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楼_作者:蓝淋(16)

2016-10-27 蓝淋

  某个我爱的人啊,说真的,写完了我自己都害怕去北京的那一天。

  总觉得那是某些东西破灭的日子。

  顺便说一句,这个破文是听著KARENMORE的歌打出来的,整整一盘沈重灰暗的旋律和深刻犀利得令人悲伤的歌词(我居然会听中文歌,简直哈雷撞地球。每一句都听得懂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第一首就是十二楼──日子像是道灰墙,骂它也没有回响,好象越不想怎样,就越是怎样。

  怎麽能不想写成悲剧嘛。

  差点就没有ANOTHEREND了。

  这文没有分章节。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因为实在没什麽明显的章节特征和故事xing二来是方便它成为一个坑而不被人发觉==

  我发现一个很不妙的趋势,就是我的文章一篇比一篇短。再这麽下去不用多久我就可以改去写一句话小说了。

  另外再废话一句,我提议给杨苛哥哥评一个“最抢镜配角奖。”

  认真数一数他的出场居然比咱们一唯还多。

  bào打!!(我知道被打的一定不是他而是我)

  我有错我是罪人。

  而最大的罪过就是我居然要忍不住替杨大哥写个番外了,名字都想好了,叫哭泣的láng之子。

  让jī蛋风西红柿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最後的废话。

  有人指责我老是起那些骗人的,和文章没有直接联系的题目。

  对於这一点。我认罪==++

  没办法,其实我都是先看到某些字眼然後觉得这拿来做个题目好象不错然後就著这题目随便写两句话,接下去的文就跟著那开头糊里糊涂出来了-==+++

  原谅我破破的文和更破的题目。

  十一楼番外

  ──哭泣的láng之子

  “杨苛,楼下花圃的花开了吗?”

  问我话的是一个有著金huáng色短发的少年。他正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安静地望著我。

  “早呢。chūn天还远。”我一边扣扣子一边说。

  “哦。”他应了一声,又躺回去。声音平静,并没有失望的调子。

  他叫李咛浩。

  我和他同居已经三年多了。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我们俩对彼此应该就像左手与右手一般熟悉,但很多时候我都不能明白他那个小小脑袋里的想法。

  就像刚才那个话题。

  我就不明白楼下那个破旧得几乎只长些死不了和仙人掌的花圃有什麽可关心的。

  “浩浩,我出去一会儿。午饭你拿冰箱里的东西自己做。”

  他很乖地“恩”了一声。

  我俯下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开门出去,然後把门反锁上。

  这是习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不能忍受回到这屋子第一眼看不到他的感觉。所以我把门反锁上。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这样才安心一些。

  不用太讶异於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是同xing恋。我这麽优秀的男人如果是同xing恋会让很多少女心碎的。

  我现在是双xing恋。

  之所以qiáng调“现在”两个字,是因为我在认识咛浩之前一直都只喜欢女人,而且还只喜欢很波霸的那种。

  咛浩是我唯一碰的男人。

  可见他的地位。

  我杨苛从小到大都是优秀杰出而且骄傲的。一个出色男人该有的东西我一样也不缺。英俊,聪明,多金,还很懂得怎麽对付女人。

  所以我对自己身边的人要求一向很苛刻,长得不够流畅的一概剔除,脑子不大好使的更是避之不及,家里太穷导致品位低下的也不能要。

  咛浩是个例外,也许因为他是男人的缘故。

  说实话,大一进来的时候我是从心底看不起他。

  那时侯是9月末夏,gān燥的空气闻起来非常舒服,

  让我不舒服的是站在我面前的男孩子,他微微地鞠下躬说:“你好,我叫李咛浩。”

  马上21世纪了居然还有人留那麽土的发型穿那麽土的衣服,穿条棉布裤子脚上一双圆头鞋,坐到chuáng位上就怯怯地左右看看,然後从带来的塑料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馒头来吃。

  挖靠!

  和这种人住一个宿舍。我差点从鼻子里切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因为他就睡在我对面,看著别提多碍眼。

  然後掏出手机给我老爸打电话。

  估计是我那架势把他给吓到了。就算看不出我那一身从头到脚都是正宗的ADIDAS,那土包子也该知道那年头有手机的孩子家底多麽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