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摇头。
蓝予晗又问:“你喜欢他吧?”
周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越来越频繁的被提起,难道自己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
没想到蓝予晗忽然变了脸,恶狠狠的说:“你少做梦,他是我的!”
周景惊的表qíng褪了色,可是片刻之后竟然倔qiáng的说:“原是自由的人,不属于谁。”
蓝予晗冷笑:“你很了解他?”
周景侧头不答。
蓝予晗猛的伸手拉过他:“你算什么东西?我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算什么东西!”
说着便推倒他用力扯开了周景的皮带。
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事qíng的少年慌了神,他恐惧的惨叫,可是刚才还殷勤的佣人们此刻却不知躲到了哪里,任凭他嗓子喊得出血,也无人回应。
整个过程都像场恐怖的噩梦。
但仅仅也是个开始而已。
苏杭目瞪口呆的瞅着进来的穿白大褂的中国男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而老七,只是冷冷的笑了下,便消失在关上的门处了。
男人面露难色,拿出针筒道:“你忍一下,忍一下就好。”
苏杭吓得紧紧靠着墙壁:“你要做什么?!”
男人打开恐怖的解剖箱道:“只是从你身上取点东西送给柏慕原,忍忍吧,不然老七不会放过我的。”
谁知这句话就像给苏杭打了兴奋剂,他瞅着已经触及自己胳膊的针筒,忽然发疯一样倾身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凡人是斗不过jīng神崩溃的人的。
苏杭猛的用力,几乎因为他的惨叫而耳鸣,嘴里叼着的ròu块晃晃dàngdàng。
不知是不是上帝开的玩笑,经过两年的撕扯挣扎,困住苏杭德铁链忽然在这一刻断了。
他想都没想,便满嘴是血的惨叫着从解剖箱里拿出个刀具,狠狠地cha进了男人的心脏。
片刻,万籁聚集。
苏杭傻傻的坐在地上喘息,满脸满身的血不知从何而来。
他开始疯狂的大笑。
qíng事过后的客厅有种很一样的寂静。
周景晕眩的躺在沙发上,看着高原的天花板脑间完全空白。
倒是蓝予晗无所谓般,坐在旁边抽了支烟。
就在此时,大门忽然开了。
柏慕原美丽的身影出现,而后看着眼前的qíng况变得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就有蓝予晗的钥匙,平时也随意开惯了,根本没想会发生这种事。
周景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就像被电到一样,猛的跳起来胡乱的穿上衣服慌慌张张的就夺门而去。
柏慕原被撞个趔趄,脸色不好的问:“你在gān什么?”
蓝予晗知道柏慕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生怕在此时惹怒了他,只好整理衣服起身撒谎道:“我看他挺可爱的,没想到这么害羞。”
柏慕原这时表qíng才好些了:“你喜欢人家就好好对人家,别找麻烦。”
蓝予晗尴尬的答应。
柏慕原又问:“不去道歉,还站着gān什么?”
蓝予晗笑:“明天再说吧,我亦会给他发短信,对了,我爸前天...”
他用话敷衍过去,却不知道自己因为无知而犯下的错,到底对别人有多大的伤害。
那天周景在老七家里哭了一晚上,而老七究竟有多愤怒,大约也只有他自己能知道。
可第二天一早,蓝予晗竟然表qíng平静的找来对周景说:“我喜欢你,和我jiāo往吧。”
只可惜语气里不是温柔,而是满满的威胁。
老七cha着兜站在贫民窟的街道上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说:“让他滚吧,我玩够了。”
苏杭被洗gān净了身体,穿上了新的衣服。
可惜神qíng恍惚怎么也不像个正常人。
老七话都没再多说一句,带着那群流氓混混便走掉了。
留下苏杭独自站在那,像个傻子一样。
始终跟着老七的同伙问道:“真的放他走啊?”
老七冷笑:“边追边打才有意思,我们关着他,他像个活死人似的又有什么意思。”
同伙问:“他报警怎么办?”
老七不屑的哼:“你看不出他都快疯了吗,一个普通人还能承受多少?”
同伙无语。
果然半个月后他们找到了在街边吃着剩面包的苏杭,蓬头垢面,神经兮兮,像只遇见风都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