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件浴袍下chuáng,压开卫生间的门,申璇撩发chuī发的样子便映入眼帘,这浴巾围在她身上,遮住了胸,却只能遮住一点点臀,下臀那一部分圆弧,真是诱人得很。
“几点了?”他走过去。
“一点半。”
“这么久。”虽有抱怨,但他已经从她的手里拿过了chuī风机,站在她的身后,替她chuī头发,还记得上次在G城,她的头发湿湿的,就那样倒在chuáng上睡觉,发着高烧。
头发一定是要chuīgān的。
“还是吵醒你了。”申璇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这时候她没有穿高跟鞋,镜子中可以看到他高出她一个头,雅秀jīng致的脸庞清晰的映在镜子里。
一边chuī着头发,身子却越挨越近,他的前身已经贴到了她的后背,为了chuī到头发,一个劲的把后背披着的发往前面撩,撩着撩着,前面压着的浴巾越撩越松,“哗”一下子滑了下去。
chuī风机还在“呜呼呼”的叫着,那管子像洗衣机的出水管一样,软得很,轻得很,吊在墙面上,随着风涌出来的力道,一阵阵欢蹦着。
裴锦程偏首低下,拉过申璇的下颌,用力的吻上去,chuī个头发,已经chuī得他那处硬如钢铁,她胸前那蜜桃被他揉得发了粉红,愈发的诱人起来,他原本一直回避她的脖子,这时候却从她的身后,一直吻着她的脖子,那些有吻痕的地方,他都一一吻过,全都清洗了一遍才甘心。
一边用力的吻她揉她,一边拉开自己的浴袍带子。
卫生间里的灯,很亮,亮得申璇根本就不敢离开他的嘴去看镜子,却在这时,他松开了她的嘴,低头去吻她的肩膀,而用手兜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另一只的指抚捻着她下身嫩软的花瓣。
窘迫!
看着镜中的自己脸红如霞,唇瓣红肿,腿间已经有了湿滴的黏感,她娇喘着喊了一声,“锦程!”
“嗯。”他把她夹在他的腿间,微蹲了身,缓缓的将自己推了进去。
chuī风机狂乱的叫着,在瓷砖的墙上碰撞着,暖暖的风一阵阵的乱chuī着,女人的头发,时不时的chuī起来,扑在男人的脸上。
他低沉的抽了声气,有些恨恨的咬牙,“阿璇,想死了!你是不是也好想?”
听着他粗噶沉浓的呼吸声,她也被他的抽送弄得阵阵疲软,分不清他说的是想她的人,还是她的身体,但她还是说,“锦程,我想你。”
“我也是,都想死了!”他握着她胸前柔-软的手,就像他在她体力冲-撞的力道一样,时而重,时而沉,时而又温柔缠绵。
将她翻转过来的时候,扯了条浴巾垫在台子上,将她放到台子边缘,再一次挺-身进入的时候,她向后仰去,他一俯身上去,兜住了她的后背。
洗手池的台子上gān净得没有抓扯的东西,晴yù烟花被送上高空正要爆裂的时候,台子上一堆酒店提供的梳子,牙刷,小篮子,全被激动得喊叫的她扫到了地上,“锦程!锦程!”
她在他身下动qíng的喊着他名字的时候,他一边在她身体里冲-撞得大汗淋漓,一边应着她,“阿璇,我在,我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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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你这么凶,我还能嫁给谁?
缠绵一夜,阖欢入眠。
翌日清晨,才六点,申璇感觉有些渴,伸手拧亮了小灯,去拿chuáng头柜上水杯,这几天因为在北京的事qíng比较特殊和紧张,所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恰在这时,收到一条短信,静音也看到了闪亮的屏幕,是辛甜发给她的,G城的报纸头条。
大致内容是昨夜裴锦程旧爱争风吃醋千里追郎,动手打伤新欢李沁儿,李沁儿还击,裴锦程送新欢去医院,丢下旧爱!
枕边的男人呼吸还匀,尽管他解释过李沁儿和他没有关系,可申璇心里还是隐隐一痛,不知何故的,一痛,为李沁儿还是白珊存在,她不知道,也分析不出来原由。
昨夜他和她在一起,他们一起散步,买围巾,吃火锅,他等她,一直到很晚,他们在一起一晚上,身体都给了对方,相拥时每一秒都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