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刚刚一声小宇,真的软掉了他单纯的心灵。
就像是被珍惜的温暖。
水面轻轻dàng漾着。
肖弦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又低头在谢小宇的额头鼻尖轻轻浅浅的吻着。
傻瓜紧张的全身颤抖,忽然推开BOSS,挡住自己luǒ着的身体并住细腿缩头缩脑说:“不要闹了,快,快出去。”
肖弦低声说:“谁在和你闹?”
话毕便单手抱起小宇,一把打掉浴缸台子上的浴液和洗发水等物,而后把他放在上面欺身再度深吻。
原本用于赤脚踩踏的地毯湿成一片,显得有些láng狈又有些别有含义。
谢小宇的安全感已经降到负半轴,他边推打着肖弦边含糊不清的拒绝:“我不想……不想这样……唔……”
可是刚刚退烧的身体又有什么力气可言,一被煽qíng的咬住舌尖,气势便顷刻化为乌有。
肖弦全身都烫的厉害,他抚摸着谢小宇光滑的肌肤,只觉得热血都在往大脑和身下奔涌。
曾经极度洁癖和骄傲而带来的孤冷,好像很快就成了遥远的东西。
刚刚感到被炽热的坚硬顶到的谢小宇简直吓呆了,他把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躲着肖弦的亲吻,胆小到几乎要哭出来:“流……流氓,你放开我……”
汗滴混着温水从肖弦脸上慢慢滴落,微长的留海湿润成缕触到鼻尖。
BOSS抬手随意把头发抚过额头,露出完美英俊的脸,笑容邪气中带了些魅惑:“你不是男人吗,不会有感觉?”
谢小宇脸色绯红,缩着头使劲摇。
肖弦故意轻咬了下谢小宇苹果似的脸,淡淡的说:“小白痴……”
话音微落,就轻轻抚摸上他的稚嫩下身。
谢小宇顷刻惊叫:“啊……”
惊讶在后半声又变了调子。
苏麻的快感顺着脊梁便占据了他的神志。
从小就单纯的xing格让谢小宇没能和同龄人学到这方面的东西,他都二十五岁了,身体却仍旧是张白纸,呆呆傻傻的在肖弦手里便失去了抵抗能力。
BOSS边温和的上下抚摸,边不怀好意的问:“舒服吗?”
带有负罪感的刺激令谢小宇不禁踢腿想要脱离控制,但除了弱小的水花,他什么都能没能带出。
无助的泪水滴答滴答的便掉落进了浴缸里面。
肖弦说不清心跳的频率为何如此,他倾身温柔的吻着谢小宇,用征服了整个华人乐坛的美好声线低声安慰:“看你的傻样子,这很正常的,不是错事。”
谢小宇出了满身细汗,酸软无力的靠在BOSS肩上,很快就泻出了yù望。
而后又感觉自己非常丢人,可怜巴巴的就哽咽的哭了起来。
肖弦刚才还如cháo水般的yù望忽然就被中更柔软的东西所代替,他轻声安慰:“好了,还生着病呢,冲gān净就去睡觉吧,把你吓的。”
为什么不吃掉傻瓜呢?
为什么一定要吃掉呢?
当我们有了昂贵的美丽衣服,大概也会珍重的把它放在柜子的正中央,期待有个曼妙而郑重的场合吧。
已经退了烧,再暖暖活活的睡了一觉。
等到谢小宇真的醒来时,除了剩下些疲惫以外,已经不再难受了。
时间已经悄悄到了下午三点。
肖弦大约有通告要赶,只是在chuáng头留下了药片还有嘱咐吃饭的纸条。
态度正常一如往昔。
好像昨晚发生的事qíng是场奇怪的梦。
谢小宇傻呆呆的坐在chuáng边,想起BOSS少有的短暂温柔,不禁傻傻的低下了头。
勤劳的收拾好chuáng铺,换上肖弦的新衣服。
虽然有些大,但是布料柔软温暖,很舒服的感觉。
谢小宇美滋滋的卷起牛仔裤腿,跑到洗漱间刷刷牙洗洗脸,最后又小心翼翼的喷了下肖弦的古龙水,跟个孩子似的把漂亮的瓶子放回原处。
所有事都办好,才细心锁好门,搭着公车上班去也。
结果傻瓜没有机会走进公司,就差点被个急匆匆而来的跑车撞飞。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肖弦的脸从滑下的车窗露出,而后羞涩的打了个招呼:“嗨……谢谢你。”
倒是肖BOSS出离于愤怒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谢小宇指着公司大门说:“来上班,……啊!我有记得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