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喝醉了以后似乎智商会变低,说话很直接。
"要是一会儿还不退烧,我们就去挂急诊。"她说。
"不去医院。"
"gān嘛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朝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写意又换了盆水替擦他的手和脸。
"那些针是扎你,有没有扎我。"他懒懒地说。
写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没醉糊涂。
然后,她替他冲了蜂蜜水,放在chuáng边,以防他夜里口渴。做妥一切已经凌晨,写意才钻进被窝里休息。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轻轻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看他还在发烧没。却被他捉住手。
"写意。"他闭着眼睛叫了她一声。
"嗯?"
"嗯,你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了。"她大度地说。
"我说的是正源的事qíng。"
写意一怔忪。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刚才无论是短信也好,回来默默地坐在那里也好,都是在闹别扭。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想通了。
写意听了微微笑道,"不用谢。"
贷款的事qíng似乎就真定下来,还挺顺利的。
这一天,写意无意间看到办公室订阅的省报里面有条粗体新闻。
"AB城际新高速于本月确定最终方案。"
周平馨感叹说:"这多好,修好了以后,你们回家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
写意答:"是啊,以前那条旧高速有些绕道,而且路况也差。"
而A城另一头的厉氏已在昨天的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上班头一件事qíng,历择良就找了薛其归,"那个城际高速的线路规划图拿到没有。"
"可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那边还没开始办公。我们已经联系了东正。"
历择良点点头,"我们一定要在媒体知道之前得到确切消息。"
中午,写意突然接到历择良的电话,说他要去B城出差。
"要不要带什么东西给你?"他问
"长顺街的绿豆苏。"写意不加思索地答。
这是她的最爱。
"好。"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他说。
"嗯"
"晚上锁好门,有陌生人来不许随便开,睡觉前记得刷牙。"他又絮絮叨叨开始纠正她的日常习惯。
"好了好了知道了"除了她以外,大概没有人知道这男人这么啰嗦。
10--4
A城开始进入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季节。
厉择良失约了,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能回来。
但是每次和他通话,他总是说:"没事,就是琐事多。"
那一日,写意正在上班,又接到厉择良的电话。
"写意,你出来一下。"他说。
"啊!gān嘛?"
"我在唐乔外面。"
"啊!?"写意一怔,不可能,他明明在B城。
"再不出来,我就要正大光明地走进去叫你了。"他唬她。
"你真的回来了?"她又再次确认。
"快点。"他有些失去了耐xing。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到电梯口,朝外张望,却不想迟疑了几步就猛然被一只手臂一把抓住,手臂的主人迅速地将她拉进旁边洗手间的小隔间,然后哐啷一声,锁门。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地一气呵成,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等写意反应过来,吓得刚想尖叫,却被人捂住嘴说,"嘘--"定睛一看,居然是厉择良。
"你gān嘛?"嘛字还没出口,写意就被他封住嘴。
他一手撑在她脑后,一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动作利落熟练,舌尖先是在她gān燥的唇上回来舔吸,直至湿润圆润以后才转入口内。他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她唇齿间探索游移。这样热烈求索一个舌吻,害得她有些短气,胸膛起伏却不知如何摆脱他的索求。缺氧下的头开始有些眩晕,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一使劲却是全身柔软无力,只得随他摆布。
"写意。"他声音暗哑地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