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下楼的时候我尽量放轻了脚步,但是huáng鼠láng还是在我正路过他门口的时候开了门,吓了我一跳,转想huáng鼠láng抓jī的本事还很不盖的。
他没说话,只是递过一个信封。
“你之前递了那么多次qíng书还不够?”我无语了,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很景仰huáng鼠láng的抗击打能力,相比之下我就差远了,一次打击,终身不振!
“是钱。”huáng书làng说。
我伸手摸了一把信封,难怪看着不像原来那么恶心,原来里面有我尊敬的毛主席啊!不过,那啥是怎么说的,huáng鼠láng给jī送钱,我也敢要?“你给我钱gān吗?”说完这话我就觉得是废话,与其问他为什么给钱不如问他里面装了多少。
他没说话,深沉地低着头。
“我问你话呢?”
继续深沉。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妈说我没钱了?”
依旧深沉。
“你以为给我钱就能引诱我回去了?”
还他令堂的深沉。
“huáng鼠láng!你装死啊!”
某人抬头泪眼看着我,结巴着说,“我……忘了自己想说的话翻译成白话要怎么说了?”
ORZ,我被打败了,“得,您老慢慢想,我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进了电梯,正巧里面站着吕望狩的妹妹,其实有些人也许你经常会看见,但是你都不会注意,但是当她和你注意的人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似乎就会觉得很容易看见了,其实不过是很容易认出来罢了,她也一样,“哎,陆小jī!”
“你……”我倒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冒出一个字就没有下文了。
“我叫吕望月。”她倒大方地说,“我哥竟然没和你说我的名字?”
“他就说你叫小月……可我不能这么叫你吧。”我尴尬地说,吕望狩她妹妹和他xing格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这有什么不能的。”她自来熟地挽过我的手臂,“我可是早就听说你了!”
“吖?”我背后立刻出了冷汗,“听……听说我什么啊?”
“你不知道啊?”她奇怪地说,“不是你们部的小李天天中午到处说的吗?说你的伟大事迹啊!”
汗……我无比尴尬,小李的jī婆等级果然很高。“是……是吗?”我还以为是吕望狩和她说的,原来不是啊,心里竟有点落寞,不过这种小落寞相较与我平日被吕望狩刺激的打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立刻就灰飞湮灭了。
“我早就想认识你了。”吕望月呱呱地自顾说着,我抽着嘴角尴尬地陪着笑一直到她出电梯,还不忘说,“我中午请你吃饭啊。”
我听了半天还就最后一句中听,中饭钱省下了,立刻笑得chūn光灿烂,“好啊!”
出了电梯我就瞧见走在前面的huáng波波,我赶紧追上去,“你哥来了。”
“什么!”huáng波波立刻花容失色,尖细的高跟鞋一崴,人也一个踉跄,“在,在哪?”
看来huáng鼠láng的杀伤力实在是qiáng,我扶住huáng波波,“在我家楼下。”
huáng波波这才喘了口气,挣开我,“你想吓死我啊,我当他来这里了呢,我可没有说什么啊。”
“哪能啊。”我讪笑着,“你还算义气没告诉他我在那里,找来也只能算我倒霉。”
huáng波波理了下裙摆一笑,“因为我才不知道你住哪里呢。”
“……”女人的友qíng就是薄薄的糙纸,上厕所的时候才会觉得有用,用完了就毫不怜惜的丢掉,虽然我和huáng波波之前是否存在友谊这个问题值得考证。
“你就多担待吧。”huáng波波拍拍我的肩膀,尖细的鞋跟敲击在地面上清脆极了,我想起昨天晚上huáng鼠láng拌的脆huáng瓜,我发现才上班3分钟我就饿了。
一个上午也不见吕望狩来公司,我又不好多问,瞥了一眼竟然在认真打字的小李,丫的不是很jī婆嘛,怎么今个不说说吕望狩怎么不来上班啊。
难道昨天应酬酒喝多了?我拖着地琢磨着,突然觉得自己无比自作多qíng,于是握紧拖把努力gān活,小李走过来轻拍了我一下,“小jī,轻点,别把地戳出个dòng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