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川出乎意料的温柔,轻轻地摸了摸梁希的脸:“不用担心,我会把他们毁掉的东西重新给你补救回来,不管他们gān什么,我都会尽可能的保护你。”
这句甜蜜多于重量的承诺,给了梁希很多的勇气。
她不敢表达自己的愤怒,伤心,失望。
她不愿意让左轻川感受到这些负面的qíng绪而渐渐退缩。
但是此时此刻,梁希又觉得自己可以脆弱一下,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握住了左轻川的手要求道:“不许和我说再见。”
左轻川点点头。
梁希这才缓慢闭上了疲倦的眼睛。
夜色静的可怕,左轻川静静的看着她那平静中透着忧虑的睡脸,心中百感jiāo集。
这个时候,他也像梁希这么坚信,所谓诡计,都是打不倒任何人的东西。
<2>
也许解决问题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拿出钱来。
清晨,左轻川站在ATM机前一张一张试着自己的银行卡,又一张一张的带着气愤把它们折断。
果然是张晓惠能gān出的事,现在所有的钱都被她提空了,硬是半分都没有留。
左轻川站在那皱着眉头想了会儿,便又急匆匆的上了车往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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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款手表,戒指,还有做工考究的工艺品,这些都是在哪里都具有价值的东西。
胡乱的把卧室乱翻了个便,左轻川把找出来的值钱的小东西都塞进包里,看了看时间便要再次急急忙忙的出去。
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心qíng到公司工作了。
谁知道刚走到客厅,就猛地抬头看到母亲带笑的脸,还有几个高大魁梧的保镖。
她的语气像是调侃:“还真的闹脾气了?这是要gān吗,去当铺丢人?”
左轻川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问道:“你够了没,你以为这是封建时代,谁的生活都要由别人来决定?”
张晓惠说:“生活我决定不了,但我的钱我不愿意给无关紧要的人花掉。”
左轻川皱眉道:“好,我这么努力地工作,我也有我的所得。”
张晓惠问:“你是要和我算?对,你是在公司做了一年的事qíng,你怎么不想想你这些年花掉的钱够雇一百个一千个员工了?恩?你的工资够让你去买跑车,够让你穿这样的衣服,够让你过现在的日子?你不要太天真。”
一对母子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真的就已经很严重了。
左轻川的脾气也被惹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猛地把手里的包摔倒张晓惠脚边,大声道:“你说的对,这些我会还给你的,别指望我再回来!”
说完他就打算往外走。
张晓惠道:“拦住。”
听到命令,几个健壮的保镖立刻抓住了左轻川,左轻川愤怒的反抗,却敌不过他们人多,一阵扭打之后,硬是被按在了沙发上。
张晓惠捡起地上的东西,站到他面前道:“小川,你有jīng力到外面去谈qíng说爱,还不如想想自己的毛病,你看看你现在幼不幼稚,哪个女孩子能依靠你,没了家里的资本,你又能给别人什么?”
左轻川气喘吁吁,大声喊道:“你放开我,滚开!”
张晓惠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冷声道:“把你教育成这样是我的失败,从现在起我会弥补自己的错误。”
左轻川眼睛都有点红了,那种神qíng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张晓惠又俯身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孩子,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一无所有穷巴巴的去恋爱,还不如在荣华富贵中醉生梦死来的舒服,知道了吗?”
<3>
梁希站在空dàngdàng的店里面,心qíng不知道有多低落。
自从那日醒来发现自己独身一人在房间里后,已经过去整个礼拜了,但她始终都没有见过左轻川。
等也等不来,打电话也关机。
实在太担心了去问何原,却也没想到就连这位左轻川最好的朋友都联系不上他。
梁希不知道张晓惠做了什么,但是无论状况如何,逃避都不是办法。
她把抹布和水桶放在房间的角落里,揉了揉自己gān活gān的有些红肿的手,终于鼓起了勇气,要去看看左轻川。
没有他,仿佛做别的事qíng根本就不再有多少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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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一次来到这个别墅时,自己还在生病,养尊处优的被他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