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少爷警惕xing极高,立刻就回复神智问:“你gān什么?”
秦越在黑暗中紧张的微笑:“去厕所。”
接着便轻手轻脚的拉开门,溜进了走廊尽头的浴室。
四月份的冷水沁在身上依旧冰冷。
秦越发着抖进去,快要咬碎了细白的牙齿,才忍住快要冻伤的不适。
因为病还没好利索,他的脸很快就泛出了青色,止不住的咳嗽。
坚持、坚持、坚持……
秦越默默的叨念着鼓励自己,完全没发现浴室的门被无声无息的开启,因此耳边忽然传来质疑时,吓得简直崩溃。
“你在做什么?”岳茗身着黑色睡袍,白皙修长的脖颈朝他弯着危险的弧度。
秦越脑子嗡的一声,结巴道:“我……洗澡……”
“洗澡?”岳茗把他拽起来问:“你没感觉?你拿冷水洗澡?我每天都在关心你的病qíng,你就在这里拿冷水洗澡?戏弄我好玩吗?”
秦越没听过他连续讲这么多话,颤抖着不敢吭声。
岳茗皱眉:“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秦越还是有点发懵。
岳茗毕竟不愚蠢,他残忍的扭过秦越的胳膊道:“怕我碰你是吗?利用我的仁慈?”
“我……我生病了你才会关心我……对不起……我只想你每天关心我,不想你每天都打我……”秦越痛的表qíng悲惨,终于编出个可笑的借口。
闻言岳茗的脸色有所缓和:“没骗我?”
秦越摇头。
岳茗松了手,摸着他水淋淋的脸庞:“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打你的。”
秦越依旧站在满是冷水的浴缸中,遮掩着自己的láng狈仓皇点头。
“小越……”岳茗抱起他:“我不习惯想那么多,我不想再等了。”
说着,就亲吻着他冰冷柔软的嘴唇,打开旁边架子上的润肤露,用手指沾了些,便毫不留qíng的伸进他的私密处。
粗bào的动作痛的秦越拼命挣扎,岳茗不知道的是,这种鱼类缺水一样的挣扎,绝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别,别……好难受……”秦越本就生着病,根本就别扭不过他,只能装可怜。
但岳茗哪有那么多善良可言,此刻他想做了,觉得有必要做了,就硬把秦越按在墙上,猛然便侵犯进他的身体。
血ròu被撕裂的刹那,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裂开了。
秦越垂死般发着抖,感到血好像流了出来,却半点也不想哭。
哭泣,不是他毫无希望时的舒缓剂。
以前只想对着夏实流泪,就算夏实不过稍微稍微关心他,他都能红掉眼眶,就因为太爱了。
而其他残忍的、冰冷的、毫无关系的人即使送来和死亡对等的折磨,秦越也不会真的伤心,因为那些根本就走不进他的心。
岳茗自顾自的发狠占有着他的身体,吻过秦越不知沾着冷水还是冷汗的脖颈,低声喘息道:“别生我的气,全都给我,我就不再怀疑你。”
秦越呜咽了两声,没有回答,把脸贴在冷的刺骨的瓷砖上任他予取予求。
他连半点尊严都没有,还能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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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两人有将近十天都没对话。
确切的说是秦越不回答岳茗的任何言语。
他还感冒着,又受了这种不堪的伤,每天除了输液就是喝粥,要么就是抱着猫在房间的角落里发呆,下巴瘦到尖尖的,非常憔悴。
岳茗开始还哄一哄,过了两天就整日去处理生意事务潜心应酬,不想再面对这种状况。
原本就清寂的古宅里面,变得更是寂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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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辉夜家是禁止访客的,所以耳畔温柔的招呼声让秦越以为是幻觉,并未回应。
来者又耐心的问:“您好,是秦先生吗?”
秦越这才抬眸,瞅到个看不出年纪的和服男子坐在自己面前,五官清雅秀丽,笑意温柔。
“打扰您了,我叫秋海,是辉夜茗的茶道老师。”男人态度和熙,掩饰了他中文的生硬:“今日依约赶来上课,才晓得他不在。”
秦越嗓子有些哑:“哦,我也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