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遥跟他一样没有背景势力,但却拥有最qiáng硬的后台父亲端木。
如果父亲真的不念一丝旧qíng,执意想要扶持小遥的话,就连大妈也不得不忌惮,最后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耀是个聪明人,这样的点到为止应该够了。
然而
刀尖还是在端木宁咫尺的地方。
缓缓移动着,从额头、鼻梁、唇办,再到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他胸前,那种极缓极慢的移动,除了给人带来心惊的压
迫感外,还有一丝丝暧昧
平心而论,端木宁长相很是清丽,身材纤长瘦削,任何时候都能处变不惊。
那种优雅的感觉,就像一瓶藏在名贵酒窖里的葡萄酒,有着漂亮诱人的色泽,醇厚浓郁的香气
千叶耀的嗜好并不多,好名酒、好美人却是其中的两项,端木宁,显然全占了。
刀尖往上一晃,只是一个非常细微的动作,端木宁剑道服的带子就被挑断,衣襟一松,露出一片光luǒ的肌肤。
千叶耀的目光凝在对方的肌肤上。
宁长得很白、很有韵味,胸口的肌肤也是莹白的,像朵绽放的白色花朵,泛着淡淡的诱惑光泽。
千叶耀眯起眼眸,瞳仁的颜色更深了些,眼角显得特别狭长。
他换了个更舒服、更随意的姿势,而刀尖,依旧暧昧抵在对方的衣襟前,甚至还用刀尖将衣襟挑开了些,一层、两层
莹白如温玉的皮肤光滑得发光,在雪白色衣襟的半遮半掩下,可以窥见胸前两点嫣红色的rǔ尖,美好而轻柔,仿佛雪山上
的几瓣桃花。
几缕流丽的碎发从端木宁额前滑下,睫毛浓密而jīng致,他的目光很淡然,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一阵轻风chuī起他的衣摆,波
澜不惊。没有一点闪躲,没有一点羞涩。
对方越是这么淡定,千叶耀勾起的唇角就越是邪气。
他滑动着太刀,刀尖反she着明亮的光,抵在端木宁白皙优美的脖颈上。
两人靠得如此之近,轻微呼吸时的气流都会喷到对方脸上,但是两张俊美的脸庞之间却隔着一把锐利无比的太刀。
千叶耀对端木宁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对方是他最不乐见的女人所生,更是他获取继承权的潜在威胁,可他却舍不得用最狠厉的方式对付他。
他千叶耀不是这种不洒脱、不果断的人,只是、只是他原以为宁是柔弱的,优美如樱花的,需要他保护的,但是当他
发现,其实对方一直深藏不露,睿智优雅得令人惊心,只凭一己之力也能轻易瓦解一个小帮派时,那种想要保护他的心qíng
逐渐变得复杂。
千叶耀眼睛眯了眯,握紧手中的太刀。
他对杀人并不陌生,只要用力,那颗漂亮的头颅就会连同困扰他的qíng绪一起掉落
窗外,清风乍起,一朵粉色的八重樱花凋落枝头。
「砰」太刀被扔开。
与此同时,千叶耀粗bào的将端木宁按在木板上,压在自己身下,发出沉重而暧昧的闷响。
在近乎野蛮的动作中,端木宁的剑道服被千叶耀拉散。雪白色的单衣凌乱的铺在地板上,像是被蹂躏过的白色雏jú,散发
着一种靡丽的风qíng。
千叶耀揪住身下人的衣领,声音像是从牙fèng中挤出来,「你就那么恨我吗?那么恨不得我死?!」
端木宁的眼睛一瞬间睁大。
琉璃黑的瞳仁在透过卷帘的阳光照耀下,流动着一种琥珀的色泽。
他有一万种可以解释的理由,也可以面不改色、毫不迟疑的反驳那件事不是他做的。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以一种安静的姿势保持沉默。
「你知不知道,那颗子弹是she向我的!是小遥替我挡了。」千叶耀近乎凶狠的盯着那双美丽的眼睛。
他虽然嚣张,狂妄,但他并不傻。
他们千叶一族已经被授命保护小遥,如果出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他的太刀为什么会不翼而飞?谁最了解小遥的喜好?谁能准确拿捏并滴水不漏的部署这一切?他认识的人里,能算计到这
一切的只有宁!
千叶耀的眼神深沉而复杂,又夹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绪。
「我知道你其实很恨父亲。那个人对我们没尽到一点父爱,他唯一的那点亲qíng只给了那个女人和小遥」
对方什么都藏在心里。
但是,在同一个屋檐下共住二十多年,彼此之间一直保持着亦敌亦友、棋逢对手的关系。即使没有刻意去注意,但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