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反正这种女人是没你份的。你也就能找些胸里面是盐水液脑袋里是脑脊液的物种!”盛夏说道。
“什么脑脊液?”肖青问道。
“俗称,没大脑!”盛夏jian笑:“还有,你给我看清楚,我这种长相是宜家旺夫的。”
“嗯,丑妻进地家中宝,不过我还真没那个勇气仔细看清你的脸,正好趁着黑天好像还比较不吓人一点儿,来,给哥哥瞧瞧。”肖青笑着边说边两手抓住了盛夏的肩膀。
“走开走开,我的脸能随便给你看么?”盛夏推开他转身yù跑肖青往回拽,因为力度没掌握好,盛夏便撞到了他胸口上。
鼻子立时一酸,然后一种温热的感觉自鼻端流淌下来,像是感冒不停流鼻涕,下意识伸手去摸,温热的,颜色红红的。
“小个子,你流血了。”肖青说道。
盛夏忙仰了头捂着鼻子一边让肖青找纸巾,他大爷的,碰上肖青就没好事。也不知道是肖青眼神不好还是包里的纸巾自己飞遁了,反正觉得血已经倒流的差不多了肖青才那了纸巾呼她鼻子上:“好了,没事,出点血更健康。”
肖青说着话才凑过来看她哪个鼻孔流血,新鲜啊。
“用不用去医院啊?”肖青问道。
盛夏瞪他一眼,兀自仰着头,唉,这天也不是满月,要不也能装作在赏月。
肖青也歪着头看天,伸手一指:“看,飞机!”
盛夏没理他。
“看,嫦娥!”肖青又道。
摸摸鼻子好像止血了,盛夏把脖子伸缩回正常位置斜眼看了看肖青也伸手一指:“看,活宝!”
电话响了,想当然是江南桐,问她吃完饭没有,外面起风了问她衣服够厚不?盛夏没事,马上就回学校了。
挂了电话,肖青在旁边撇嘴:“喂,小个子,你对哥们和对男朋友态度差别可真大啊?看来,你也是会装温柔的啊。”
“哼!温柔这东西吧,热胀冷缩,见着男朋友就热胀看见哥们就冷缩,缩到没有了。”盛夏说道。
“你就继续装吧。”肖青说着抬手拦车:“把你冻着了有人心疼。
”
一路上肖青挺消停,一路送盛夏到了寝室门口也挺消停,说了句“走了”当真就转身走了,倒是盛夏还有点不习惯,这家伙又耍酷。
边上楼边给江南桐打电话,告诉他她已经回来了,让他放心。
“家里有点事儿今天回不去,球球啊,晚上饿的话去食堂吃饭,早点去,放假了学校里人少。”江南桐嘱咐。
“吃多了,估计不会饿。你猜我去哪儿吃的饭?”盛夏问道。
“哪儿?”江南桐问道。
“呀,忘了看名字了,在河东的什么路来着,忘了。”盛夏说道。
江南桐轻笑:“好吃么?下次我们也去。”
“咱不去,咱不和肖青那家伙学,话说,这段饭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没看见菜单也没看见账单,肖青让我给他五十,还有五十当小费了,总之,吃得我提心吊胆的。”盛夏说道。
“呵呵,我不管你要小费。”江南桐说道。
“我才不给你小费。”盛夏边说着边开门。
“嗯,当然,我们又不是外人。”江南桐笑,不知道想到了啥特别开心的样子。
“笑啥呢?”盛夏问。
“看电视呢,对了,夏夏啊,我父母想见见你,行么?”江南桐问道。
盛夏隐约听到了那边有拖鞋快速滑动的声音。
“啊?!这个,下学期再说吧,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在她的观念里,见了父母那就离结婚不远了,可是她跟江南桐才几个月啊?不行,还是回家上网查查早见父母是不是S市的风俗。
“没事,别紧张。他们年纪大了总怕我找不着媳妇,逮着一个就想见。”江南桐说道。
盛夏听到了那头放大音量的、故意的叹气声。
“啊啊,我到寝室了,我去打热水洗脚,那啥,先挂了啊,你代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好,晚安啊。”盛夏挂了电话。
见父母诶,在她印象里还是很遥远的事,怎么忽然就被提上日程了呢?不过虽然抗拒,但趴在被窝里盛夏还是不自觉地开始想象见江南桐父母的样子,他父母应该是和和气气的人吧?要不怎么能教养出江南桐这样好的品种呢,不,这么好的人品。那应该不会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吧?十点半江南桐的短信照常发来,嘱咐她把寝室门窗都检查好早点睡,盛夏一边回着短信一边想肖青的话:果然是个金牌管家啊,非得把她给养成一个万事不cao心的懒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