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对此压根不关心,只是最近大概被我折腾的,在小区里风头太盛,所以,今夜晃出来报复社会。
我推开他,冷笑,说,怎么?服输了?打算实战美男计?服输了就乖乖的跟我离婚。
江寒耸耸肩膀,不屑的笑笑,说,你别告诉我你就这点儿能量!告诉你,你就是晒一百年的qíng趣内衣,我都不会给你办离婚签证的!有什么新招,你就施出来吧!
他居然说,离婚“签”证……
第二天,我被江寒刺激之后,正在酝酿从“qíng趣内衣”计划中撤离,开始第二波的折腾,胡冬朵就打来电话,说,土豆,今天胡巴生日啊,一起聚聚吧。
我说,啊,我都不记得了!
胡冬朵说,你是在江公子那里乐不思蜀了吧?跟江寒做野鸳鸯做的,早忘记了我们这群凡人了吧。
她一说“野鸳鸯”,我就想反击,你妹啊,我们是正经夫妻好不好!可一想这话根本就没说出口的底气好不好。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说,你不是暗恋胡巴吧,怎么,你会知道他生日啊?妈的,你和夏桐都不是好东西,专吃老子的窝边糙!一个抢我家胡巴,一个惦记我家海南岛。真想诅咒你们俩不得好死啊。
胡冬朵说,切。就你们家胡巴那猢狲样儿,要他整容整成海南岛的话,姐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这抠门儿的货。这是江可蒙跟我说的,你们是老同学呢,蒙蒙说,你不是贵人多忘事忘了她吧……啊!……
随着胡冬朵的一声惨叫,电话“吧唧”一声之后断掉,我再拨过去之后,她的手机陷入了关机状态。
我先是被那一句“蒙蒙”给噎住了,我对江可蒙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给我们女生下老鼠药”和“苦恋海南岛”的年少时代,所以,当初,胡冬朵进了马小卓公司,我还嘱咐过她,离江可蒙远一点儿,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可胡冬朵一句“谁年轻时候没gān点儿二bī的事儿啊”将我给打发了,弄的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如今,她一提是江可蒙记得胡巴生日,我就心里发毛;结果,我还没说啥,她就一声惨叫将我吓蒙了。
我连忙打夏桐电话,夏桐手机无人接听,我gān脆横下心来,打马小卓的电话,也无人接听——我就想,我靠,难道马小卓拖欠了哪个编辑的工资还是某个作者的稿费,人家抱着炸药包将公司炸了吗?
就在我准备打车去公司看看的时候,夏桐给我回了电话,声音很小,说是胡冬朵很好,让我别担心,一切晚上见面儿再说。
说完,她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68看来,朋友,圈子,也就这么一回儿事儿,全靠年少无知。
晚上,因为胡巴生日,一群牛神社鬼聚到了一起。
李梦露目前正是胡巴跟前的红人,于是携着佳婿辛一百出现了。辛一百见了我,微微一笑,一副优雅得让人想踩扁他脸的模样说,天涯,有机会咱俩合写一本书吧,马小卓说准能红。
我看了李梦露一眼,生怕她上来就把我给家bào了。
胡冬朵终于出现了,左拥右抱而来,一手康天桥,一手江可蒙。
我定睛一看,她脑袋上还缠着一尿不湿,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江可蒙一把拉住我,说,哎哟,小天天,想死我了。好久不见了。你都把我这老同学给忘记了吧。咿,海南岛呢?怎么不见他。
我笑笑,心想,你要找海南岛还这么大费周章的铺垫个啥,于是,我说,海南岛今天来不了了。
江可蒙说,为啥?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妈。
胡冬朵倒是很贴心,凑上来,指了指胡巴对江可蒙,说,俩人弄崩了,蒙蒙总监,别在这里提海南岛。
江可蒙愣了愣,随即笑,对胡冬朵说,我这人吧,打上学就羡慕天涯他们的小圈子,那小qíng意惊天动地的,现在倒也散了,真是可惜啊。我还真以为会跟你小说里写的那样,是一辈子的事儿呢。看来,朋友,圈子,也就这么一回儿事儿,全靠年少无知。
说到这里,她又兀自笑了,拍拍我和胡冬朵,说,当然,这话可不是对咱们姐妹,咱姐妹可是友谊地久天长呢。
我也笑笑,转脸问胡冬朵,说,你头是怎么了?
胡冬朵还没说话,江可蒙就心疼的看着胡冬朵,说,朵朵倒霉呗,最近咱老板娘跟马小卓闹着呢!听说是马小卓搞了一三儿!但又不承认,苏轻繁就天天去公司哭,一茶杯扔出来,结果砸了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