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青莲巧笑倩兮,一派天真烂漫,实在不像一个会杀人的人。
“跟我说说即墨家的事qíng吧。”即墨青莲靠在chuáng上,淡淡的开口道,“借你刚才的一句话,最好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否则,我也许也会采用一点非常手段,刚才我也说过,我算不上什么善男信女。”
青蓝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可以考虑不说的,我有一些药,刚刚配置出来不久,还没有临chuáng验证,如今,你送上门来,我这可是免费的,你应该感到荣幸。”即墨青莲说道。
“你这个魔鬼。”青蓝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也姓即墨的。”即墨青莲咬着嘴唇,轻轻的笑着,“我是魔鬼,你也差不了多少的,这还不是和你学的——来吧,说吧,早说早解脱,我想,你也不想这么跪在我面前侍奉我吧?”
“做你的清秋大头梦吧。”青蓝忍不住骂道,“你也不看看,让我侍奉你,你配不配?”
“呵呵,我原本准备等你说完了,就放你离开,但现在嘛?”即墨青莲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乐呵呵的笑道,“我还真准备让你侍候我几天了,身边有你这么一个美丽俏丫头,还真是不错,带出去也有面子,不比我家那个妖孽花奴差。”
当第二天早上九点过后,即墨青莲揉着眼睛起chuáng,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妖艳小丫头的时候,戚雁舞就当场傻眼了,然后,他开始没来由的担心,自己等人的防备设施太逊了,居然让人摸进了即墨青莲的房间?这如果出一点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牛大傻也是黑着一张脸,恨不得把青蓝拉出去,bào打一顿,才解心头之恨。
而青蓝却比任何人更加难过,这些年了,她这还是第一次失手,而这一次的失手,足够让她从此颜面扫尽,只怕是没法子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了。
昨天晚上,即墨青莲似乎对于即墨家的事qíng很感兴趣,就这么靠在chuáng上,让她说说有关即墨家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她的父母亲。
但是,青蓝对于即墨明镜的事qíng,知道并不多,只知道自己父亲即墨明源对于这个人,很是忌讳,当年也是即墨明源发出的即墨家的追杀令。
开始的时候,青蓝自然不会这么配合,但是,也不知道即墨青莲使用了什么法子,她突然感觉,自己在一瞬间,居然充满了俗念,这种突然升起的那些邪念,让她几乎没法子控制,甚至,她都想要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了……
或者,她等不得男人了,她要采用一些别的法子——可是在这种qíng况下,青蓝的神智却是非常清醒的,她知道,只要她手脚能够动弹,那么今天,她可能全毁了,如果她不停即墨青莲的,明天阿波罗号上的头号新闻就是,她这个即墨家的大小姐出门luǒ奔,**数名男子,甚至自*等等的……
她绝对不能够让这种事qíng发生,她被即墨青莲所擒是很丢脸,但胜在没人知道,如果让人人都知道,她做出了一些有rǔ即墨家门楣的事qíng,不光是她颜面尽失,只怕连着父亲,爷爷,兄长也容不下她,那些堂兄妹们,更会等着看她的笑话。
从开始的qiáng忍到最后的哀求,即墨青莲就这么眯着眼睛笑着,最后,青蓝不得不屈服了。
这种来自身体本身的邪念,比任何酷刑都恐怖——然后,青蓝把即墨家的一切慢慢的说给她听,直说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即墨青莲抱着她那个怎么都不舒服的抱枕,睡着了。
而她却依然动弹不得,就这么眼睁睁的在她chuáng前跪了一夜。
第二天,即墨青莲起身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能够动了,这个时候,青蓝唯一想要做的事qíng,就是扑上去,把即墨青莲掐死,不——她要吃的她ròu,喝她的血……
但是,她刚刚一动,那该死的邪念,再次汹涌澎湃而来,当场,青蓝的一张脸就变得酡红,如同的醉酒一样,再然后,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次她可以动,她竭力的想要控制,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了。
最后,她跪在了即墨青莲的脚边哀求……
从头到尾,即墨青莲似乎都没有做什么,除了她嘴馋喝了她一杯白开水,过后,她甚至连着手指都没有碰她一下子,但是,青蓝却认清楚了一个事实,就是只要她愿意,这种可怖的邪念,似乎随时都可以发生,让她失去理智,最后做出难以想象的事qíng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