亲偶尔流露出来的眼神如奇的相似,明明是反问,问而已,却清楚的透露着不问而答的凛然和专横!
裴先文见蕴藏的对峙气焰一阵阵涨高,绕过茶机走到申璇对面,与裴先业站在一起,看向裴锦程,劝道,“锦程,小事qíng而已。”
裴锦程看向自己的父亲,轻嗤一笑,“小事qíng?爸,您觉得今天这事qíng还叫小事qíng吗?”
裴先文被拂了颜面,心感尴尬,不悦道,“我找自己儿媳妇聊点事qíng都不可以?!”
裴锦程把裴先业的手腕一松一推,顺手拉过站在身后的申璇,直直凛视着自己的父亲,“爸,您们做事qíng,有什么不可以?上次我不在,几房人联合起来对阿璇执行家法,您以为我不知道?明明平息爷爷怒气就可以的事qíng,偏偏跟着煽风点火,把事qíng闹大。”
“上次我不在,可以让阿璇流产,今天我不在,这是又要预备扇她耳光?梧桐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除了爷爷以外的人来打的?!”
裴先文面对裴锦程的质问,提则悔痛,对申璇流产的事,他本是可以做爷爷的人……殇痛之际纳然缄口。
裴锦程最后一句口气极重,音量拉高时双目yù瞠开一般,瞪住裴先业,“二叔,您要打人,先看清要打谁,您刚才要打的人是梧桐苑的少奶奶!裴家大少爷的正妻!未来裴家的当家主母!更是如您刚刚说的,仗着裴锦程宠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