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亲自找上门来了?”他打趣。
“是啊,这样你想躲也来不及了。”她看着他,眼神温柔,“启言,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陈雯想了想,“更有味道了。”
“那是好事qíng不是吗?”他嘴角轻扬,从小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递给她,“你应该告诉服务生你不喝不带酒jīng的饮料。”
她哈哈笑了,“我这辈子最痛苦也最幸运的事莫过于跟赵启言成为朋友。”
启言斜靠在桌边,开了手中的青啤喝了一口,“晚上我请你吃饭,算是替你接风洗尘。”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允许带家眷吧?”
她听出端倪,随即慡朗地笑了起来,“当然可以,我还想看看是何方神圣了!是??????那个想要让你qiáng来的女生?”
启言莞尔,只说,“别招惹她,否则杀一儆百。”
陈雯震惊不已,“赵启言,我有十来年没听你说这种话了,哈,真他妈怀念!”
当晚来到预定的餐厅,赵启言挂上电话对旁边的人说,“抱歉,她没空,不来。”
陈雯当时只觉得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局势算是首例。
就点赵启言呆着小叶回到住处,阮静刚洗了澡睡下,迷迷糊糊被他叫醒,“你晚饭哪里吃的?我在南苑给你定的餐你没去拿?”
“我吃面包了。”她从他怀里坐起,忍不住打哈欠,“你身上有香水味。”
“刚送一个女xing朋友回酒店。”
“哦,你带了什么。”她指chuáng头柜上的外卖袋。
“杏仁粥,要不要起来吃一点?”
“不了,我困。你放冰箱吧,我明天当早餐。”说着就要倒下。
“你今天忙什么了?”他拉住她,有两天没跟她见上面了。
“期末的费用结算,再过半月学校就要放寒假。”她揉了下鼻子。
“我去洗澡。”他不经意地笑笑,俯身亲她,“等会,别睡。”
结果赵启言从浴室里出来阮静已经睡着了,这次他没再叫醒她,但上chuáng后搂搂抱抱还是要的,最后搞得差点yù火焚身,赵启言不由悲从中来,心爱的人在旁边,却舍不得要。
清晨,阮静一走进大学校门,就碰到了上次与之打过球的金晓瑶,对方主动上来打招呼,“阮老师,早。”
“早。”
“阮老师没有自己开车?”
“恩。”
“我最近倒是买了辆车,可惜还没考出驾照,唉无用武之地。”
阮静一手cha在裤子袋里,走得不紧不慢,这时侧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说这些是gān什么,所以只轻点了下头。
“不介意我叫你阿静吧?”
“恩,随便。”
“我听说你是刚来学校不久的,这工作还能适应吗?”
阮静略一沉吟,停下脚步问,“金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没没,我就像有机会大家可以一起出去活动活动,像上次那样打打球什么的,每天朝九晚五也挺腻歪的。说起来陈老师上次跟你打完球后还老夸你,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打球呢!”
阮静被她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哦,再说吧。”
走进财务办公室,见阮娴还没来,阮静过去把一份早点放在她桌上,回自己位子开了电脑,边喝粥边浏览MSN上的新闻,不须臾电话进来,“早餐吃了吗?”
“在吃。”
“刚才忘了问你今天所里有位同事结婚,你要不要过来当一下伴娘?”
“我?开什么玩笑。”
“噢......”对方沉默了会说,“我是伴郎。”
阮静无语望天......花板,“他们怎么会找你的?”竟然会有人找赵启言当伴郎?
而对方这次甩出的那句话意味深长啊意味深长,“因为只有我还没结婚。”
然后那天,阮静请了半天假去当伴娘,虽然有点勉为其难,但最后还是禀着大公无私的奉献jīng神去了,只是当晚当研究所的同事上来敬新娘酒,然后转身叫她嫂子时,致使一大帮宾客错认新娘子。阮静尴尬不已,回头恳求那批jīng英别再叫她嫂子了,他们倒也听话,改叫赵嫂,阮静泪目找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