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们只是同学,我们只是同学……”
所以我一听有人跟我们打招呼了,我马上就喊回去:“阿姨,我跟他只是男女同学,我车坏了,他送我回家。”然后我还认为自己很聪明地转移话题说了一句,“阿姨,你种油菜花啊。”
阿姨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过来。也不知道是“哦”在种油菜花还是“哦”只是同学。
然后,在骑出了一小段路后,前面的人说:“她只是问你放学了么?你说了那么多……‘没用的’gān吗?”那個“没用的”现在想起来十分之意味深长啊。
“……”我那时头一次脸红。
然后微雨笑着嘀咕了句,“种油菜?你可真油菜(有才)。”
“……”
127、达人:哎我最近身边好多人都结婚了,压力啊!我们与世无争寝室是溪子第一個嫁出去的,给点指点吧宝贝儿!
兰兰:你看,清溪,你总是打头阵的没错吧。我觉得下一個是我。其他两人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达人:你?呵,除非那人是受nüè狂。我觉得室长有可能,一激动就——
兰兰:室长的问题是她激动没用啊,人男的都不激动啊。
我:……可据我听说,不是都是室长甩人的吗?
兰兰:听谁说的?!
我:室长。
兰兰,达人:……艹!
室长:姑娘们我来啦啦啦啦!大家都在说什么呢……
室长:艹!
达人:室长,你今天召集我们大家来gān嘛的到底?抢银行就算了,每次都进去,你都不厌吗?
室长听到这個就发飙了:是谁拖后腿才屡屡造成进监狱的结局的?啊!抢到半路去睡觉的,临时起意去报警的,火拼时说要先上個厕所的,被追捕跑路时说突然要去画個妆的,被抓之后不说我们事前串通的台词而是马上说我全招请放了我的!他娘的,我每次计划都那么详细,之所以失败,都是因为有你们这群猪一样的队友!
兰兰:哎呀阿室,话不能这么说——
室长:滚你的!从今天起我要一個人làng迹天涯,一個人抢银行,一個人发达,一個人左拥右抱,哇哈哈哈哈哈!”
兰兰:“最后一個人进监狱。”
室长:“……”
128、有人给微雨递烟,他都是说:不抽。(不会)
酒席上,吃饭有人给他倒酒,他会说:饮料吧,谢谢。(不大会酒)
于是,就有people问徐少了,“你一大老爷们烟也不抽,酒也不喝,你到底好什么啊好?”
徐爷淡然高雅道:“我好色。”
……
129、下面那段是我录音的(就是想哪说哪)。之后才听着录音写下来。(说明下:《花花》格式和叙述手法是很随意很即兴的。)
我跟徐微雨,小时候也没有特别的感qíng深厚。就是偶尔会在一起,一起回家,那时候一起回家那段路,其实并不长,就出校门,走一百米,在分岔路口就各走各的了,jiāo流其实很少。
再后来,偶尔同班,偶尔同校不同班。
那时候也没有觉得彼此是特别的,就是比较……比别人亲切。
到高中的时候,微雨跟我说,他要出国。那时候,我有点感慨。(但是想想,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反正,出去就出去吧。
我并没有很伤心(当时以为),反倒是他比较难受。(笑)
我记得,他走的时候。(我没去送行,甚至那年暑假没有见到他。)
他走之后。
我有一次,拉着弟弟去唱歌,不知道怎么唱着唱着,就哭了。那时候,就觉得,啊,他走了。好像一個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就这么离开了身边。
小时候,微雨学小提琴,我学画画,但是画的不jīng,微雨也学的不jīng(小提琴)。
但(相对而言)他从小体育(更加)不行,好在还有点点音乐细胞,所以看上去还是個小才子。
这人出去之后呢,每次跟我打电话。(笑)
都会事前给我充电话费。
然后打过来第一句话是,“诶,我给你卡上充钱了,我们可以慢慢地说。”
他在那里,是挺孤独的,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