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蓝韵嵘死死搂在怀里的白忻澈没有挣扎,他确实有些不舒服,可又无法听对方的话。
“韵嵘,你和韵峥以前出来时,是不是常常遇到这种事?”经过了之前的事,白忻澈对这两人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如过去般害怕。
蓝韵嵘得寸进尺地贴在白忻澈身上,摸手摸脸:“哪里常常,出来这麽多回也没遇见过两次。你才出来多久就遇到了,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因发热、受惊和疲惫而昏昏yù睡的白忻澈忍不住地闭上眼睛,低语:“有状元、小四还有张勇大哥他们在。上次……韵峥……还留了一个人给我。”不过那个人在什麽地方,他从来不知道。
“忻澈,你累了,睡吧。”轻轻亲吻白忻澈的脖子,蓝韵嵘的指头揉按他的睡xué,不一会儿白忻澈就睡著了。
“出来。”
在白忻澈睡熟後,蓝韵嵘低冷地出声。两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出现,跪在chuáng边。
不等他询问,其中一人就道:“启禀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该女子名唤梅樱,是‘素水门’的人。‘素水门’距此约二十里,近日素水门派出十几人,应是寻她。‘素水门’内皆是女子,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并无恩怨。梅樱是‘素水门’门主梅宫燕的大弟子。”
“可有查到她是因何受伤,又怎会出现在白家庄附近?”不停地揉著白忻澈的睡xué,蓝韵嵘始终看著他的睡颜。
“属下尚未查到。梅樱是代梅宫燕出席他人的寿宴返回途中遇害,白家庄周遭从未出现过劫匪,而且皇上亲自派人看守,应是仇杀。”
蓝韵嵘抬眼,看向两人,低声道:“到‘素水门’告诉她们那女人在这里,让她们自己看著办。”
“是。”
屏退两人,蓝韵嵘忍著股间的疼痛慢慢从chuáng上爬起来,蹙眉套上外衫,他缓缓走出去。
开门,见他吩咐的侍卫还守在门口,他挥手让他们退下。
“小四。”
“王爷。”
不放心一直在外守著的小四急忙跑上前。
“忻澈又发热了,你可知他的药放在哪儿?”
“奴才知道。”
蓝韵嵘向旁边一靠,小四不敢看他,连忙跑进屋,蓝韵嵘又缓慢地走回去。
“那个女人的事不要来烦忻澈,让人看著她,若活了就给她治,死了就扔出去。”
白忻澈睡了,蓝韵嵘又成了那个冷心王爷。
“是,王爷。”
小心翻出白忻澈的包裹,小四仔细找药。
“王爷……”找出退热的药,小四有些害怕地出声。
“下去吧,让厨房备著粥。”
“是,王爷。”
偷瞄了眼chuáng上的人,小四快速退下,在转身的时候,他向屋内偷瞧了一眼,看到蓝韵嵘把那粒药丸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难道王爷也受寒了?小四不解。
一手撑在chuáng边,一手轻轻翻过白忻澈,掰开他的嘴。蓝韵嵘困难地弯身把嘴里的药渡到他的嘴里。白忻澈被嘴里突然传来的苦味弄醒了,除了药的苦味之外,还有人在吻他。
“唔……”睁开眼,就看到蓝韵嵘的双眸。
“这药可真苦。”退开,蓝韵嵘哑著嗓子道,眼中的火焰瞬间熄灭。
“韵嵘……?”白忻澈左右看了看,“你怎麽下chuáng了?快躺下。”说著就向里躺了躺,让出身边的位置。
如果不是蓝韵嵘此时不方便,他会把这人压在身下好好吻一番,忻澈真的原谅他了。
小心躺下,蓝韵嵘眼里是遮不住的欣喜。不再谨慎地抱住白忻澈,他道:“我给你拿药去了。忻澈的身子真烫。”说完还把手伸到白忻澈的里衣内直接摸他的身子。
白忻澈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接著放松,腰上的手轻轻抚摸著他。
“我没事……韵嵘,你躺著,别再乱动了,伤口……会裂开的。”
“忻澈,那个女人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办了,你安心修养吧。”蓝韵嵘的手移到白忻澈的背部,把他拉近,“忻澈,我困了。”
“那快睡吧……”背部的手又移到腰部,然後扣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