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澈,”两人抚上他的脸,“你生饕儿受了罪,这个就……”
“不,”白忻澈坚定道,“我要为你们生儿子,为爹爹生孙子,为芋头生侄子。韵峥、韵嵘,不要劝我,我不怕痛。”
刘韵峥和蓝韵嵘凝视自己变得比几年前淡然而更坚qiáng的爱人,嘴角勾起:“忻澈,既然你要孩子,我们又岂能不给。”这几年,他们的心境也变了许多。
“今晚一定能怀上?”刘韵峥低头,吻上白忻澈。
“不知。”回吻。
“那今晚别睡了。”蓝韵嵘脱衣裳。
“也好。”刘韵峥同意。
白忻澈只是温顺地任他们脱掉他的里衣,抚摸身侧的两人。曾经的不安与委屈他早已忘掉,如今的他,只想多为他们生儿子。
“忻澈,生个公主吧,离儿太淘了,一点女儿家的xing子都没有。”在进入前,刘韵峥道。
“那只能,老天,做主了。”
咬住蓝韵嵘的肩,他承受著两人的进入。
“公主,这回肯定是公主。”蓝韵嵘肯定。
“我觉得也是。”刘韵峥从後吻上白忻澈的背。
“忻澈,你是我的。”
“也是我的。”
“给我们生女儿。”
“嗯……好……”
屋内的烛火重新点燃,墙上的倒影中,三人紧贴在一起。
你是我们的!
不许对别人笑!
要和我们睡!
“忻澈……给我生女儿。”
“韵峥,韵嵘……”
女儿?为何他依稀觉得,还是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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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终於完了T-T,仰天大哭。
(0.7鲜币)心水谣:番外一物极必反
“啊……”
“用力,忻澈。”
“忻澈,别咬自己。这小子跟饕儿一样折磨爹爹,等他生出来,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屁股。”
“呼呼,呼呼。”
“澈儿,快了,再忍忍。”
永怀宫里,怀胎十一个月的白忻澈终於要生了。刘韵峥、蓝韵嵘、白桑韵守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家夥则是趴在chuáng边不停地chuī,要把哥哥的痛痛chuī走。
“芋头,三哥带你去吃蜜瓜好不好?”在外等得焦急的刘惜赐走进来,抱起ròu嘟嘟的小芋头。
“啊,啊,呼呼……”刘天赐不走,要给疼疼的哥哥chuīchuī。
白忻澈也想刘惜赐把芋头带走,满屋都是血腥气,他不想小芋头看到这些,虽然他并不懂,只知道哥哥在疼。
“赐儿,就让芋头在这儿吧。”白桑韵出声,刘天赐挣扎地下来,又趴到chuáng边去chuīchuī。
看著他,白忻澈只觉鼻头酸涩,他咬紧牙,握紧刘韵峥和蓝韵嵘的手用力。伍默拿著刀片,看了刘韵峥一眼,接著举刀,就在他落下的那一瞬,刘韵峥点了白忻澈的睡xué。
“哇……”
嘹亮的哭声响起。
“啊,啊。”刘天赐双眸大睁地仰头看著二叔手里的血娃娃,然後,“呼呼呼呼呼……”趴上chuáng,就要去chuī宝宝。
“芋头。”松了气的白桑韵抱起儿子,亲亲他满是口水的嘴角,“芋头饿了吧。”果然又是个皇孙。
“啊啊。”小家夥去掏装著零嘴的布包,白桑韵趁机带著他出去了。刚转过屏风,正犹豫是吃蜜饯还是吃豆子的刘天赐看向屋内,伸手,要抱那个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在哭的娃娃。
“芋头,那是你的侄子,明日爹爹带你来看他好不好?”哄著快六岁仍不会说话的儿子,白桑韵捂上他的眼睛。那双大眼眨了半天了,想睡,却又不肯睡。
“唔啊。”刘天赐枕在爹爹的肩上,咋咋嘴。
“哇哇……”刚出生的孩子有力的哭著,刘惜赐把他抱了出来,笑吟吟地对在屋外等了四个时辰的众人道,“是个男娃,听著哭声,将来肯定是个壮小子。”
刘淮烨上前把孙子抱过来,亲了亲他的小手:“十一个月才肯出来,真是让皇爷爷担心死了。”
“啊,啊。”某个要睡的小家夥又努力睁开眸子,新奇地看著被父皇抱著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