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冷血,我现在就去找老大告你。”
冷血抿一下唇,伸手拉近了她的身体,往身下一贴,声音暗哑。
“那我索xing坐实了,再拍几张照片给你,拿去做证据?”
“你敢!哎呀……”在他手心的大力下,追命可怜地哀嚎了一声儿,“冷血,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研究那些缺德的药,就是想要对良家少女下手的,而我就是你的受害者。我告诉你,我才不会屈服在你的yín威之下……”
yín威之下?
冷血愣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来,“想象力真丰富。”
追命咬牙,“难道不是,那你要gān什么?”
眯眸,冷血放开了钳住她的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脸儿。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
追命的手一得了空闲,就拼命地擦拭起了嘴巴来,一脸嫌弃地盯着她,恼意十足。
“行行行,你说你说,你快说,你到底要咋样吧?”
她苦哈哈擦嘴的样子,伤到了冷血的玻璃心了。不过,他了解她,多于她自己,自然不会去与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qíng。来日方丈,把人弄到手里了,再好好调教收拾便是了。
这么想着,冷血只手撑在房门上,另一只手又落回了她的腰间,往前一带,就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本正经地敛着眉头,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奶奶大寿,你跟我一起回去。”
有病吧,这人?
追命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儿,不悦地嚷嚷,“为什么?”
冷血身体压过去,覆盖在她的身上,语气低沉,“因为,她缺少一个孙媳妇儿。”
追命停止了擦嘴的动作。“啊呀,冷血,你可真幽默……”
“嗯,大家都这么说。”
呼吸一紧,追命突地意识到了什么,“那个,那个……你为啥要找我?”
“……因为你摸了我!”冷血回答得理所当然。
追命扁了扁嘴,忍不住在心里哀嚎——
艾伦啊,看这个节奏,姐们儿难不成真得为你舍‘身’取义了?
锦山墅的雷阵雨,一直在下。
在这座大宅子里,没有人知道,楼下两个男女在吵嘴,楼上两夫妻在gān仗。
追命同志技术过硬地入侵了冷血的电脑,冷血同志则聪明地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她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装置……可一个比一个腹黑,更没有人知道,在锦山墅里,还有一只极品腹黑老狐狸。他其实随时都能掌握他们房间的一举一动。只不过,不到必要不会启用罢了。
而今儿晚上,为了看热闹,权四爷差点儿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就在冷血与追命两个人斗法的当儿,楼上卧室里的权四爷两口子,也整得jī飞狗跳。
“好啊,权四爷,原来你老还亲自试用过,嗯?说说,跟谁试用过?红玺台还是绿玺台嗯?”
“……老子没有啊,你听冷血他狗日的乱说?那不是他骗追命的吗?”
“还说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不说蒸没有,煮的都没有。好媳妇儿,你说,爷用得着么?”
在占色一句比一句狠的河东狮吼里,权四爷终于以他三寸不烂之舌外加打死不认账的大无畏jīng神,赢得了占色的信任,趁着她思考恍神儿的当儿,勾着唇低笑着,乐不可支把抱着她滚倒在了chuáng上。
两个的身体往chuáng垫上一陷,占色这心啊,也突地往下坠了坠。
不对啊。
她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模糊的概念。
好像那有几次……是有什么不同?
“……权少皇,你没骗我?”
抬起头,她正准备质问,男人猛地翻身,就骑在了她身上。
“要再走神儿,老子就要使绝招了。”
“啊!……你个无赖!”
胳肢窝一痒,占色忍不住就蜷缩起身体,笑出声儿来了,在他身下不停地讨饶。
*
翌日,清晨。
下了一整夜雨的锦山墅,又恢复了往日的气氛。
檐角下,还滴着雨滴,每个人起chuáng,都一如往常地做自己的事qíng,好像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