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想到这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你这样狠心有什么好,爸妈多疼你,家里的一切迟早都是你的。”
叶瑾长叹了声:“小谦,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就不晓得金钱的力量有多么大,我这样做,也只不过想在自相残杀中活下去罢了。”
叶谦半点不信他的论调:“爸妈不会无缘无故害你的。”
叶瑾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转念淡淡微笑:“你这么想也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有哥哥在,就没有人让你受伤害。”
感人的诺言并没有取得叶谦的好感,他反倒满眼厌烦的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叶瑾不以为然:“我当然喜欢你。”
叶谦急了:“不是这种,是……”
“是想和你上chuáng那种喜欢?”叶瑾淡淡的说:“我不想占有你,只想让你过的开心而已。”
小少爷漂亮的眼睛满是狐疑。
叶瑾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玩吧,不要总跟着那个小孩儿了,你斗不过他男朋友的,桌上有从日本买来的礼物。”
说完他就拉开被子倦怠的倒在了chuáng上,把眼镜扔在一旁。
没有完全chuīgān的短发凌乱的衬着gān净的脸,大约青chūn还剩下些残余的影像。
叶谦站在旁边忽然就被哥哥隐约的苦心弄得很烦乱,他竟然在沉默之后扑到了chuáng上,把侧躺的叶瑾粗鲁的按平骂道:“伪君子,你分明就想上我,装什么圣母啊?”
很不满的把眼睛睁开道fèng,叶瑾低声警告:“小谦。”
叶谦很不怕死的把手伸进哥哥的睡袍里,碰到他已有些反应的下身,哈哈冷笑的:“骗谁呢,你都这样了。”
少少爷这么做很显然又忽视了叶瑾的彪悍程度,毕竟哥哥才是家里谁都怕的大少爷。
叶瑾平静两秒忽然就一拳把他重重的打到chuáng边上,整平睡袍yīnyīn的说:“我太给你脸了,谁教你这么动手动脚的。”
叶谦跳起来很不屑的说:“伪君子,想让我和你乱伦,下辈子吧。”
叶瑾不气反笑:“那你这辈子就不要过了,小疯子。”
说完就拿起电话对他更彪悍的助理吩咐道:“把小谦给我赶出去,没收他一切现金和信用卡,然后不要管他,明天回北京!”
叶谦站在原地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钱包哭丧着说:“哥,我跟你开玩笑的。”
叶瑾不愿再理睬他,转身又躲进了被子。
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个高危职业,每天要面对那么多的jīng神病人聆听他们的苦恼,自己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梅夕也时常会去找自己的督导诉说压抑感,但更多时候,他只是躲在程然的老房子里默默地抽根烟,走出来时,依旧玩世不恭笑呵呵。
这日他正在带着黑框眼镜看病例,办公室外却忽然变得吵吵闹闹。
还没等梅夕询问,助理就气呼呼的进来说:“梅医生,有个男的非要找你还不预约。”
结果这边的话没落地,便被人从后面推开。
原来是气势汹汹的叶谦。
梅夕诡谲的笑了下,摆摆手说:“是我朋友,你先出去吧。”
和叶谦吵了架很不慡的助理只好重重的拉上了门。
梅夕指指对面舒适的沙发微笑道:“坐,是想通了来和我聊聊吗?”
可惜叶谦大大咧咧的坐下,竟然说:“我没地方呆,来你这儿住两天。”
梅夕奇怪:“为什么,你个小少爷去哪里住不行?”
叶谦顿时气愤了:“我哥把我钱包手机都拿走了,现在就连我家的酒店都不肯收留我,他们一定要我回北京。”
梅夕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不以为然:“那就回去呗,你继续骚扰小易佳也没希望。”
提到这个叶谦便闷不吭声。
梅夕把病例仔细的装进袋子里微笑道:“还是仅仅因为不甘心,想和家人对着gān?”
叶谦烦闷的玩着打火机,火苗燃了又灭。
梅夕穿着白大褂的时候还是很端庄的,他在工作时讲话总是慢条斯理:“我听程然说了你的事qíng,我想其实现在的你也许已经比当初明白多了。”
叶谦有点不耐烦:“明白什么?”
梅夕说:“明白你是不会和易佳在一起的。”