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盯着他。
“我告诉她,你病了要休息,她要来,我没同意。”
我继续盯着他,怨恨地。
“哭什么,跟个女人似的。我上过的女人都没你这样哭哭啼啼!”他不耐烦。
我不想瞪他了,瞪这种没心肝没知觉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侧了侧头,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gān嘛,想闷死自己啊,头转过来!”他惊道,但我一动也不动。
“妈的!”他伸手qiáng行把我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
我挣扎,安志洛,你不要再碰我。
“……”他正和我较劲的手停了下来,“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是有点头晕。
“妈的,韦可东,你是不是男人啊,才这样就发烧!”
而我心里只是冷笑。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经百战,我可是第一次,还是被一个野shòuqiángbào。这么一想,又悲从中来。
“喂,你别哭了……我错了,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我用力挣脱他。上医院,我还丢不起这个脸,你直接带我去警察局我报案得了。
“靠,医院不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他非常烦躁。
我还是不吭气。你让我病死算了。
“行了,我先给你洗洗。”他拉开被子把我打横抱起来,那姿势活像我是个小女人似的,我又挣扎……
“你别给我乱动,摔下来我不管的。”他烦躁的说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暖洋洋的,我舒服了很多,可是他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我全身都僵硬了。
“怕什么,我是在帮你洗澡。”他很不高兴于我的反应。
手移到后庭,手指cha了进去。“不要……”我本能剧烈地排斥。
“别乱动,我把东西弄出来。”他的动作倒是很轻柔。但我还是不自在。
“……”我皱紧了眉头,他的指甲刮到受伤的地方了。
“怎么?”他想了想,拉起我的双腿架在浴缸边缘,用力打开。
“不要看……”羞耻啊!
“裂了,肿得挺厉害的。”他的语气变温柔了,“你等一下,我去拿药。”
药膏随着他的手指进来了,冰凉地,有些苏痒,我仰着头咬住嘴唇。
“好了,”他喘着气,脸上微红说,“起来,我给你擦gān。”
我就任着他擦gān身体,抱我到chuáng上,再给我盖上被子。因为身上是没有什么力气了,也因为觉得他现在这么做来做补偿是完全应该的。
“来,吃药。”把我扶起来要喂我药。我避开,现在懒懒的,只想睡觉。
“靠,这药没过期呢,乖,给我吞下去……好……喝口水……OK了,躺下来……睡吧,公司我给你请假了。”
可能是药的作用,我开始迷糊。现在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我的男人,表qíng好像很柔和很宠溺。我gān脆闭上眼睛不去看。
那个粗bào的、刻薄的、蛮不讲理的、qiángbào了我的安志洛,和这个温柔的、耐心的、给我压紧被角的安志洛,哪个才是他?
还没想出个头绪来,我就睡着了。
可东篇第四章
我在家里躺了三天,那三天除了做饭以外,什么都是安志洛一个人做的——当然,我也没做饭,我们吃的都是从附近餐馆叫的外卖,钱由他出。
我们都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事,也许是有意逃避,反正我们都努力地想恢复到那天之前的关系。
我看得出来他在后悔,但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要他说“对不起”,还不如杀了他,所以就变成只要我说:“安志洛,我想吃哈密瓜。”他就“哦”一声出去买,虽然这个季节什么瓜都不容易买得到。
我终于又去公司了,家里赖着的日子是很舒服很惬意,但一想到我的薪水正在被狂扣中,我是说什么也躺不下去。
让我惊讶的是,麦先生居然真的给我安排了录音室。
试音的时候,宏敬哥在旁边,还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真人不露相嘛!”
其他人脸上也露出满意的表qíng。说我不高兴是假的,虽然托了麦馨的人qíng有点不光彩,但这一天我毕竟是等了四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