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点的歌是“知心爱人”……很好!
盛夏刚开始唱便见很多人的表qíng很惊悚,忍不住,盛夏笑了,边笑边唱,反正最后她和林放愣是把一首很煽qíng的qíng歌唱成了搞笑歌曲。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耳朵也受不了啦。”有位哥们总结发言。
其实是马上快半夜也闹得到时候了。
大家说着笑着走出包房,吕彤本来是挽着盛夏胳膊走的,一出了门林放便走到了盛夏旁边,揽着她的肩膀,刚走到楼梯口,正好上面也有一群人往下走,其中那个笑得温文尔雅还跟他们点头示意的正是“江老师”,盛夏也看到他了,下一秒——众目睽睽之下盛夏一声不吭地不省人事了,吕彤吓了一跳,还是林放动作从容地背了盛夏起来,见大家惊讶林放摇摇头:“老毛病,千杯不醉,出门就倒。”
“奇才!奇才呀!”有人摇头晃脑。
“不会是被老师抓住吓得吧!”有人小声说道。
老毛病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只不过早上一睁开眼睛便见老爸老妈一个叉腰一个环臂,旁边站着个耷拉脑袋的林放。
要开批判大会了,盛夏想到,立刻转个身朝向里装作自己刚才只是无意识睁眼行为,无奈,下一秒被子被掀掉了,没了掩体就不能隐蔽了盛夏便只好坐起来。
“妈、爸、哥,早啊!”盛夏说道。
结果,被揪住了耳朵,可是她为啥还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使劲侧头,哦,原来她老妈在学习邓小平理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酗酒和纵容酗酒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在客厅里青蛙跳五十圈,然后跪地擦地板五次,像一休哥和小叶子撅着擦地板。
“夏夏,头还疼么?”
“本来不疼,这样一跳一跳脑浆太过颠簸就疼了。”盛夏说道。
“哥请你吃饭。”林放道。
“折现~!”
“五折!”
“不打折,否则~”斜眼。
“成jiāo!”林放说道。
然后劳动惩罚完毕之后林放很潇洒地甩给她5块钱:“哥请你吃路边摊的早饭。”
被盛夏咬牙切齿一顿打。
“夏夏,那个江老师是教什么的?”兄妹俩一人拿一个大苹果。
“导员,刚走马上任地,我真衰,千里迢迢的也能碰到。”盛夏说道,这下子江老师大概会对这个和一群人聚众酗酒的学生没啥好感了。
“我说怎么那么年轻。不过——”林放拍她的头:“刚走马上任的就认得你?看起来还很熟的样子啊。”
盛夏便如此这般那般地讲了一通,总结发言:“江老师挺好,斯文有礼。”
“嗯,是不错,不过比你大了六岁,太老了。”林放说道。
盛夏差点被那块小苹果噎死,咳得脸通红总算硬咽下去了:“这厮思想咋那不纯洁呢?我们明明是纯洁的师生关系,算了,跟你扯不清。”
就像要证明林放的话似的,第二天江南桐就发来了条短信,先是关切地问她醒了酒头疼否?盛夏说不疼,没事。
江南桐便说“没事?那好,正好我也在H市,顺便家访一下。”
盛夏拿着手机在屋子里乱窜,家访?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家访,代表着告状啊……真可怕。
“夏夏,你gān什么呢,跟个没头苍蝇似的?”盛夏妈妈正看电视被她挡住了。
“没事没事。”盛夏说道一屁股钻进自己房间思忖了半天发个短信:江老师,我们家里现在不太方便,要不,家访只访问我行么?
短信很快回过来:“这样啊,好吧!在哪里见?”
盛夏松了口气想了半天,对H市她也不很熟,就去市中心转过,于是便约在了那里。
看她着急忙慌的换衣服、穿衣服盛妈妈一脸奇怪:“夏夏,你gān什么去?”
“没事,我热,出去溜达溜达。”盛夏道。
外面很冷,风很是冷硬,盛夏清醒自己还带了条妈妈的大围巾,虽然颜色和羽绒服确实有点不搭调,可是whocare?这大冷的天不被冻傻才是正道。
哆哆嗦嗦冲进咖啡店摆好了架势还没等四处张望,一眼便瞧见了靠窗那边正端着咖啡轻啜的江南桐,北方冬日的太阳虽不甚温暖,但是却很亮,照在江南桐的白色毛衣上更亮,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