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遥皱眉:“你配吗,你不是也在背着他和别人上chuáng?想要想保护他就不要扔下他一个人。”
柏慕原本不想讲那么多,但此时说清楚了也省得以后麻烦:“我的事qíng与你无关,至于苏杭,我也没准备让他永远都这么单纯脆弱,但什么挫折是他该受的,什么麻烦是他不该有的,我比任何人都懂。”
傅思遥的表qíng很不好看,他分外后悔刚在的一时放纵被抓住把柄。
聪明的人都喜欢把生活当做游戏,而厌恶成为游戏被别人玩弄。
更何况是折在这么简单的圈套里面。
柏慕原又笑的分外迷人:“你自动消失,我便不说今天的事,你要是想和我耗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让苏杭多受伤害罢了。”
傅思遥真的有种被五十步笑百步却无力伸张的感觉。
大帅哥又从西服里拿出张支票,递给他说:“但我也不能让你白受损失,毕竟离开那么可爱的小杭,这里是很难过的。”
说着便拍了拍他的胸前,趁势把薄薄的纸张塞进那的衬衫口袋。
柏慕原根本没有等傅思遥犹豫,似乎拒绝和接受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差别,几乎是松手的同时,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酒店的走廊铺着地毯,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响。
柏慕原把录音笔轻轻关掉后,只觉得心里异常轻松。
很害怕苏杭遇见真正的爱,很害怕一切事qíng的发展都超越他的掌握。
典型自尊自大的狮子座。
最高高在上,却最怕被遗弃的孤单。
九点正是酒吧刚刚热闹起来的huáng金时刻,张翔宇下了班不愿独守空房,便窜到Apollo做半个老板娘状,一边勾搭帅哥一边招呼客人。
他以为柏慕原神经间歇xing不对肯定就回家闷着去了,没想到这位大帅哥照旧准点的从门口走进来,眼角眉梢的愉悦比平日还要勾人。
“你怎么了,捡到钱包啦?”张翔宇给柏慕原倒了杯酒,摔在他面前问道。
柏慕原微笑:“没有,还丢了一笔银子。”
张翔宇深感莫名:“那你高兴什么?”
柏慕原得意的劲儿终于露出来:“上了个小帅哥。”
助理张暗想你哪天不上小帅哥啊,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柏慕原仰头喝下了淡琥珀色的酒液,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说:“恩…再给我倒上。”
张翔宇乖乖照做,嘴里却忍不住感叹道:“你知道吗,你最近特像更年期,严重yīn晴不定。”
柏慕原漂亮的眼睛看了他半晌,很突然的问说:“我是不是很卑鄙?”
张翔宇哭笑不得:“怎么一杯就醉了?”
柏慕原皱眉:“我是认真的。”
张翔宇这才想了想说:“你很成熟很懂规则,卑鄙算不上,但是太滥jiāo…”
话还没说完柏慕原就扔下手里的杯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而后便起身走向角落里的沙发。
那有几张新面孔,不知哪个又引起了这位老板的兴趣。
张翔宇拿抹布擦了擦桌子,倒是无奈的笑了出来。
能够有反常,总比死气沉沉的要好吧。
身为朋友,他真心的希望柏慕原能够从过去的yīn霾中走出来。
人无论多qiáng大,难以战胜的,却始终都是自己。
比起外面的天翻地覆风风雨雨,苏杭的世界仍旧是简单gān净的。
他辛辛苦苦的做完了苏灵规定的模拟卷,看她靠在沙发上敷面膜看报纸过的很悠闲,便偷偷摸摸的打开电脑飘到了游戏上。
傅思遥也在线,虽然苏杭心里有些尴尬,却仍给他发了个笑脸。
没想到傅思遥却对他说:“我这号给你吧,以后没时间玩了。”
苏杭奇怪:“怎么了,你要玩新的么,这个游戏挺不错的。”
傅思遥回答:“不是,要跟系里一个老师做项目,过阵子还是全国大学生辩论赛,会很忙,没有时间弄这些。”
都是小小苏不懂的东西,他只好回复:“哦…那好吧。”
正打算说些别的,背后忽然一股凉气外加恐怖女音:“宝贝,谁给我写保证书上学期间不打游戏?”
苏杭一个激灵,赶紧退了出来嘿嘿笑:“我把卷子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