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明白了,明姐姐一定是喜欢澈哥哥好久了,”东浩雪得意地笑,“因为你总是说,澈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是那样吗?明晓溪苦笑,还冒充什么恋爱专家,自己已经把很多事qíng都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
东浩雪捅捅她:“明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
明晓溪回过神来,笑一笑:“我以为你要再过些日子才会想开,怎么这么快就雨过天晴了?”
东浩雪叹口气:“唉,我哪有那么大方,都是澈哥哥啦。前几天,他来找过我,同我谈了很多,他说……算了,反正是澈哥哥让我想通了,我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什么也没有,但我不想因为这场梦而失去明姐姐你。我怕你会不原谅我,很是担心,澈哥哥就拿这件礼服给我,让我送给你,他说你见到一定会开心的,果然如此,澈哥哥好厉害哦!”
“又是澈啊……”
一抹微笑轻柔地在明晓溪的唇边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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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着蒙蒙的雨。
雨丝很细,在风中被轻轻chuī起,象一片烟雾。
雨中,树叶儿绿得澄净,空气清新而宁静。
明晓溪望着窗外,不知怎么,有些心神不宁。
小泉好奇地趴到她脸下,小声问:“晓溪,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明晓溪叹口气:“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一样,心里觉得紧张。”
小泉打趣地笑:“那当然了,澈学长的音乐会今晚8点就要开始,你是最重要的嘉宾,紧张一点也很正常嘛!”
“好象又不是,”明晓溪困惑地眨眨眼,“反正,我突然觉得很慌,象有东西在抓在挠一样,我怕……”
“哗!”
二年丙班忽然一阵悚然,全班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门口的一点。
正在上课的高老师,看到门口那个人,也不禁屏住呼吸,手指一颤,粉笔“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门口来人,一身黑衣,身高将近两米,瘦削而有力,右脸尽是刀疤,眼睛沉黯无底,浑身上下一股煞气,让见者窒息。
他的目光冷冷一扫,看到了一脸诧异的明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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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
明晓溪打量着那个眼中透出一股敌意的刀疤少年。
她皱紧眉头,压抑住自心底冒上的凉意,试探着开口:
“鬼堂,你找我有事吗?”
鬼堂站在雨中,冰冷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全身。
他却不肯站在走廊下,仿佛冰冷和cháo湿才是属于他的。
他幽暗地凝视明晓溪,一丝愤恨的火光燃烧在他眼底。
他的声音清冷如雨:
“你见过牧大人吗?”
明晓溪一惊,凉意让她打了个寒战:
“没有啊,牧流冰怎么了,出什么事qíng了吗?”
“牧大人失踪三天了。”
chapter8
雨,仍在下。
透明而倾斜的雨丝,似乎没有沾上一点烦恼。
下午的课上完了,二年丙班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离开。
小泉望着身旁空空的座位,径直发呆。
教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撑把桔红色雨伞,裙角有些cháo湿的东浩雪冲了进来,她兴高采烈地连声直呼:“好了,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稍微吃一点东西,我们就可以去音乐厅见澈哥哥了!”
小泉扭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东浩雪这才觉得古怪,四下看了看,奇怪地问:“咦?明姐姐呢,我们不是约好了在这里等齐,一起出发的吗?”
“她走了。”小泉叹口气。这个明晓溪,似乎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个刀疤少年一来,她跟着就跑掉了,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走了?”东浩雪反应不过来,她抓抓头发,“你说明姐姐走了是什么意思?她去哪里了?还是她自己先去音乐会了?”
“不晓得。”小泉又叹一口气,半晌,安慰自己和东浩雪地说,“好在晓溪把她的礼服拿走了,她应该不会忘掉晚上的音乐会吧。”
东浩雪张大嘴,吃惊得有些结结巴巴:
“什么?!忘掉晚上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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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晓溪用力抹去脸上的雨水,右手从包包里掏出公寓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