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青岛,寻找我的北[双城记之二]_作者:乐小米/纪伟娜(8)

  那时候,下面的男生那个激动,当时武拉拉就嚯地站了起来,不知是搞怪还是使坏:老师,你说这个男人对女人除了qiángjian、**、**还有别的什么方法吗?

  那女老师一听,眼睛迷茫的跟三月的chūn雨似的。

  我当时是班长,为人也特乖巧,抬头一看那小女老师都快哭了,心一急,马上站了起来帮她,我说老师你别急,还有**呢。

  我对天发誓,我当时只是想帮她,谁知我话一落地,班里炸了锅了。女老师捂着脸跑了出去,肩膀拼命地抖。

  我再看班里的一票人,狂笑不停,跟群魔乱舞似的。丁丁无辜地看着我,实在忍不住就跟后面的一胖妹笑成一团,跟拧麻花似的。

  当天下午我和武拉拉就被叫级部主任办公室里去了,那秃瓢老头一看我们就气急败坏地劈头训斥,年纪轻轻怎么能耍流氓呢?

  我一看他气成那个样子,连忙表示悔过,我说老师,你看我们年纪轻轻,哪能耍得了流氓,不被流氓耍已经很好了。

  那秃瓢一听,立马疯了,你们这些小色qíng狂,你们这些小色qíng狂,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再没别的词了,我估计他一提「流氓色qíng」就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大脑开始断路。我瞅了瞅武拉拉,他正盯着我出神呢。

  后来,叫来家长才平息了这件事qíng。那秃瓢从此对我青眼有加,因为他见了我爸后才发现学校建设很多通过我爸所在的银行进行资金到位的。他对我爸说,这丫头是个鬼才,将来有大出息。我爸一听,乐了。他长这么大,只知道学校叫家长都为了批评,还没见到为学校为了表扬学生叫家长的。为了秃瓢那句话,他加qiáng了对我的培养,结果我就考进了一所闻所未闻的大学。

  估计武拉拉也是那个时候对我「青眼有加」的。

  想着以前,我的唇角总有种笑,丁丁说这种表qíng很安详,跟个垂暮的老太太回忆青chūn似的。

  现在,长大了,偶尔或频频胡乱的说笑,不过想证明自己还有点童心,有点可爱。我看着刘杉,看着武拉拉、高晓还有丁丁、安泽,时间就这样,无知无觉划过了我们的皮肤。真感伤啊。

  回家的时候,我不肯让武拉拉送我,夹在丁丁和安泽之间做灯泡,弄得丁丁一直在说,你看今天的月亮真亮真圆。那司机看了半天,说怎么他看不见,安泽在副驾上浅浅的笑,如一抹细绢在指尖滑过。

  我先进家门,丁丁跟安泽在楼下话别。我回头偷偷地看,路灯下,他们的影象像梦一样长。

  我爸正在客厅看报纸,他问我吃饭了没?

  我边换鞋边问他,爸你怎么把老太太惹得,都五天了,不肯回家?

  爸爸抬头看看我,思量了好久,脱脱,你今年多大了。哦,快20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哦,都快20了。

  我的心突然被针刺了一下,麻麻的痛,我说爸,你快把老太太弄回来,她说这周末要带我去医院,万一她忘了,我又没提醒她,她一生气还不得把乐乐放微波炉里?

  爸爸说好,那丁丁去哪儿了?

  这时门铃响了,开门后,丁丁满脸红光走了进来,一脸四九年解放时老百姓特有的幸福红光。她喊了声叔叔,寒暄了几句就把我拉卧室里去了,她说,叶小脱啊叶小脱,真有你的啊?

  我一看她跟斗地主似的表qíng心里就发毛。敢qíng安泽这小子弊了三年的破事儿,今晚在路灯下面对丁金莲全给我抖了出来。

  我说,丁丁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如果知道他是你的,我骑天上撞飞机我也不撞他啊!

  咦,你说什么呢?丁丁满脸狐疑,跟乐乐看了不明飞虫似的。

  我一听,原来我错怪安泽了,其实想想也是,沉静俊朗如安泽,大抵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说丁丁你有一说一。她说好,那你也实话实说,那只芬兰猪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芬兰猪?我一下子懵了,真懵了,虽然我是生物技术专业,解剖过也喂养过老多动物,但也不过青蛙蛔虫乌guī兔子啊,连荷兰鼠都没碰过,甭说什么芬兰猪了。

  别给我猪鼻子cha葱,她洋洋地笑,你不在大一时就jiāo了一芬兰男友吗?

  她这一说我顿时明白了,你说雅索啊,他是冰岛的,不是芬兰的。

  我不管是芬兰猪还是冰岛大猴子,你这人也不能这样,我说叶小脱,三年啊你瞒了我三年,三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场风风雨雨啊,叶小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