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清醒?”
“每个人体质不同,或者她不想醒。”
“嗯?”
“这样,要她明早还没醒,再照个脑部CT。”
权少皇看着chuáng上的女人,呼吸平稳匀称,确实像睡着了,“嗯,出去吧!”
“是。”冷血的人正如他的代号,没什么表qíng,“我就在楼下。”
嘟了嘟嘴巴,追命大着胆子上前,再次发挥了话痨本色,“老大,不如我来照顾这位美女吧?你今儿在单位也忙活一天了,人也挺累的。你去休息,她要有什么事儿,我会处理好……”
“出去!”
权少皇没有回头,加重了语气,像头被触了逆爪的野láng。
“是……”
追命在背后噘了噘嘴,认命的出去了。
站在chuáng沿看了一会儿,权少皇坐到了chuáng边上,摸索着从兜里掏出了烟盒,目光凉丝丝的危险。刚刚将一支烟咬在嘴里,他扒拉着火机,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替她将打着点滴的手放入了被子里。
“不……不要……不要……”
低低呢喃了两声儿,占色突然惊厥的掀开了刚好的被子,嘴里得声音不太清晰,反反复复就两个字儿,“不……不要……”说着说着,像受了噩梦惊扰一般,泪水像滚豆子般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
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权少皇锁着眉头,眼神儿像淬了冰的刀子,一脸的肃杀。
良久——
他紧紧抿着唇,替她拭gān了泪水,手掌缓缓落在她发顶上,顺着发际安抚了起来。直到她平稳了呼吸,再次睡了过去,他才重新替她盖好了被子,一个人走到了窗户边儿。
窗外,夜色浓郁。
映在他冷鸷的五官上,说不出来的暗沉yīn晦。
*
占色终于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头痛yù裂,入目的陌生房间吓了她一跳。
gān净,整洁,一尘不染,过分奢华,什么洁癖狂住的地方?
这么一想,她的脑子懵圈儿了半秒,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下意识的拉开被子看向自己身上——
完了!
衣服被人换过了,一身儿崭新的睡衣质地倒不错。
可惜——
心紧了又紧,她的脑袋更痛了。
吁!吐气,定神,她使劲儿地闭上眼睛,难受地揉着额头,准备思考一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醒了?”
权少皇的声音很有特点,声线儿尾音较挑。低沉、慵懒、带着点磁意的沙哑,尤其他不生气不发火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像被轻风给拂过耳朵,绝对有让女人心跳的本钱。
“姓权的——”
噌地一下睁开眼睛,占色还没来得及发火,脸就先烧了起来。
刚洗了澡出来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正对着她,线条流畅的高大身板儿,宽厚的肩,jīng劲的腰,滴着水珠子的身上jiāo错着恰到好处的犍ròu块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不过,最让她难堪的是他那骚包的子弹裤衩里鼓囊囊的一大包。
太不要脸了!
更不要脸的是他邪xing又有点儿跋扈的死样子,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十分‘亲切友好’地走近了她。
“看够了没?”
“去,滚粗——你懂不懂什么是羞耻?大白天穿条裤钗子到处晃……?”
冷嗤了一声儿,权少皇坦然自若地找了条浴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子,就顺势压了过来,搂着她裹得像条蚕蛹的小身板儿,一拉一带紧扣在了怀里。
“做都做了,你还怕看?”
022米yīn晴不定,故障在哪?!
做都做了?
占色不过失神一秒,随即就释然了。
骨头fèng儿里都是理xing的她,综合考虑后觉得可能xing太小。于是,直视着男人一双邪肆的眼睛,讥诮的笑容就浮在了唇边。
“权四爷,我初步判定你的心理障碍,属于长期习惯用意Y思维来缓解xing压力而造成的。重病,得治。”
男人眯了眯眼,盯着她笑了。
“激将?!想再搞一次?”
说罢,徐徐靠近,一双lángxing的眸子盯着她,像看着自己即将入嘴的猎物。笑容里的邪妄劲儿,在他高大身形的晕染下,夹杂着某种不安分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