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奴才……”
“小四!”白忻澈第一次怒道,结果却引得小四笑起来。
“少爷,您真不合适板脸。”
“我……”白忻澈也笑起来,然後真心地说,“小四,别再称自己是‘奴才’了,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奴才’。”
“好,少爷,小四今後不称自己是‘奴才’了。”小四高兴地说。
“还有状元,”卷起帘子,白忻澈对一直在外“偷听”两人谈话的人道,“你今後也别说自己是‘小的’了。”
“好咧,少爷说什麽那自然就是什麽啦。小的岂敢抗命?”说完,车内就传出白忻澈和小四的笑声。文状元偷偷松口气,少爷终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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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烨,韵峥何时回来?”
“霖城那边的事想必他已经处理完了,也就是这两三天的功夫。”
“洪三,去把韵嵘喊来。”
“是,奴才这就去请王爷。”
待洪三出去後,白桑韵重新看了遍手中的信,面露心疼和不舍。
“桑韵,忻澈信上写什麽了?”刘淮烨把信从白桑韵手中抽走,蓝阙阳探身过去,和他一起看。
“韵峥这回去,澈儿定是感觉到他的改变了。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冰融成水,也是非一日之温啊。”白桑韵站起来,近三个月的身孕,他的腹部已经变得明显,蓝阙阳马上起身,扶住了他。
“但我没想到,澈儿竟然有独身一生的念头。韵峥和韵嵘究竟对他还做了什麽过分的事,竟然让澈儿对qíng爱失了信心。”
“桑韵,忻澈刚出宫,他又死心眼,肯定不会这麽快转过来。等他彻底明白韵峥和韵嵘的改变,他就不会再有这个念头了。”刘淮烨也站起来,走到白桑韵身边,抚摸他的肚子,“桑韵,你不是一个人的身子。孩子们长大了,不要再为他们的事劳心劳力,就算不为了我们,你也得为了我们的小公主啊。”
“不会了……”白桑韵按上肚子上的两只手,“不会再伤到孩子,我会调整自己。”
“父皇、父王、爹。”被喊过来的蓝韵嵘进来给三位父亲请安。
“韵嵘,你过来。”让儿子近身,白桑韵把刘淮烨手上的信jiāo给他,“这是澈儿的信,你看看。”
蓝韵嵘一听,急忙拿过来,认真看,看完後,他惊愣地抬头:“爹?!这是怎麽回事?忻澈怎会有如此念头?”他不相信刘韵峥会做出什麽又伤害忻澈的事。
“这就要你们自己去查清了。”刘淮烨开口,语重心长地说,“韵嵘,父皇能给你的只是经验之谈,可忻澈和你爹不同,要挽回忻澈的心,你们要花更多的心力,不是去看他一两次就可能办到的。”
话少的蓝阙阳见儿子急了,也难得开口道:“父皇和父王从未有过别人,更别说当著你爹的面和别人亲热欢好。韵嵘,要让忻澈真正体会到你们的心,而不是在他的面前做样子。”
“孩儿没有做样子!”蓝韵嵘捏著信的手用力,“孩儿是真心要改,要对忻澈好。”
“韵嵘,”白桑韵摸摸儿子的头,“要改的第一步,就是对忻澈以礼相待。就当你们和忻澈从未有过肌肤相亲,从今日起,你们和忻澈是头一回见面,如何得到忻澈的心,就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
“爹,忻澈是孩儿和韵峥的!”蓝韵嵘把白忻澈的信收进自己的衣服里,“孩儿绝不把他让给任何人。”
“爹爹的意思是,在忻澈自己同意之前,你们不许找任何借口或理由碰他,哪里都不行。”白桑韵直接说道。蓝韵嵘皱眉,然後不qíng愿地点点头。
“爹爹……也不希望忻澈成为别人的女婿或是儿媳。”白桑韵点了一句。蓝韵嵘立刻目露神采:“爹,忻澈只会是您的儿媳。”
“回去吧。好好想想你父皇和父王的话。”让儿子离开,白桑韵展眉,“韵峥和韵嵘能听进去我们的话,这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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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刚从霖城赶回京的刘韵峥从宫中回来後,就和蓝韵嵘躲在书房里商谈。蓝韵嵘把白忻澈的信拿给他看了,看过之後,刘韵峥把信收到了一个jīng致的檀香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