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yù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jīng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
“嗯?”童瞳抬头,嘴角是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银丝,引得童含绉险些把持不住。
“坐到我腰上来,我给你吃。”
“哦。”
童瞳很听话地坐了上去。
“抬起屁股。”
“嗯。”
摸一摸因为喝了酒而自己张开的小嘴,童含绉扶住自己的阳物抵住小嘴,沙哑道:“向下坐。”
“四哥?”不是他吃四哥吗?
“乖。”
“唔……”听话地向下坐。
“噢……呼……”童含绉满意极了。
“四哥?”哪里不对劲。
已经蓄势待发的童含绉顾不上再寻找乐子了,堵住童瞳的嘴上下猛烈地抽cha了起来。
“唔唔唔……”为什麽还是四哥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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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哥……”
“哎,我在呢。”
“我,爱你。”
“我知道,傻子。”
“我,爱你。”
“好,四芽爱状元哥,咱们睡觉了好不好?”今天真是被这人害惨了。
“我,好,幸福。”
“幸福就好。”亲一口。
“我是,太监。”呜咽。
“不是。四芽是状元哥的妻,是才疏的爹。”搂紧。
“状元哥……”
“好啦,乖乖睡觉,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就是了。”
“嗯……睡觉……状元哥……”
“好。”
轻拍著小四,文状元的脸上是心疼,也有苦笑。心疼小四心里的苦,苦笑今天得罪了两个极爱记仇的人。他的笨四芽啊,闺房的事怎麽就稀里糊涂地说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有点得意,看来他还算男人中的男人嘛。接著,文状元打了个哆嗦,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公报私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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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白忻澈看著屋外的太阳心里涌上浓浓的感慨,终於下chuáng了。仰头眯著眼睛,他仍然想不起来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喝醉的自己醒来後却是动也动不了,被那两人连著做了好几天,然後就是一个月动弹不得。他猜想著那两人是不是怪他喝醉酒,可想想又不对啊!罢了罢了,自那天分开之後也不知道小四和童瞳後来怎麽样了,出宫去看看吧。
这时候,远离京城的文状元yù哭无泪,王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嘛,刚刚进完货就又让他出京去进货,他要两个月才能回到京城了。王爷也真是的,不是都让少爷一个月下不了chuáng了嘛。
而童瞳自那天之後时不时就被童含绉灌上两杯酒,喝了酒的他极为主动和大胆,令童含绉受用不已。
但是倒楣的三人却是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之後说了些什麽,以至於在今後三人饮酒的时候仍是不可避免地说出些心底话,然後被各自的男人带回家,至於带回家做什麽,就要看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麽心里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